张于河说完,抬头看到郭靖靖在,眼里闪过一道光,往门外跨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郭翊沉着眼看着他,一瞬间的火花,张于河脚下往后退了一步,跟郭翊对视。
最终张于河先移开了视线,转身出了大门。
张氏等他走了,捧着碗往外张望,张清看了看郭翊,又看了看张氏,抿了抿唇没说话。吃饭的时候,一切都好像跟以前没多大区别,没了旁人在,张氏也关心郭靖靖最近的情况“弯腰的事情少做点,抬胳膊的事情也不能碰,等到了八个月,自己就要多注意了,身边不能离人,知道不?”
郭靖靖一边给张氏夹菜,一边应道:“知道了,奶奶。”
“行了,别给我夹了,你自己多吃点。”
张氏拦着郭靖靖的手,不让郭靖靖继续夹菜给自己,张清钻了空子,从另一边夹了菜过来,放进张氏碗里,张氏看了看这个,这个冲他笑,又看那个,还是冲他笑,张氏无语了。
“你们放心,我也没你们想的那么脆弱。”张氏拨弄着饭头上的菜。“儿孙自有儿孙福,我都七十多的人了,也没那么大本事,保得了他们一生。”
“妈,以前我也老担心阿靖,担心他跟梵行的事,让人知道了,会有人背后说叨,现在我就不这么想了,如果我总这么护着他,万一哪天我不在了,他一个人受的苦只会更多,现在犯了错没事,我还能安慰他,陪着他,我就想啊,既然我护不了他一辈子,那就得让他自己成长,成长到足够坚强,这样即使我不在他身边,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张清朝郭靖靖笑的格外温和。
郭翊也说:“张旗的事,于河肯定不会不管,能想的办法他都会去想,剩下的,也是张旗自己该承担的罪责了,如果这件事能让他改邪归正,这对他而言,反倒是件好事,您说对吗?
张氏叹了口气,无言点了点头。
氺张于河出了张氏那,打电话给了山田枝子,问她:“你们现在在哪儿?”
山田枝子报了酒店的名字,张于河开车一路过去了,站在市区五星级大酒店的门口,张于河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阴沉着一张脸,上了楼,按门铃,这一路,张于河脸上的表情把送他过来的服务人员都吓得不敢出声。
山田枝子来开门的时候,服务人员还跟她再三确认了一遍他们俩的关系,山田枝子说他们确实是夫妻,服务人员才离开了。
张于河进了门,扯开领口怒问了一句:“张旗呢?把所有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他倒是会享受!”
进了客厅,才发现沙发上坐着山田幸太郎夫妇俩,张旗坐在二老中间,山田里穗拉着他的手,心疼地看着他脸上的伤口。
“咳咳。”山田幸太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就带着严重的不满。
张于河一愣之后,稍稍收敛了情绪,笔直地站在二老面前,弯了弯腰叫道:“父亲,母亲”山田幸太郎微微抬了抬下巴,这么久没见的女婿,连问候一句都没有,山田里穗脸上带着怒气。
“于河君,你为什么,打我孙子!”
张于河抬起头,直面山田里穗道:“他犯了错,我身为他的父亲,自然有责任教育他。”“可你打伤了他!”山田里穗说话没有山田枝子顺,她学中文的时间没有她的丈夫和女儿那么长,但是为了张旗,她还是学了不少的。
“您应该问问,我为什么打他。”张于河看着张旗,“你自己告诉你外公外婆,我为什么打你?”
张旗看了张于河几眼,没说,转身扑进山田里穗怀里,带着哭腔喊:“奶奶……”
“张旗!”张于河没控制好情绪,当着上人的面就吼了出来。
“于河君!”张于河吼张旗,山田幸太郎也压低了声音不悦的吼他,“你这样的态度,分明是在威胁!”
“父亲!”张于河拖长了音,面如死灰,“现在人家已经找上门了,他随时都可能进牢房,难道我身为他的父亲,会威胁自己的儿子,把他送进牢房吗?”
山田幸太郎板着脸看着他:“你会的,因为你骨子里就是个呆板的人!我山田的孙子,怎么可能会去坐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张于河蹙着眉看着他。
“他们不是要钱吗?我来给,不过我山田幸太郎的钱,可没那么好拿!”
山田幸太郎说着,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不行!”张于河看着张旗,“张旗,跟我去道歉。”
“不是我干的!我不去!外公,我不去。”张旗拉着山田幸太郎的胳膊,撅嘴撒娇。
“不去,我们山田家的人,绝不道歉!”山田幸太郎拍了拍张旗的手臂,语气坚决。
张于河深吸了口气:“父亲,我是张旗的父亲,我……”
张于河还没说完,山田幸太郎便打断了他。
“什么张旗不张旗,他叫山田瑛太!是我们山田家的宝贝,你们张家想动他,没可能!”
“爸爸!”山田枝子见张于河的脸都青白了,赶紧跳出来阻止,“您说的什么话,瑛太也是于河的儿子,于河是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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