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靖刚想再给贺梵行打个电话,没想到一转头就看了一个老熟人——唐大业。
唐大业从他身边过的时候,显然没注意到他,表情愉悦地跟身边的说:“这几天可算消停了,你说他贺梵行要一直这么在医院住着那该多好啊?”
跟着他后面,尖嘴猴腮的男人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唐总您说的是……”
郭靖靖眯了眯眼,不光唐大业,那个尖嘴猴腮的光头他也认识,而且还很“熟”!当初要不是这人,他也不会有后来这一系列的遭遇了,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抬脚不着痕迹地跟着他们后面过去了。
唐大业进病房的时候,贺梵行自然还在睡着,杨秘书凑过去小声说了一句:“贺先生,唐总来了。”
贺梵行睁开眼,眼里清明,接着他又闭上了眼,再睁开,倒真带着几分困乏了。
“表舅来了?抱歉,我刚吃了药睡着了,没注意。”
唐大业观察着贺梵行的脸色,确实有些樵悴,连着起身都是让秘书给扶起来的,心里别提多满意,面上却一脸关怀备至,道:“梵行,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看你生病了也不告诉表舅,你不知道表舅听说你住院有多担心啊,你说,你妈把你交给我照顾,我却把人照顾成这样,真是……”
贺梵行听见“妈”这个称呼的时候,眼神沉了沉,唐大业没看见,杨秘书却了解的很,转头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了唐大业一眼。
唐大业咂咂嘴摇着头继续:“真是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家里那边了。”
贺梵行掩着嘴咳嗽了几声,举起手臂吃力地朝唐大业摆了摆手说:“表舅快别这么说,世人哪有不生病的,我这次也是不适应这边的天气,才不小心着了凉,况且医生已经说了没事,倒是劳表舅费心,还特意跑这一趟。”
“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先不说咱们可是亲戚,就说这段时间咱俩的关系,那我也不能不来啊,不过下次再出现这情况,你可要早早告诉我,可不许瞒着啊。”
皂”唐大业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医生说什么时候能出院啊?到时候表舅请客,咱们好好去去这晦气。”
贺梵行无奈道:“我倒是想,只是这次发烧因为病毒感染,病情有些反复,医生的意思是让我再观察几天,不过,我自己也没有久住的意思。”
“那可不行。”唐大业一听,虎着脸不同意,“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那你得听医生的话,别急着出院,身体是自己的,可得照顾好了,你放心,公司的事儿有表舅在,表舅会帮你看着的,你就安心在这住下,等出院那天,表舅来接你,好不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贺梵行看着唐大业,唐大业本来就别有用心,被这么看着,忽然有点心虚起来,刚想再说点什么,贺梵行笑着同意了。
“好,既然表舅这么说,那我就安心住下了。”
“好好好,你只管养好身体,别的什么都不用担心。”
唐大业说着,又聊了几句,跟贺梵行也没什么多的话说,起身留下水果走人了。
他人一走,贺梵行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脸上带着一抹冷笑,跟杨秘书说:“杨泉,知道刚刚那人是谁吗?”
杨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他说:“能让你这么生气,又跟那位一个姓,我怎么会不知道,倒是你,越来越能忍了,我还以为你会亲手撕了他。”
杨泉虽然是贺梵行的秘书,不过这俩人是发小,杨泉的爸爸是济宁的总经理,当年贺梵行的父亲一手创办了济宁,杨泉的爸爸从那时候起就一直帮着管理济宁,后来贺梵行的父亲去世,杨泉的爸爸就想把济宁交给他,贺梵行名义上是董事长,转手却又将济宁交给杨泉的爸爸,并且让他全权负责管理,因为他的目的,从来不只是济宁。
杨泉这人也是无聊,毕业后不帮他爸跑来给贺梵行当秘书,不过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个得力助手,前几天他给贺梵行打电话,打到后来关机了也没人接,等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赶飞机来了这边,找物业要了钥匙一进门,贺梵行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还真把他吓了一跳,赶紧把人弄来济宁,贺梵行一醒,劈头盖脸把人先骂一顿才解气。
可以说,贺梵行的事情,他几乎没有不知道,除了……今天打电话的那位,说起那位可真够拽的,杨泉还真没遇到过敢这么挂他电话的,不过最后他还是有挂回来,心情爽了不少。
“你趁我睡着干什么了?一个人笑成这样?”杨泉了解贺梵行,贺梵行也了解他,见他一个人笑像的像只狐狸,估计又干了什么无聊事。
杨泉立马来了兴致,脸上挂着痞笑说:“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有人给你……”
杨泉没说完,门外又有人敲门,杨泉挑了挑眉,难道唐大业去而复返?贺梵行朝他抬了抬下巴,杨泉起身过去开门,门外站着护士,身后领着郭靖靖,护士笑着问杨泉:“您好,杨秘书,这位先生说他是唐先生安排过来的,说是唐先生手机忘带了,让他回来找一下。”
“手机?”杨泉根本不信,唐大业来的时候压根没拿手机出来过,转头看了看护士身后的人,长得干干净净,穿着尤为普通,一看就知道跟唐大业那油头根本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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