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那你这是抓错人了呗?”
顿了一下,点头。
齐天伸手揉了揉脖子上被咬的地方,疼得咧了下嘴,那地方本来就嫩,现在破了皮,还在渗着血。他捏了捏拳头,笑了一声,问道,“那你叫什么呀。”
“沈淮安。”
“好,沈淮安!”齐天抬手又是一拳,但是这回沈淮安反应跟上了,抬手挡住,并且腰腹用力,想把齐天从身上掀下去。
齐天直接顺势一把拽住沈淮安的领子,起身的同时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往墙上狠狠一摔。沈淮安被摔得眼前一黑,迅速扭头躲过齐天一拳,抬腿屈膝用力顶向齐天的肚子。
两人就在屋里大打出手,殊不知门外一排小弟在听墙角。
“咱们老大果然威风,三天没睡也这么有精神。”
“还真没想到老大喜欢这种调调~”
“啧啧啧,这回神仙都跑不掉了吧。”
……
大约二十分钟后,两个人并排躺在地板上喘气,沈淮安脸上身上都挂了不少彩,一点好处都没讨到,他也是想不懂为什么这个看起来一脸肾虚的男人这么能打,可能是自己这几天的确熬得狠了,身体极度虚弱。
齐天也就是衣服凌乱了一点,许久没有剧烈活动,多少也有点吃不消,并且感觉有点饿,于是他起身走向桌子,想去把这最后一顿精致的晚餐吃了。结果他刚抬腿迈了一步,“扑通”一声直接横扑在沈淮安肚子上。
极度虚弱的沈淮安“!”
齐天缓慢地爬起来,看着自己脚上的链子刚刚在打斗过程中纠缠得乱七八糟,极大程度地缩短了可活动范围,他慢条斯理地坐在一边,做作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表示这不关我的事,怪你自己锁着我。
沈淮安一句话都不想说,他觉得自己头晕目眩浑身酸痛,五脏六腑好像翻了好几个跟头,胃里面翻江倒海,肚子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刚刚被压的隐隐作痛。
虽然抓错了人,但他现在也不想再去追究这是谁的责任,他太累了,反正人总能找到,现在他就想好好歇歇。不过齐天好像没有读懂沈淮安的心理活动,他抬腿踢了沈淮安一脚,“去帮我把饭端过来。”
沈淮安差点背过气去,他想说话但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猛烈地咳嗽起来,他一边咳嗽一边摸索着站起来,没好气地把饭算过来用力撂在齐天面前。齐天丝毫没在意沈淮安怎么样,端起碗直接吃了起来。
沈淮安咳的太厉害,顺手端起汤碗喝了一口,齐天抬眼用一种带着点震惊又混合着谴责的眼神看着他。沈淮安很不幸地读懂了这个眼神,他用接近于咆哮的语气怒吼,“这饭是我叫人给你准备的,你那是什么眼神!”说完他又开始咳,咳得更严重了。
过了不短的时间,沈淮安终于慢慢地平复下来,齐天也吃得差不多了,屋子里的气氛趋于安静。沈淮安揉了揉有如针扎一般疼痛的太阳穴,叹了口气,“一会儿你就走吧,我叫他们把锁给你解了。”
齐天斜靠着墙打量着沈淮安,听着他好听的声音变得沙哑,挑眉道,“沈大少爷,您白关了三天,还一口咬在我肩上,现在还疼得慌。到头来就这么一句抓错了就这么把我打发了?说不定这会儿我工作都丢了呢,您得负责啊。”
“那你就在这儿呆着别走了。”
说完沈淮安立刻起身走出房间,用力甩上门。齐天愣住,这是干嘛呢,我就想让他帮我跟编辑解释解释,怎么还生气了呢,果然精神病的思维跟正常人不一样啊。
沈淮安走出房间,看见外面站着一溜脸上写着“我懂你”的小弟,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想忽略都不行,尤其是他们还纷纷道喜。
“恭喜啊老大,终于抱得美人归。”
“老大厉害老大威武!”
“老大啥时候喝喜酒啊。”
沈淮安额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眼睛通红,他挨个在这帮没眼力见的小弟们头上狠拍一下。
“喜什么喜!对着照片能抓错人?眼珠子没有用捐出去不好么!”
“这么多人没有一个发现不对劲的?”
“我看你们不仅眼睛没用,脑子更没用!”
“养条狗还能寻着味儿找找东西,养你们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
一群小弟从欢天喜地瞬间就切换到噤若寒蝉,沈淮安吼了几句感觉自己更是缺氧头晕,瞪了一眼鹌鹑一样的小弟们,“去接着给我找人,叫乔观,这次别再抓错了!”
小弟们应下来转身迅速撤离。沈淮安想了一下,叫住了一个,“曹七,屋里关着的这个,明天一早就给他放了吧。”
“好的老大。”
“等会儿。”
曹七以为老大改变了主意,停下脚步听从吩咐。
只听沈淮安咬牙切齿地来了一句,“不许给他吃、早、饭。”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很久之前就想写文,从初中开始就有好多好多脑洞,但是一直没有付诸实践,今天就突然想,“不然就在今天开始写文吧。”然后就开始了。
作者一大硬伤就是起名废,不过齐天这个名字我中意很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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