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咱们俩已经晚回来上班一周了,不能再多耽误了。”
“都耽误一周了,不差这一天了吧。”
“不行,没有周一的一周是不完整的。”
“安安宝贝儿你就承认你严重强迫症吧。”
所以最后两人还是周一一早准时去公司报了道。
在总裁翘班的一周内,冷漠替沈淮安将公司打理得明明白白,连年初例会都是她去参加的。反正只要谷雨没什么意见,怎么样都好。
沈淮安在办公室里听过了冷漠的汇报,处理了一些文件。毕竟是新年刚过,需要沈淮安亲自处理的事务并不多,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沈淮安就闲了下来。
虽然前一天折腾得比较累,但这会儿沈淮安并不困倦。放假久了,沈淮安也养得有点懒,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转了转,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把冷漠叫了进来。
“冷漠,你知不知道齐天都惯用哪些机器。”
“沈总,我们可以把最新款的仪器每样来一个。”
沈淮安皱眉,“不行,之前我给他换了个全套的,他就必须得全都用上。很多东西他原本都不习惯用的,这样一来会加大他的工作量。”
冷漠表示自己明白了,准备离开的时候,沈淮安又叫住了她。
“等等。”
“怎么了沈总。”
“嗯,这件事情不要让齐天知道。”
冷漠稍一思索,“没问题的沈总,不过如果您想今天就要结果的话,您需要支开齐先生十分钟。”
“好,那你现在就去吧,直接把齐天叫过来。”
事实证明,冷漠妹子的工作效率相当高,在齐天刚刚抵达沈淮安办公室的时候就发来消息,表示任务完成。
齐天一进到沈淮安的办公室就没精打采地趴到沙发上了。
“安安宝贝儿我好困啊。”
“困了到休息室里去睡。”
齐天困得魂儿都要离体了,他推开休息室的门,扑到床上就睡着了。
沈淮安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好像也开始困了,椅子坐得越来越不舒服,索性反锁了办公室的门,自己也回到休息室里准备睡觉。
沈淮安换了衣服,看齐天连鞋都没脱。他是完全不能理解这种不脱衣服就睡觉的人,怎么看怎么难受,最后还是费好大劲儿给齐天脱了衣服,一躺在齐天身边,也很快地睡着了。
等到沈淮安睁开眼睛,外面已经黑透了。他想着现在还是冬天,天黑得早,估计也不会睡太久,可是看了下时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居然都已经快十点了。
齐天感受到沈淮安的动静,勉强睁开眼睛。
“齐天,十点了,咱们睡了一下午。”
“嗯。”
“别睡了,快起来咱们得回家了。”
“安安宝贝儿,要不是你执意今天要来上班,我们现在就可以翻个身接着睡了。”
“......齐天你走不走。”
“哎,走走走,安安宝贝儿等我一会儿。”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沈淮安一直在帮谷雨不断完善他的计划,事关重大,沈淮安的精神极度紧张,他连齐天都完全瞒了下来。
谷雨身体底子好,帮他复建的医疗团队也非常专业,术后到现在谷雨基本能勉强扶着墙站立几秒钟。不过医生强调,现在绝对不能逞强,一旦用力过猛或者过度劳累,会导致情况变糟糕,严重的话可能会导致终身瘫痪。
一个月内谷雨又做了两个后续的手术,第一个手术原本预计两个小时就能结束,可是生生延长了三个小时。
贺瑞堂在手术室外等得心都沉下去了,最后医生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还得看接下来的手术情况。
结果第三次手术后,医生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谷雨刚刚被推出手术室就是清醒的状态,贺瑞堂整个人都是懵的,不敢相信这一切。明明之前的情况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突然就手术失败,再也站不起来了呢。
谷雨看起来精神状态还不错,似乎对自己的腿毫不在意,贺瑞堂坐在病床旁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的,我站不起来就站不起来了,也没耽误什么事。”
贺瑞堂看着谷雨的脸,眼泪倏地就落了下来。谷雨安抚了他好一会儿,一直到他哭累睡着了。
谷雨拨开贺瑞堂的碎发,果然这孩子又哭得眼睛周围都起了小血点,看得谷雨相当心疼,但也没有办法,这事儿除了谷雨跟沈淮安,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可能是贺瑞堂人生中最难过的春天。
这次手术后,谷雨足足住了半个月的院。他的腿的问题肯定不能大张旗鼓地宣扬,所以想把消息传到乔观的耳朵里需要一定时间。
对外沈氏一直都没有给出确切的答复,但是贺瑞堂被“凑巧”拍到了神态憔悴,精神恍惚,眼睛肿得像核桃。同时沈淮安表现得过分镇静,对谷雨的情况闭口不谈,不做任何解释。
随后“沈氏总裁谷雨疑似手术失败,下半生只能活动在轮椅上”的消息被传得满城风雨。搞得每天都有人来医院蹲点,谷雨的病房前每天都有相当多的人把守,更是坐实了这个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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