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伟在接到片子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演同性恋,一度精神崩溃,表示根本演不下去。
拍摄方式参考《春光乍泄》,剧情内容参考诺兰《盗梦空间》/《致命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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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事先梁朝伟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出演的角色是一个同志。对剧本剧情完全一无所知。大家都知道王家卫拍电影都是没有剧本,边拍边写剧本的。等飞到了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才知道自己竟然出演的是一个同志,他内心很排斥和拒绝。迟迟进入不了剧情。
《春光乍泄》一开场就是重口味的同性激情戏,不仅很多观众感到不适应,就连梁朝伟都觉得很夸张。回忆起那段拍摄经历,梁朝伟显得灰常痛苦。据了解,当时张国荣的胡茬很硬,把梁朝伟的脸都扎疼了,与张国荣“接吻”好像是在与磨砂纸亲吻,疼得不得了。那场戏是影片的开场戏,也是剧中很重要的一场戏。那场戏后,梁朝伟静坐了好几个小时,呆呆的,任何话都没有,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无限惊恐的状态中。
但是无奈人已经被骗到了国外,一切只能听王家卫的摆布。而因为投资方有人临时变卦,等了三个星期都没有工开,而因为不适应国外的条件,哥哥张国荣更是感染了阿米巴细菌(可致死),导致拉肚子很厉害。这个时候,梁朝伟就充当起哥哥的私人护士了。
当初去阿根廷之前,张国荣已经给王家卫讲好年底要做演唱会,但是王家卫还是不肯放人。有一日王家卫没有出现,只让一个副导在片场守着拍。张国荣当时对监制发了脾气:“不是我不给王家卫面子,我跟家卫多年交情,他实在太过分了。”随后,哥哥自己掏钱买了张五万元的机票回港。杜可风在《春光乍泄》摄影手记中说:“剧组的每个人都很羡慕张国荣,因为每个人都待不下去了想走,但是每个人都做不了张国荣。
第96章
江绝是在周四的晚上突然惊醒的。
他直接猛地坐了起来,把旁边睡得四仰八叉的戚麟吓了一跳:“怎么了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我知道了!”江绝跳下床, 匆匆画图又算了一个式子, 扭头道:“这个房子不仅仅是个国际象棋的棋盘, 还是一个井字的双杠杆。”
拆除一个机关会破坏三边的稳定性,唯一可解的就是从天台走,所以最终才要拍从天台冲出去的那一刻!
“所以我没有弄错剧本,凶手是那个客人,始终制造危险的也是那个客人!”
什么房子?
戚麟睡眼惺忪地揉了揉头发:“你别告诉我你做梦都在思考问题。”
江绝关了台灯,光着脚坐回床上, 摸了摸他的脸:“我好像太激动了, 不好意思。”
毕竟这几天里一直怀疑自己理解能力来着。
“但幕后设局的真是那个客人——”他忍不住又道。
全网的分析都是一边倒的指向装修师,但是他一个人半夜想通了所有剧情, 突然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难怪导演不跟他讲戏,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太多了,不靠自己想明白,讲三天都说不清楚。
果然理科生写的剧本就是要靠算的啊……
戚麟确认他没事之后,又倒回了床上:“你讲给我听听?”
江绝摇头:“讲不清楚的。”
伴随着他躺下来,戚麟自动搂紧他,小声说了句我才不信呢,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学校的期中考试再次到来, 天气也开始变冷了。
吴女士颇为热情的给他们两织了一对帽子和手套,连花色都是情侣黑白款的。
十一月虽然没有下雪,但干冷的风就如同刀子一样。
戚麟进入更加忙碌的写歌期, 开始跟个诗人一样神神叨叨的在宿舍里踱步,文稿摞了一沓,还在改好几首曲子的词。
他下个月要去纽约正式录音,大概一个星期内要解决所有制作,然后开始发行专辑和筹备演唱会。
如果顺利的话,也许日程可以提前,演唱会能调到跨年。
创作这种东西,有时候不是慢工出细活,而是像一台电脑在网速不稳定的房间里下载东西。
如果不趁着10mb/s的那段时间把能榨取的灵感一口气统统录下存好,等网速飘到400kb的时候再慢悠悠地下,就确实跟挤牙膏似的一点点来了。
韩寒在《三重门》里用过一个精辟又诡异的形容词,叫文思如尿崩。
戚麟大概就处在这种喝多了的状态里,每天能急吼吼的写到大半夜。
江绝发现他有时候连吃饭都忘记,颇为自觉地开始帮他打理生活,给他带饭带水果,有时候甚至是在旁边帮忙喂东西吃。
戚麟改完歌词以后还会读给他听,江绝越听脸越红,几乎想逃出去。
于是得逞的某人凑过去吧唧一口,眼睛亮亮的:“我是不是很适合做个诗人。”
这歌写出来恐怕要成为婚礼爆款。
江绝捂着脸不说话,感觉脸颊特别烫。
“你不喜欢啊……那我就删了啊。”
“别。”他颇为难为情:“写的……真的很好。”
然而戚麟彻底告别所有活动,成为一个文艺宅男,江绝便只能形单影只的出去买东西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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