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三天时间,整个人不仅穿上了价格不菲的衣服,连神态里,仔细去看,可以看出点旖旎春。色。
那双眼睛跟一把钩子似的,看谁都像是准备去勾引对方。
“你怎么做到的,也教教我们。”
“大家都没区别,你不用在我们面前装出这样一副纯情的模样。”
“对啊,骗得了厍言,可骗不了我们。”
几个人在那里七言八语。
他们来这次游轮旅行,因为知道这上面会举行一些小酒会,拿到了入场券,本来打算物色物色金主,结果意料之外,程漾竟然会和厍言一起来。
他们倒是约莫知道厍言会出席这个小酒会,都清楚厍言的具体身份,对方是s省的首富。
厍言男色女色都不近,这点消息,但凡打听一下都了解,所以这几个人也没想过把目标放到厍言身上,除开对自身的外形条件有清楚的认知外,厍言这个人,就是远远看着,都只觉得对方身上那股似与生俱来的威压,令人感到胆怯。
除了厍言外,游轮上还有其他不少有钱有权的人,大家把目标放在了那些人身上。
可是程漾忽然出现,他跟在厍言身边,令人惊诧的是那份外形上的鲜亮俊美,竟是没有被旁边的厍言给圧下去。
两人站在一起,不仅没显得差距太大,相反异常的和谐。
许多人,无论男女,注意力都被厍言和程漾给吸引了过去。
甚至有人私下在打听,程漾是谁,看一些人眼底不加掩饰的惊艳,分明就是被程漾过分漂亮的脸给迷住了。
导致他们这里几个人想去接近谁时,对方看他们的眼神,明显在和程漾做对比。
“喂,和你说话呢,你装什么清高!”
最先出声嘲讽的那人干脆走到程漾面前,一点不客气,伸手推了程漾一把。
程漾身后就是桌子,所以只是被推得身体晃了一下。
若说一开始他不明白这些人想干什么,那么现在从这些人的话语中,他基本清楚原委了。
只觉得这些人可怜又可笑。
“我和你们不同。”他可不是因为钱才爬上厍言床的,他可从来没有那样的念头。
有手有脚,就是去工地搬砖,也足够养活自己了。
“你说不一样就不一样了?”对方显然不信,认为程漾在撒谎。
那人凑到程漾面前,用一种冷蔑的视线上下打量程漾身体,目光相当不友善和放肆,他勾着唇,略圧着声音:“难道因为你床。上功夫特别好?”
这是在别人的酒会,而且程漾不是一个人来的,是同厍言来的,对于这些人语言上的冒犯,包括前面那人推了他一下,他都暂时忍耐着。
闹开了,对谁都不好。
加之他觉得被对方说几句,他身上也没少几块肉,何况等几天下了这艘游轮,他们桥归桥路归路,兴许这辈子都再难见一面。
他的容忍,似乎在助涨这些人的气焰,导致他们越说越过分。
程漾眼瞳微的一紧,他瞥开视线往厍言那里看,对方还在和人交谈着,不知道他这里正在发生什么。
把刚刚蹿上来的那团火气给压下去,程漾脸上的平静消失,转而是冰冷的克制。
“我功夫好或者不好,怎么都和你们无关,与其在这里刁难我,不如找你们的目标去。”
程漾被几个人围着,面上像是丝毫波动都看不到,他的冷漠和不在意,反而衬出这几人有多可笑。
“草,这小子太高傲了,你是不是没看清自己,你就是一个卖……”
啊,随后一道忽然拔高的尖叫声,取代了那个一看脸上就化了点妆的男生后面的话。
他满目的惊讶,身体也惊跳起来,慌慌张张用手去擦身上被泼的酒水,然而为时已晚,红色的酒一瞬间淋湿了他的衣服和裤子。
把手里的空酒杯给放回旁边桌子上,程漾在对方抬头用愤怒的眼神瞪向他时,他笑容明媚且得体。
“抱歉啊,刚才手抖了。”话是道歉的话,眉目里浮出一丝快意的笑。
“你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因为那道惊呼声不小,导致差不多整个宴会厅的人目光都集中了过来,那人本想出声咒骂,立刻改口,然后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程漾往前略微倾身,用只有他们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的说:“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你应该庆幸,我只是泼你酒,不是直接拿酒瓶砸你。”
这话直接将对方激怒,那人伸手就猛地去推程漾。
程漾身后没有桌子,踉跄了几步,眼看着就要倒下去。
忽然身体落进一个宽阔的怀抱,腰间一只有力的手臂穿过来,把程漾给径直接住了。
程漾还没有回头看对方是谁,但靠在对方温暖怀抱里,同时涌入呼吸间的那股幽幽的木质冷香,令程漾立刻就猜到扶他的人是谁。
站稳身后,程漾转过脸,果不其然,站在他身后的正是刚刚还在和人交谈的厍言。
“什么事?”厍言一手还搂在程漾腰上,冷厉的目光一一扫过面前几人,而那些人在对上他沉黯的视线后,立刻瑟缩了下去。
前一刻面对程漾时的嚣张气焰,在比他们强大数倍的男人面前,完全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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