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友的彩虹屁,闻着真香。
卫新和味雾消失以后,岁岁的八卦魂可还没消失呢,撺掇我去听墙角。
我作为一个洁白的羽毛球是很“爱惜羽毛”的,拒绝:“这样不好吧……”
岁岁教育我:“听父母谈话的事,能叫偷听吗?”
我:“……”父我清楚,母是什么鬼!
岁岁继续恐吓我:“你不关心一下父母的感情,父母离异了,苦的可是你这个单亲儿童!”
我:“……”我竟然没办法反驳!
我掏出珍藏的YY小号,摸到下面只有味雾和卫新的小房间,并给他们实况转播。
老张作为骚气小直男没走我理解,硬汉剑哥居然也没走!
因为底下还没人说话,我请教钢铁直男剑哥为什么要这么为难自己。
剑哥:“岁岁感兴趣的东西,我也要培养一下兴趣。”
我真是多余张嘴!
热辣辣的狗粮呛嗓子眼。
而老张,竟然瞬间搭讪剑哥加好友,要背诵默写剑哥的金句。
我想了想剑哥这个人,又想了想老张这个百变戏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下面开始谈话了,我们瞬间收声。
卫新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忐忑:“我那条同性恋聚会朋友圈底下……你点了个赞,所以你知道了我是……”
岁岁瞪着我,我乖乖把手机交出来。
岁岁吩咐:“老张,去检查朋友圈。羽毛球这看不到,我是陌生人,一条都看不到。”
老张:“检查过了,看不见。”
岁岁:“有猫腻!说不定是单独发给味雾一个人看的。”
下面味雾回答:“嗯,我知道。我不介意。”
卫新显得有些低落:“哦……”然后又假装雀跃了起来,“那就好!”
底下又是一阵沉默。
我抓着岁岁的手,一阵揪心。岁岁不停地安抚我冷静,但我就是冷静不下来——卫新居然真的单恋大师兄!难怪当初他听我说漏嘴“性别不同,是不配跟大师兄谈恋爱的”,他会说“那就好”。
大师兄很好,卫新也很好啊!
卫新又问:“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味雾:“本来没有,最近有了。”
卫新更低落了:“这样啊……”
又是一阵沉默。
卫新:“我先去睡觉了,晚安。”
味雾:“晚安。”
卫新补充:“竞技场我还是会跟你一起打的。”
味雾很残忍地回答:“那就好。”
好什么呀!
一个都不好!
我难过得要死掉了。
要不是岁岁掐着我的脸蛋,我都要哀嚎出声了。
那边结束了,岁岁及时把我的小YY退出来,然后解放了我的脸。
我:“岁岁!卫新的YY是有声音提醒的,他肯定知道我进去偷听了。怎么办?”
岁岁让我直接去安慰卫新,我刚想感叹岁岁真好,就听她补充:“把你磨叽那会漏掉的对话给我套出来!”
我:“……”
社会你岁姐。
为了八卦,不择手段。
我在岁岁的战略指导下,成功问到了我们错过的重点内容。那个微妙的问题,味雾的回答是:“是,也不是。”
岁岁撇下一脸哀泣的我,跟老张开始座谈会:
主题一,味雾喜欢的人是同事卫新的概率有多大?
主题二,卫新和卫新是同一个人的概率有多大?
针对主题一,他们展开了激烈的辩论,从蛛丝马迹中分析,主要素材来自老张的记忆。
我弱弱地插嘴:“我觉得,是百分之百。”
岁岁妄图剥夺我的发言权,还是一直沉默的剑哥为我撑腰,我才获得宝贵的发言机会。我掏出手机,点开味雾的朋友圈:“味雾发过一个朋友圈,是我和老张回天津那天,他跟同事卫新去画展,这个背影,是卫新。”岁岁的脸色逐渐温柔,我有勇气接着说下去:“大师兄的朋友圈照片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我伸出手补充:“三年多了!”
岁岁和老张对我的进步进行了长篇累牍的夸奖,末了,老张一声哀嚎:“老大也太过分了吧!这条朋友圈我都看不着!”
说着老张就想去找味雾哭诉一通,被岁岁拴住了。
剑哥补刀:“蠢,你是想暴露吗?”
老张:“剑哥说得对!”
我:“……”
针对主题二,岁岁要求我和老张分别陈词,从一个迟钝智障和一个敏感智障的角度同时看这个问题。
我们叙述完以后,岁岁发言:“你们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卫新其实知道味雾在玩这个游戏,然后追着味雾过来,并用一个号接近他!”
老张鼓起了掌。
我惊得说不出话——以前我真是冤枉老张了,岁岁的脑洞更大。
岁岁把我的下巴抬上去,接着分析:“听我说。已知,卫新喜欢味雾,那他肯定会关注味雾。又已知,卫新一号苍云和卫新二号同事都去出差。但是卫新二号出差提前回来了,而卫新一号在群里说最近打不了竞技场,可他并没有说是因为出差未归,有可能是工作忙,还有可能是为了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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