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雾好笑地说:“那我如果要他哄我睡呢?”
卫新特别没出息:“也不是不可以。”
我:……
剑哥:“岁岁,你是不是到睡美容觉的时候了?”
岁岁:“是哦!”
我知道这个YY里就我多余,你们也别这么过分吧!
剑哥和岁岁就算了,我都吃腻了。可味雾怎么回事?!说好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呢!
我跟安城打了声招呼,他特别讶异地说:哇塞!你们也太老干部了吧,这就睡觉了?不打个通宵吗?我刚打算喊我的朋友们来打架呢!
我解释了一下,这里有几个上班族,而且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当然不忘感谢他热情相助。安城“哦”了一句,然后意犹未尽地嘱咐我:下次再打起来,记得喊我啊!
说完,我的游戏界面弹出一个好友申请框,而我,没有任何不情愿地点了同意——废话,任何一个犀利的DPS都是我未来的大腿!
他们几个陆续下了线,我怕老张看不见,就在QQ给他留言。消息都还没发出去,老张穿着他洁白无瑕的白马,进了YY。
老张:“老大。”
味雾不搭话。
老张:“羽毛球,你大师兄不在?”
味雾:“在,有话赶紧说,我困着呢。”
老张瞬间尴尬了起来,哈哈干笑了几声,说:“我没想到你来帮我了……你不生气了啊?”
味雾矢口否认:“谁去帮你了,要不是看见卫新被骂,我才不过去。”
我跟岁岁抱头痛哭——我们俩也被骂了,为什么我们不能有姓名!
老张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嘿嘿嘿地贼笑:“我懂我懂!我不会戳破你的!”
都认识两年多了,味雾哪儿能不知道老张又在脑海里编排自己“傲娇嘴硬”,没好气地说:“你懂个屁!”
老张又轴上了:“我是不懂,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嘛,为什么说不管我竞技场跟谁打了!”
味雾打了个呵欠:“我都说了,我没说过这个话。”
我忍不住再次插嘴:“大师兄上次喝醉了,可能断片了……”
老张咕咕哝哝地问:“那你以后管不管我?”
卫新噗嗤乐了:“老张是真拿味雾当爸爸啊?”
老张嚎了起来:“放屁!我是拿他当大哥。”
卫新哈哈哈地笑,连味雾也跟着笑了起来。
味雾:“那大哥说让你不要跟那个木槿花开来往,你听不听?”
老张贼笑几声:“哦哟?老大,莫非你跟她有什么过去的故事?说来听听呗!”味雾照旧训斥老张脑洞太大,可惜没啥用,老张追问了老半天,味雾就是不松口。最后,八卦天团的临时工老张发挥职业精神,威胁味雾:“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她!”
味雾又打了个呵欠,说了句“随你便”就下了,因而他也错过了老张后面的激情陈词,简单概括就是——木槿花开是个不错的人,手法犀利,为人有趣,声音也不错,还很仗义。
我忍不住吐槽:“打得过你就叫手法犀利了?你的要求也太低了!”
岁岁接话:“就是!还有仗义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张不满了:“哎哎哎,你们这是嫉妒啊!我手法怎么不犀利了,老大批评我,我就认了,羽毛球你凭什么说我!”
我:“……”
老张:“今天她陪着我被打,还不仗义啊!”
还没走的卫新道:“我觉得,不如那个叫安城的盾太仗义。”
岁岁当即起立为卫新鼓起了掌,并且跟我表态,如果味雾敢欺负卫新,她第一个不放过!
我不好意思拆穿他,你一个治疗,怎么不放过一个DPS?
天就这么被聊死了。
各自下线睡觉去。
后面几天,老张都拉着我,每天一练跳摘星楼,美其名曰为来年的七夕做准备。我倒是纳闷,又没有飘浮BUFF,练了有什么用?我想劝老张,不要争这个强、好这个胜。老张严词拒绝:“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都在老大面前夸下海口了,怎么能不兑现呢?!”
行吧。
要是全天下每一个儿子都有你这种觉悟,世界上就不会有唉声叹气的父母了。
可歌可泣!
看在老张如此宝贵的精神上,我也就陪着他瞎折腾。
老张呢,每次练习完还把我拖到之前去过的情缘胜地——三生树,切成明尊心法,给我放一个【朝圣言】。放完以后,他还特别烦人地要我发表感言:“是不是特别感动?是不是特别好看?”
我学着味雾呵呵冷笑:“感动个屁!一个免费的烟花,还要浪费我一个神行千里的技能CD!”
老张啧啧几声,发出古老的疑问:“一点都不懂浪漫,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都快成条件反射了:“你还是不是直男?”
以前都足以让老张无言以对,最近不行了,因为老张结识了剑哥,所以他再度反驳我:“直男也要与时俱进!”
我:“……”剑哥害人啊!
就这样每天被老张摧残,约好去北京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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