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是一场空。
谢堂的婚礼除了关系好的几个受邀前往,其他一律不许进,连谢家都没来的了几个人。
完全保密,别说一照片,连一句话都没有传出来,比他现在可夸张多了。
“那能一样吗?我俩那是结婚,你这是订婚,这会儿都那么大阵仗了,结婚你还想上天啊?”谢安说。
“还不知道有没有结婚……”齐瑞小声嘟囔了一句,谢安没听清,“啊?”
“没什么没什么,还别说换衣服太累了,饭做好了嘛,等着吃饭呢!”齐瑞是不会糊弄人的,绝对有别的事,但他明显不想提,谢安也由着他去,没再多问。
都是有主意的成年人了,不想说的事情,也没必要问,问了也不会说。
饭桌上,谢堂卡着点进门,谢安招呼他过来吃饭,齐瑞跟主人似的冲他招了招手,谢堂看他一脸轻松的样问:“想好了?”
齐瑞点了点头。
“想反悔……”谢堂话没说完,被齐瑞打断了,他坚定地说:“婆婆妈妈的,我认定的事什么时候反悔过?”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谢堂扯开领带在谢安身边坐下吃饭。
饭后,齐瑞就离开了,他和郑律都住在临夏山庄里。
他走后,谢安才问出那句憋了好久的话,“到底什么情况?”
“狗血剧情。”谢堂说。
郑律受伤到现在三个多月了,一直是齐瑞跑前跑后,郑家的人都没他尽心。
一天三顿饭的往医院里送,刮风下雨没间断过,可就这么照顾也没抵上天降的一个星期相处。
就在他回来的一个星期,郑律在医院里和一个女人聊上了,而且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齐瑞的计划,拉着他俩谈了一夜。
谢安抿了抿唇,结合谢堂的话他大约能猜到一些谈话的内容,郑律这人自私,“老大也太狠了些。”
齐瑞的心思都这么明显了还那么利用他。
谢堂很想帮好友解释两句,但却张不开口,郑律确实太狠了些,郑家要帮他联姻,重要的是让他放弃继承权的同时帮郑家拉拢势力,能合齐家联姻自然好,两家只要有个搭界的桥梁关系就能更加密切。
这个婚结不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订婚这个仪式。
也就是说只要订婚就够了!
郑律想让齐瑞和他订婚,然后他那边和女人谈恋爱,至于之后,谁管?
其实这也是个好办法,但前提是三方都心甘情愿,而不是郑律一个人的欢喜。
“我以为老大知道齐瑞的心思。”谢安摆弄着自己的手心情低落,为齐瑞也为郑律。
若只是好友关系,郑律伤的时候齐瑞应该和他们一样的反应,闲下来的时候去看看,而不是把工作都扔了来回跑的照顾他,甚至陪他去国外一个多月,回来还为他考虑这么多。
不是爱情怎么会做那么多?
谢堂摇了摇头,恐怕郑律不是不知道,长叹一口气,抱着谢安窝在他的肩头为好友伤心。
如果是没受伤以前,周围的人还能说没看出齐瑞的心思,可自受伤以后他眼里的怜爱都快溢出来了,谁还能昧着良心说不知道?
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原本该亲密无间,为什么会有种渐行渐远的感觉?
早上七点,谢安裸着上身被谢堂从床上抱起来,昨晚还信誓旦旦要早起的小祖宗,现在一脸黑气的盯着他,时隔很久看到小祖宗这个表情,谢堂表示有些怀念。
为了不抢主角的风头,他俩特意选了很低调的西服,下了楼,敬业的执事并没有出现在客厅,正疑惑的时候,谢堂接到了齐瑞的电话,“我把你的执事睡了。”开门见山的一句话谢堂直接脸黑了,“你们在哪儿?”
“七队酒吧。”
挂了电话,两人开车前往酒吧。
酒吧里还有客人,大多都是同一阶级的人,正议论,“昨儿那是谢家的执事吧?跟齐大少走一起了?”
“啧啧啧,看那样这一夜过得多快活啊!”
谢堂和谢安对视一眼,头疼。
齐瑞在酒吧二楼房间里,一脸犯了罪的样子。
听完事情的经过,谢安差点踹他脸上,“子期和老大哪儿像了?齐瑞你犯浑不敢对本人犯,对别人撒气算什么本事?”
听他说的是人话吗?
昨晚走了之后心里不痛快,想喝酒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就把南子期拉了出去,酒吧里灯光昏暗,再加上他也喝了不少酒,错把他当成了郑律,回过神的时候就是早上了。
“他怎么没一枪崩了你?”谢堂气的骂了他一句南子期可是有配枪权的。
“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谢安问。
齐瑞挠了挠头,这事儿不好办!
南子期家里往上数三辈都是谢家的执事身份地位比谢家不少人都高,酒吧里多少人都看着他纠缠人家,看着他俩往二楼上走。
他把人睡了这事儿基本是板上钉钉了,当不存在是不可能的,可要说负责,他也不是能负责的情况。
“当不存在吧!”南子期披着件衣服,从卧室里起来,倚着门说:”都是男人说负责不负责的,太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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