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瞟了他一眼,“你心还真大。”
“那怎么办?我已经经历过的事情,不该让他经历,这不公平。”王正清摸着手中星空样式的车钥匙说道。
不管是兴趣还是别的什么,他已经经历的够多了,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年代,他不该把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强加到别人身上。
“还是得娶个女人回家。”
夜星的老板是天文爱好者,说准确点他爱每晚的夜空景色。
不管是阴还是晴,在他眼里都有不一样的美丽,这是个很浪漫的爱好,他也因此迷上了摄影,用自己的手留下每一片夜景。
可是在家里看来,这个爱好是玩物丧志,他每个月要花很长时间去往各种地方拍不同的景色,却从不在生意上用心。
后来他与现实妥协,把爱好和工作结合。
他手下的夜星成了他家生意中最赚钱的项,可他还是跟现实妥协了,再没有拾起这个爱好。
谢安看着他怀念的眼神,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一心二用,三心四意不能长久。
王正清已经过了任性的年龄了。
路演取得了完美成功,网上搜索浅仓路演有很多他们的视频,而且评论的反应都很好。
林源他们才刚歇下来,又兴致冲冲的准备下一次的路演。
这种表演方式很好,没什么负担,有音响就能想怎么来怎么来。
坐上回家的车,谢安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到家的时候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奶声奶气的呼喊,“平安,回来了,抱抱。”
庆安以前的生活应该很幸福,所以抱抱这两个字他说的最清楚。
车门打开,庆安见他闭着眼睛躺在后座,立刻哭了起来,把跟在后面的林姨吓坏了。
谢安也慌了,小孩子哭起来声嘶力竭的惹人心疼。
他伸手去抱,软着声音哄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小了起来。
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哄他的谢安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明明爸爸妈妈就这么躺在车上不见了,他怎么没事?
谢安反应过来,他是因为什么哭的,赶忙从车上下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把人抱进屋里。
客厅里电视开着,谢老和陈老正看《风来》看得起劲儿,谢堂对着电脑还在工作。
见他进来都围了过去,“怎么回事?”
谢安解释道:“躺车上睡觉呢,他以为我出事了。”
谁说小孩子不记事,他明明记得比谁都清楚。
晚上他跟着谢安睡,小小的孩子躺在两人中间,谢安支着头逗他玩,宽大的睡衣露出了半个肩头,李雅涵造成的伤痕已经不见了,李雅涵的父母是老院的老人了,因为这事主动请辞,也没埋怨什么。
谢堂叹了口气,二人世界是真完了。
之后的时间里,谢安没从临夏山庄出去过,常抱着孩子和谢老一起在山庄里散步。
公司那边因为几次路演的反应很好,正式公布了团名“隐离”,也在微博上建了官方账号,韩牧见过了那个制片人,因为公司规模还小,能用到他的地方不多,两方说好,签订了合约,通过他的人脉招了两个摄影师,跟拍他们四个,在官博上放出各种花絮,吸引粉丝。
这原本就是韩牧想好的路,即使慢点也没关系,因为那能通往更高方向的路。
谢安没事就看他们的关注量,发现这条路是真慢,关注量增长的速度太慢。
国内年轻人的视线大多都被选秀吸引了过去,节目里各种各样的类型都有,很少人愿意费劲追一个不知道未来的团体。
等这一波热度过去,通过选秀而出的新团又出来了,人们又会把视线放到新团上,即使很多人嘴里喊着拒绝拒绝,到时候节目一出来看的比谁都高兴。
这是个无限轮回。
对别的团体来说是次机会,也是次考验,闯过去今后的路一马平川,过不去,那就过不去了。
临夏山庄里,谢安抱着庆安跟谢老在路边散步,林姨和陈老在一旁跟着。
庆安这些日子长大了不少,以谢安的小身板长时间抱着他负担不了,他也知道,挣扎着要下去自己走。
两岁多的孩子走的还算稳当,林姨逐步跟在后面,谢安陪着谢老走在后面,小孩子脚尖掂起跑了几步,回头的时候发现人还在后面又跑了回去,嘴里喊着,“平安,平安,快点儿快点儿。”
“庆儿,跟着太爷一起走,太爷可没你走的快。”谢安对他说。
“太爷。”庆安伸手去拉谢老的手。
谢老乐呵呵地把手给他,一大一小,也不知是谁拉着谁,谁扶着谁,走了老远。
前面的是山庄里的小花园,夏至当家后专门修建的,景色很好,适合散心。
庆安看着那边的秋千拉拉谢老的手,“太爷,椅子。”
“小庆安,累了?”谢老弯下腰看他。
庆安摇头,“太爷,累。”
谢老笑弯了眼睛,欣慰的很,刚想夸他一句,尖锐的笑声自小花园里传出,庆安吓得一激灵,抱着谢老的腿。
谢老拍了拍他的头,安抚着,左右看了看,没看到是谁笑的这么丧良心。
慢悠悠的跟在后面的几个人跑上来,庆安抛弃了谢老的大腿,抱住了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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