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读者都是些什么家伙啊!
就在齐沿精疲力尽地祈祷结束时间快一点到来的时候,面前被放上了一沓看上去有些陈旧的打印稿,齐沿有点晕,也没反应过来,直接提笔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周小阙在旁边咋呼起来:“喂这不是卦爷的书啊。”
齐沿看着那微微翻卷边角的A4纸封面,慢慢清醒过来。
“是我的书。”
“啊?”
齐沿慢慢抬起头,果然看到了笑得眼睛弯弯的方河,面前的男人本来应该在千里外的D城,这时候难掩满身风尘,笑得还像个白痴一样。
“嗯,祝福语就写:‘老公我爱你’谢谢啊。”方河自以为笑得风流倜傥,结果齐沿点点头,埋首在封面写上:老婆不谢。
周小阙在一旁瞪得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酒店套房厚重的双扇木质门被撞开来,“嘶。”齐沿的背脊被门把硌了一下,方河伸手揉一揉,就心急火燎地去剥对方的衣服。
齐沿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冷着脸,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那个人跟哈巴狗似的,舔得可欢。
胸前的一点被咬了一口后,齐沿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了方河的头发。
“你整天只会想这个吗?”
方河被不轻不重地扯着头发,齐沿似乎是觉得他的卷毛手感好,又用手指绕着抓了抓,他立刻像被挠到地方的猫一样眯起眼睛。
“嗯,想得不行。”这么说着,方河迅速凑过去吻住了齐沿,对方被他卖力的吻技一时搅得情动,终于闭上了眼睛。
衣料底下温热的躯体让方河的欲望更甚,他一边含吻恋人柔软的嘴唇,一边在换气的间隔嘟囔。
“太狠心了小沿……就这么抛下我跑掉……工作比我重要么……”
“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齐沿本来闭着眼睛准备先享受再说,闻言又气急地睁开了。
“呃,这不是我刚刚回公司,要多跟脱节的人际网来往嘛。”方河苦着脸,早知道就不提这个了。
“你的人际网还包括待嫁的千金?”
“是他们不了解状况,我推得很及时的!”
“方河你出柜多少年了?是有多不长眼还把闺女往你这送?”
“小沿!”方河急得一把抱住齐沿“我发誓这事跟我没关系,我那天回到家看你不在我都要急疯了好吗。”
“……我不是,”齐沿心里也清楚,方河去酒会“被相亲”的事还是方妈妈通报给他的,这两年他陪着方河戒毒,方河每时每刻都乖乖地呆在他身边,方河好了,自然是要重新回到社会圈子里的,他只不过是有点不习惯。
“我不是给你留了字条么。”齐沿的声音柔下来。
“我会担心啊,这两年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万一突然不想干了怎么办。”
“要命。”齐沿捏了捏眉心,“方河你多大人了,我想不想干还看不出来?”
方河放松点力道,去看语气突然上扬的恋人。
“反正我现在挺想干的。”
齐沿那常年冷淡的眉眼这时候突然生动起来,甚至显得可怕的性感,方河发现自己很不争气地几乎立刻站直了。
齐沿被推倒在床上,方河笑得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儿,这时候急不可耐地剥掉了最后一层糖纸。
齐沿腿间轻微颤抖的器官突然暴露在外,被刺激得又硬了一份,他条件反射地觉得脸红,只好直起身,一把将方河拽过来,把对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犹豫了一下,舔了舔方河的耳垂。
方河呼吸急促,手探到齐沿腿间,十分直接地握上去,修长的手指用一种极端煽情的方式动起来,就连指节的起伏都物尽其用地按摩上去,不时挑逗到更加隐晦的地方。
齐沿很快坐不直了,被方河压着躺下来,对方把自己的那根凑上来,一起握在手里撸动,勃发而炙热的欲望中心相互摩擦,有种太过直白的刺激感。
“嗯。”齐沿短促地哼了一声,尾音被他自己咬断在嘴里,方河不乐意,便伸了拇指堵住了翕张的小孔,齐沿快要临界,就这么生生被堵严了。
“那么快?”方河挑着眉笑,这时候两人已经全身都铺了层薄汗,四肢都交缠在一块,方河坏心地往前顶了顶,齐沿满脸通红,拿眼睛狠狠瞪他。
“咱们慢慢来。”方河说着,伸手拿过酒店准备在床边的润滑剂,挤在手心里捂了一会儿,才往齐沿的身后抹。
齐沿刚刚被方河堵了那么一下,也稍稍镇定下来,但心里有气,就躺平了看方河忙活,准备冷眼旁观。
方河自然察觉到了,又觉得好笑又甘之如饴地做扩张,等到润滑剂都挤压出了泡沫,齐沿的肠壁也柔软得黏腻起来时,他才把三根手指抽出来。
他抬起头去看齐沿,那人虽然一动不动地躺着,这时候却有些绷不住了,喉结慢慢滚动了一下,胸膛也起伏地愈加明显。
“我不在的时候也那么干净?自己洗过?”他爬到齐沿面前,凑过去啄齐沿闭着的眼皮。
“废话那么多。”
方河低笑了声,缓缓动了动腰,他同样抹了润滑剂的滚烫部位就在齐沿的大腿根滑来滑去,故意装作不得其门而入,把齐沿的腿根弄得湿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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