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敬彦看着昨天的衣服还挂在衣架上,还没干。他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想了想,又拿了一件大一点的衣服。出了门。他说冷。
打车到火车站,买了一张站台票走了进去。一楼没什么人。高敬彦转了一圈,没找到关常宁,坐电梯到二楼。人多了起来,高敬彦慢慢找着。看向检票口的方向,关常宁的身影一闪而过。
高敬彦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突然就爆开了。跑向检票口,跟着跑了出去。不小心碰到了人,高敬彦也没停下道歉,自顾自的跑向站台。下了楼梯,人山人海。高敬彦跑向左边的方向,没看见关常宁,他没有车票,不允许上车。他只能站在每个车厢的门口向里喊。趴在窗户上看着里面。这趟火车只停留十分钟。他看完所有的车厢,也没看见关常宁。高敬彦弯腰喘着粗气,手拄着腿。低着头。地上一片圆形的印记。
手里的衣服还在,已经快掉在地上。
车开走了。高敬彦失去了希望,跌坐在地上。骗子。
关常宁走过长长的站台,走到出站口。就看见把自己裹成一团哭的像个傻子一样的高敬彦。走到他旁边。不是让你不要出来吗?怎么还是来了。
高敬彦眼泪婆娑的抬头看着他。关常宁嘴边还带着笑。高敬彦吼着他。我再不来你就要走了。我说了我送你,就算你走也得让我知道啊,我受不了别人突然就离开。你就不能给我几天时间缓一缓吗?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走了
那你来这干什么?
帮我爸把东西拿上。我和我爸商量了。他去就行了。又不是不回来。那你来干什么?
高敬彦侧过头把衣服拿出来。给你送衣服。
关常宁接过来套上。暖和多了,谢谢。
高敬彦站起来。头侧向一边。不客气。
吃早饭了吗?
没有。
走吧,感受一下市场的热闹。吃油条吗?
高敬彦看着他。嗯。
打车到了离关常宁家最近的市场,两个人走进去立马被香味俘虏。不停的买来试吃。高敬彦看见他嘴角的油渍用手偷偷擦下去。关常宁看见了拿出纸擦掉他手上的油。吃的两个人撑肠拄腹,才恋恋不舍地走出市场。标记好了哪一家准备下次来。
快走出市场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不起眼的手机壳店里面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蹲下整理着。
高敬彦走进去买了两个手机吊坠。走了出来。
关常宁在门口等他,看着手机。咱俩被通报了。没去上课,没请假。
谁和你说的。
孟一阳,他说早操的时候校长在讲台上点的名字。早自习的时候来查的人。
班主任那个老女人管都不管?
她什么时候管过我们。
要不是原来的班主任生病了,怎么到她手上。你看看咱们本来挺好一个班,让她弄得鸡飞狗跳。这半年让她说走都少个了。这玩意也太不是人了。
还有半年,忍忍吧。
最好这老女人别惹到我。我可没什么好脾气。
毕竟那么大岁数人了。
能多大岁数,三十多了还没结婚,连个对象都没有。天天就知道想着法的损我们,讽刺咱们,也不好好教。破学校也不考虑换个老师?怎么什么人都能当老师。
不好好教在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奇怪。
我怎么了。我只是不听课,我又不是听不出来。讲着课呢怎么还讲到自己以前的事了。上课是给她回忆人生的?一看就是平时没什么朋友,天天来学校吹牛逼。
关常宁听着他说话不停的笑。好了,别怨天尤人了,回去写题吧。
走在路上,高敬彦把手伸出来摆在他面前。手机给我。
关常宁把手机拿出来放在他手上,干什么。
高敬彦把吊坠挂在了他手机上。嗯,好看。给你。
关常宁看着吊坠,这是什么?
那天看着你一直盯着任可心怀里的玩偶,你是不是挺喜欢的。你那个是阿狸。我这个是桃子。高静雅把手机拿出来晃了晃。
关常宁看着这个吊坠,红红的小狐狸笑的开心。
到家关常宁让高敬彦回去写题。关常宁着手收拾屋子,把爸爸的东西都放起来。检查了家里的东西,拿了一张纸,写了下来。贴在冰箱上。
高敬彦关上门把手机拿出来,不断摩挲着手里的吊坠。不能停止的傻乐。那些题在他眼里都像在跳舞。关常宁收拾好了进到屋子里看他。神情复杂。高敬彦,我们去你家住吧。
高敬彦根本写不下去题,尤其是当关常宁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脑子里充斥着烟花爆炸的绚烂。嗯?什么?
做饭好麻烦。
高敬彦腾地一下站起来。神情激动。那快收拾东西,今天就去。
关常宁走到床边坐下。你家阿姨是一直住在你家吗?
以前是,后来阿姨再婚了,就不住在我家了。就是早上和晚上做饭的时候过来。
你家阿姨的钱真好挣,你一年回去过几次?
怎么着也得几十次吧。
那这次换我赖在你家吧。
高敬彦开心的跳起来。好好好。你东西在哪,我帮你装起来。
关常宁想带几件衣服过去就好,到时候有什么事了可能会回来住。高敬彦默默的把差不多所有衣服都装进皮箱里。你回来?才不能让你回来。跟我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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