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绍的手术进行的很顺利,术后植骨融合的也很不错,本来医生说十天就差不多可以出院了,夏明朗却很怕出什么岔子,硬是要求按照标准流程的十五天来。
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他满心期待,结果却是从病床上被人一溜儿推到了救护车里,又平躺着被运回了家。
“为什么还要救护车?”陈绍不解的问。
夏明朗也坐在车里,说 :“医生说骨头现在还没长好,坐车的话,要是遇到颠簸,就不利于愈合呀。”
“那回家我不用一直躺着了吧?”
“戴着腰围带的话可以走一走,也不能走太长时间的。”
陈绍感到一阵无望,却也只能说好。
到家之后,陈绍就被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搬到了床上,搞得好像多严重似的。
送走了人,夏明朗进来喜滋滋的说:“有没有发现床有什么不一样!”
陈绍拍了拍床,挑眉道:“这床怎么这么硬?”
“医生说睡硬板床对腰好,我去淘宝了两大块木板。我这两天试睡了一下,绝对够硬了,腰上都硌青了。”边说边掀起T恤给陈绍看。
陈绍摸了摸他的后腰,笑了,说:“宝贝儿,不至于的,我们铺个垫子吧好不好?”
夏明朗很有立场:“不行,要听医生的话。”
夏明朗真的将听医生的话这件事贯彻落实了下去。未来的半个月内,陈绍被规定每天只能带着支具下地走20分钟,要在床上做一些简单的腿部训练,并且——
“伤口还没长好呢,感染怎么办?陈老师,你不能自己洗澡的。”
夏明朗理直气壮的说服了陈绍,晚上睡觉前就拿着块儿柔软的粉色小毛巾给他擦身子。
这事儿住院的时候护工大叔做起来,陈绍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现在被夏明朗这样照顾,总觉得就变了滋味儿。
华州已经进入了盛夏,天气十分炎热。但夏明朗十分迷信,担心吹空调会“寒凉入体”留下什么后遗症,硬是只让开窗户吹自然风。可他自己又觉得热,便每天下课回家就赤裸着上身在陈绍面前走来走去的。
于是现在的情形在陈绍看来就是这样:一个年轻高大身材精壮结实的英俊男人就站在他身侧,只穿了一条低腰的运动短裤,腹肌和人鱼线清晰可见,肚脐下还有耻毛,慢慢消失在内裤的边缘。那人拿着一块儿粉色的小毛巾,正在他腿上认真的擦拭着,还不时给他按摩一下腿部肌肉,动作轻轻柔柔的。
虽然非常的罪过且不合时宜,但陈绍勃 起了。
这实在是让他觉得很不好意思。
隔着内裤,夏明朗也看到了。他抿嘴笑了笑,又抬眼偷偷瞄了一下陈绍的脸。
啊,陈老师脸红了。好少见。好好看啊啊啊啊啊!!!
夏明朗内心有小人儿作名画《呐喊》式捧脸尖叫,面上倒是不显山不露水,绕过那处去擦陈绍的小腹。
这几天陈绍一直躺在床上,胃口也没那么好,比住院前瘦了些,肋骨都很明显。夏明朗越看越觉得心疼,动作也不由得又放轻了些。
“宝贝儿,有点痒。”陈绍咬了咬嘴唇,哑着嗓音说。
啊啊啊啊啊!小人儿的尖叫声更大了。
夏明朗眼观鼻鼻观心的深吸了一口气,三两下的把剩下的地方擦完,就掉头进了卫生间洗毛巾。
搭好毛巾,他站在门口,深呼吸几次,强压下自己的欲望,正要开门出去,哪里想到,陈绍竟然在自 慰……
“啊……唔……宝贝儿……啊……嗯……”
呻吟声细细小小的,被情欲浸透了,撩拨的夏明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他大步走到床边,对陈绍说:“躺好。”就跪在地上,低头含住了陈绍硬挺的那根,一手扶着舔 弄,一手在自己胯下撸 动。
“啊……嗯……”
黏腻的喘息声伴着啧啧的水声,整个屋子的空气都被熏的潮呼呼的。
……
陈绍先被舔射了,精 液弄了自己小腹上一片,有点恶心。夏明朗抽了两张纸巾帮他擦干净,又想去拿湿巾,就被陈绍抓住了手。
夏明朗抬眼,只见陈绍双眸含着水光,气息不稳的对他说:“宝贝儿,我帮你。”
夏明朗撩开陈绍额角的头发,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说:“没事儿,我去洗个澡, 马上回来,等我一起睡。”
“好。”陈绍点了点头。
术后一个月回去复查,程医生说恢复的很好,但还是要尽量躺着等骨头完全融合,再过两个月还要回来复查。
养病的日子实在是清闲。陈绍遵医嘱天天躺在床上,最后连书都看腻了,就盼着夏明朗晚上回来,或者周末一起窝在家。也有朋友断断续续的探望他,但他又不好长时间坐着,总是没呆多久就要送人走了。
夏明朗也不能总陪他,好多时候还要去医院。陈绍呆的很无聊,总想要做点什么,就开始帮夏明朗整理考点和笔记。
大毕改招飞的培训模式强度非常大,要把养成生几年的理论学习内容压缩在短短几个月内。夏明朗每天学到很晚,有时候陈绍说困了,他就关了床头灯,去客厅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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