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越泽:“……你起码先把床单拿下来丢盆子里啊!”
“哎哎哎,好吧……”盛凯歌赶紧应下,同时对一旁两人说,“你们没事就先睡吧,我还想打两局游戏来着。”
谢喧看了看盛凯歌的被子,有点头疼。
他不喜欢别人在他的位置上做些什么,可以说有轻度洁癖。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每个人都希望有自己的隐私空间。
“我的床让给你们好了。”这时秦北说了句。
谢喧看了他一眼。
“那感情好。”盛凯歌立马说,“谢喧,那个……你就收留一下秦北吧,他总不能睡地上吧。”
谢喧静默片刻,说:“舍友一场,总不能不管,过来吧。”
秦北一挑眉,立马变身乖乖狗:“嗯呐!”
“……”谢喧说,“我看到了。”
秦北:“什么?”
谢喧面无表情:“鸡皮疙瘩。”
秦北:“……”
“我也要掉鸡皮疙瘩了。”盛凯歌抖了抖自己的被子,啧啧,“我真是个人才!”
就是有点利人损己。
喻越泽靠着墙:“小宁同学,我的床在那里,困了就先睡吧,明天早点送你回去。”
宁天纵应了一声,坐在喻越泽床上,突然来了句:“你们打什么游戏?”
盛凯歌回了他一句。
然后收到了四个人的回复。
“我也要打。”
得了,来个五人匹配算了。
秦北和谢喧坐在床上,靠着墙,拿着手机,谁也不准备先躺下睡。
在他们家……以前的家里,两个人都是睡一张床上。
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该做的一样也没落下,虽然都是初学者,但青年人永远有着无穷的探索心和活力。
温热的吐息,慵懒的哈欠,还有不规矩的双手。几乎每次都是以谢喧的强烈要求才能停下。
两个人都非常熟悉对方。
这种事情,并非只是为了做而做。两个人都心甘情愿,并且乐于其中,近乎是水到渠成的过程。
开学忙了以后,两人也没时间想这个。
然后他们就分手了。
现在谁也不想睡,不抱着睡,背靠背睡,还能有第三种姿势吗?
还不如再拖会时间。
谢喧这么想着,于是也加入了盛凯歌的游戏。
至于秦北,早就知道谢喧会这么说,索性也一起加入。
有个游戏,现在已经流行于各学生之间,不论技术怎样,只要懂一点,都会乐在其中。
谢喧是被秦北带着上了段,但他其实还处于对这个游戏全然糊涂的状态。
他实在想不到这种游戏有什么值得玩半个小时甚至一个多小时的意义。
但这是当下最适合打发时间的事情。
被子铺开,谢喧犹豫一下,分了一半给秦北:“冷了盖。”
五个人互相拉好友进了队,盛凯歌一惊:“哇,谢喧你是高手啊!”
这都王者了!
谢喧:“??”
谢喧:“我没打几局。”
大部分时间,都是秦北上他的号玩,谢喧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号。
秦北带他玩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满地图跑,遇到人就跑,倒也没死过几次。
“别谦虚呀大佬……”盛凯歌沉思着,发现还缺个打野,问谢喧,“谢哥打野呗。”
谢喧:“打野是什么?”
盛凯歌:“……”
宁天纵:“……”
喻越泽咳了一声:“我打野吧。”
一局打完,秦北以极其风骚的走位获得mvp,谢喧得分最低:2.3分。
不过居然还赢了。
因为对方有个人挂机。
“……”盛凯歌看了眼对面的谢喧,憋出一句,“再来一局!”
谢喧实在不知道这游戏有什么好玩,他打了个喷嚏,困意上头,但还是强撑着,说:“好。”
几个人就打了好几把,一把十几分钟到一小时不等,时间飞速流逝。
秦北正打得专心致志,突然感觉肩部一重,转头一看,谢喧已经睡着了,歪着头靠在他肩膀张着嘴轻轻地呼吸,眼睫垂下,在眼底压下一片阴影,显得又乖又可爱。
秦北:“!!”
一激动,被对方战士秒了。
盛凯歌差点要疯:“死……”
正要吼出声,只见秦北竖起手指冲他比了个“嘘”的动作。
盛凯歌一看,谢喧睡着了。
好吧,不说话就不说话。
你媳妇最大。
秦北把谢喧手机拿来,为了让他不被系统举报,一会在泉水走来走去,一会又让他去打野。
这局打完,谢喧居然还拿了个银牌中路。
盛凯歌:“……”
老铁六六六,瞎玩都这么骚气。
“不打了。”秦北说完,将谢喧小心地塞进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睡觉。”
盛凯歌:“我还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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