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谈恋爱的还都是两院的院草。
所以还能怎样,只能祝福他们幸福了。
谢喧踏着点进了教室,这节课是专业课,教室比较小,满满当当都坐了人。
一个男生朝谢喧招手。
谢喧左右看了看,已经没有空位了,于是在男生身旁坐下,简单道:“谢谢。”
“你和我客气什么。”喻越泽笑了笑,他身穿格子衬衣,微微勾起嘴角时彬彬有礼,笑容暖洋洋的,不由令人心生好感,“我给你占过多少次位子了都,一个周末不见就又来这套?”
可惜这种“万人迷Buff”对谢喧不起任何作用,毕竟两人已经认识二十年了。
“说起来,你好像是第一次来得这么匆忙吧。”喻越泽打开课本,上课铃恰到好处的掩盖了他的声音,“和秦北吵架了吗?”
谢喧:“没有,”他补充一句,“你别瞎猜。”
他们两家就在对门,万一喻越泽哪天说点什么,那就等于直接告诉了他母亲,你儿子和别人分手了。
“好吧,我不猜。”喻越泽耸耸肩膀,打了个哈欠,“我睡会儿。”
谢喧拿出书:“十分钟。”
十分钟后,谢喧会把喻越泽叫醒。
喻越泽属于觉多的人,从小到大都这样。从小学到初中,谢喧和喻越泽都是同桌,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喻越泽每次睡觉,谢喧都会和他约定好时间叫他起来。
等会还是去找找秦北吧,昨天晚上他的表现很奇怪。
而且秦北也不是会随随便便说出分手这种话的类型。
……那问题出在他身上吗?
谢喧边记笔记边想。
等他回过神来,老师的PPT过了十几页,时间也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谢喧推了喻越泽一下。
喻越泽迷迷糊糊醒来,看了眼时间,默了一下:“我说,小喧喧,刚才你叫了我几次?”
只是晚上多打了会游戏,不会睡死到叫半天也叫不醒的程度吧。
谢喧难得语噎:“……一次。”
喻越泽:“哈哈哈,你一定是看我睡得太香不忍心叫我吧!”
谢喧给了他一个眼神自行体会。
一节课转瞬即逝。
秦北知道谢喧的课表安排,谢喧也知道秦北的。
秦北这节没课,上节有。
谢喧也不知道去哪找他。
谢喧拿出手机,在“秦小北”这个名字上停顿片刻,最终下定决心按了拨打键。
一开始没打电话,有赌气的因素,但现在渐渐变成了担心。
他们没有申请宿舍,秦北一夜未归,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饶是谢喧都有点不知所措。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秦北下定决心,想分手?
谢喧一开始听到秦北说分手时,他以为秦北是开玩笑。但后来秦北又重复了一遍,谢喧就觉得事情走势有点不对。
他那副宁死不屈的表情,还有坚定的眼神都在说明他确实想分手,而不是什么真心话大冒险似的玩笑。
谢喧把近一周的事情全想了一遍,也没想出是什么样的契机让秦北产生了这种念头。而且谢喧自认为没有什么事情愧对秦北。
至于秦北自己,谢喧也觉得没有什么。
两人自谈恋爱以来,相处模式也没有怎么变化。谢喧也觉得两个男人谈恋爱不用太多套路,但约会吃饭看电影,他们一个都没落下。
“嘟嘟嘟——”
无人接听。
谢喧播了三次,无一不是这样的结果。
心里的担忧愈发加深。
不能再放任事情继续下去。谢喧这么想着,迎面遇到了个人。
谢喧叫住他:“等等,盛……”
话语戛然而止。
他忘了这人的全名。
事实上,他只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几次。
秦北上学期篮球课的“球友”,据说两个人关系还不错。更重要的是,两人是一个班的。
谢喧现在需要立刻知道秦北的状况。
“你叫我?”盛凯歌似乎听到有人喊了这么一声,由于这个姓确实不常见,所以他转过身,犹犹豫豫道。
谢喧“嗯”了声,说:“我是秦北的舍友,想问下他今早逃课了吗?”
这问题!
怎么可以问得这么直接!
盛凯歌说:“你不会是秦北家长吧,身为他哥哥故意来打探学情的?”
“你脑洞太大了。”谢喧平淡地看着他,“我是谢喧。”
哦哦哦哦——
这不是秦北一直挂在口中的“小可爱”嘛!
虽然没见过真人,但盛凯歌已经从“炫妻狂魔”口中听说了无数有关谢喧的消息。
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相遇。
刚吃完饭觉得有点撑的盛凯歌说:“没有啊,他早早就到教室了,刚和我们吃过饭。”
“……”险些迟到且早餐很糟糕导致心情也很不友好的谢喧:“那他现在去哪了?”
每一个字,都暗含咬牙切齿。
坑队友八级专业户露出了自认为友好的微笑:“好像去图书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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