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樾笑着让人去拿两把枪,递了一把给李叔说:“那就三枪定输赢吧。”
李叔哈哈大笑,他很久没见过跟自己拼输赢的人了。
卢樾简单的检查了枪,戴上耳罩,把保险打开,手举起枪,面色极其平静,瞄准时认真专注,却从骨子里由内向外透出一股狠劲,让人看着有些胆颤。只见他快速连按三下扳机,□□后劲不小,但他的手始终把持着一条直线举着,只有手腕处有轻微的摇动。
李叔慢一步打完,把靶子移前一看,李叔两枪九环,一枪八环,这个年纪还能保持这种水准,实属难得,可是卢樾三枪都正中十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看着结果,李叔突然就笑了:“不愧是卢哥的儿子,比你爸是过之而无不及啊。”
“李叔也宝刀未老。”
李叔笑容淡去,露出一丝伤感:“我也老了,这时代啊还是年轻人的。”
愣你是天王老子在岁月面前也和常人无异,时光待人是最平等的。以前他是何等潇洒不拘,然而岁月把他的棱角打磨的光滑细腻了,他越来越在意以前从没想过的年龄问题。
他拍了拍卢樾说:“我可能再过几年也要像你爸一样去享享清福安度晚年了。”
李叔走后,卢樾脸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令赵亦渊内心一惊。
第8章 打得火热
陈若平从夙方回来后就一直保持闷闷不乐的状态,独自一人坐在吧台上喝酒,从黄昏喝到天完全黒透,服务生和酒保见到这情形也没敢搭话,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
他左手撑着脑袋,双眼无神地看着玻璃杯里的酒,与周边情绪高涨的人和火热的音乐不甚融合,安静的好像另一个世界的人。
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事儿,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林雲那个榆木脑袋。这么多年自己在他身边,贴心地关心他,心疼他,他倒是领情了,但半分表示都没有,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
本来陈若平对自己轻薄了他还存点愧疚的心理,现在想想愧疚个屁,自己想了他十来年,碰也碰不着,忍了这么久,一时憋不住怎么了,自己没酒后乱性办了他就不错了,连亲个嘴也这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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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分析完觉得,早知如此,还不如睡了他呢,反正结果都差不多,还不如有点肉体上的安慰,让他能撑得过林雲这混蛋躲着他的日子。
陈若平顿时有了点精神,有点郁闷地把酒一饮而尽。
刚让酒保添满,身边就坐下一个人,他瞥了一眼,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那人点了和他一样的酒,肩膀蹭了蹭他:“我说,你长得挺标致啊。”
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他的美貌他自己有数,还要别人多说吗?
“你这语文水平不怎么样啊,居然称男人标致。”
那人不为所动,靠近他些:“在我眼里你不是男人……”
陈若平把杯子重重放下,瞪着他,那人笑嘻嘻地看着他:“是美人儿。”
陈若平轻笑了一声,这油嘴滑舌的陈年搭讪老套路他见过几百回了。
他拿出一根烟,在摸打火机时,那个男人就拿出一个银色打火机,陈若平合作地让他给自己打上火,吸了一口。
无奈他也是喜欢有来有往的人,没想太多就把烟盒递到他面前,那人抽了一根,直勾勾看着他说:“用你的烟给我点上?”见陈若平没理他就笑着默默拿打火机点上,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他看着陈若平的脸,故作风骚地挑了挑眉说:“美人儿,赏脸陪我跳个舞吧。”
陈若平身为酒吧老板,也常有人约他跳舞,不过他答应的次数少的可怜,毕竟他认为自己还是挺洁身自好的,要矜持。不过今天他确实郁闷至极,跳舞宣泄一下也好,于是他邪魅一笑,将酒杯放下。
陈若平跟他走到舞池高起的中央,随手将自己的扣子解了两颗,露出性感的锁骨。DJ见老板难得的上了台,换了一首更加劲爆的歌,陈若平跟随节奏扭了起来。那纤细白皙的脖颈,那精瘦的腰身和不断扭动地大长腿,微长的头发随意搭在脸上,那姿态简直了,岂是一个媚字了得,总之秒杀身边的一众美女。
员工这下明白为什么老板总不亲自出马秀一下,只要他一上场,马上成为舞池里最亮眼的一个,身边的人就自然而然地停下来看他表演。
那个男人笑意更浓,离他更近了些,陈若平索性放开跟他来个亲密接触,贴身热舞。他们互相摸着对方的脸,身体有节奏地紧贴着一起律动,看得人是热血沸腾,血管贲张,引起周围的一阵欢呼雀跃。
反正赵亦渊是有点没脸看,陈若平身上的衣服都有好好穿着,但随着他的动作,衣服都贴紧了身形,特别是臀部曲线一览无余,比不穿都让人羞涩。
今天打靶场开业,卢樾说给他放两天假,今晚先带他来放松身心,一进来就看到陈若平和人坐在一起抽烟,没一会儿就和人上去热舞,卢樾是看得颇为开心,但林雲始终不苟言笑,那眉头却有些皱,随着那两人舞动地越来越亲密贴近,他的面色变得有些沉。
一曲结束,陈若平走下舞台,刚回到吧台,服务生就换来说:“若平哥,卢爷来了,在特等包厢。”
他下意识有些紧张,往包厢那看过去,只看到黑漆漆的玻璃,那个男人拉住他的手说:“美人,你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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