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晓晨打开身边的一个酒柜,随便拿出一瓶红酒,放在手里颠了颠:“其实……你已经做到了。”他猛地挥起酒瓶,狠狠的砸在自己头上,酒瓶炸开,红色的酒液混合着伤口涌出来的鲜血,顺着脸颊蜿蜒而下:“这样呢?你能放过我吗?”
“你发什么疯!”祁东林怒了,一把夺过姬晓晨手里的酒瓶子丢到一旁,手心被玻璃碎片划开一道口子:“你以为你砸个头我就该原谅你?姬晓晨,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姬晓晨的头嗡嗡作响,那句你是什么东西狠狠的戳向他的心脏,疼的无法呼吸。
“我以为你……”以为你会真的有点儿喜欢我……他甩了甩头,却让自己更加晕眩,黑暗一波一波涌来,祁东林还在说着什么,他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最终一头栽倒。
祁东林吓的不轻,嘴里恶狠狠的骂着,手里却轻柔小心。他把人安顿在床上,拿着干净毛巾捂着他头上的伤口,打电话叫了自己的医生过来。这个时候去医院堵车不说,还会成为那些流言蜚语的焦点,对祁家和姬家来说都不算什么好事。
姬晓晨年轻力壮,一个酒瓶子让他昏睡了一宿,第二天就醒了过来。
疼,真疼啊!他晕晕乎乎的睁开眼,头上伤口的疼痛和想要呕吐的感觉一并袭来,让他难受的无法自制。
“疼么?活该!”祁东林抓住他胡乱挥舞的手,小心的调整了输液管,不让他因为乱动而导致针头跑出来。
早知道砸一下这么疼,他就不砸了。姬晓晨眼泪控制不住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即疼痛又委屈,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太特么丢脸了!
祁东林看着床上这位,真是即生气又觉得好笑,他拿了毛巾盖在姬晓晨脸上胡乱的擦了两把:“你哭个屁?现在有脸哭了?砸酒瓶子的时候怎么没哭?几万块的红酒就这么被你糟蹋了,你还好意思哭?”
“关你屁事!”姬晓晨喊完,更加恶心了,于是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脑震荡加破相,可真有你的。”祁东林叹了口气,端起一杯淡盐水插了吸管送到他嘴边,看着他喝下几口水:“你能别折腾了么?这几天你究竟怎么了?”
“你管我!”喝了水的嗓子不在沙哑难受,姬晓晨补充了水分,又开始忍不住哭:“我算什么东西啊,你管我啊?”
“我不管你谁管你?”祁东林晃了晃自己的手指头:“戒指找回来了,我给你戴上了,真合适。”
“你滚!”姬晓晨觉得自己丢脸丢大了,他原本不想哭,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尤其是在祁东林身边他就更不想哭了,这简直就是一种示弱:“我戒指不是给你买的!”
“那又如何?我戴了就是我的。”找了一个晚上,终于把戒指少了回来,祁东林松了口气,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位秃头炸毛鸡:“你让我走,也可以,但是你必须得告诉我,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姬晓晨抹了一把眼泪鼻涕,胡乱的擦到祁东林身上:“反正你也是为了报复我,我都毁容了,你还想怎么样,看着我死吗?”
祁东林的脑子飞快的转了转,突然想起某件事:“我哥那天来的事你知道?你到公司了?”
“你哥偷摸来还不能让人知道吗?那是我的公司,我想去就去,管你屁事!”姬晓晨头晕的不行,抬手摸了摸包扎好的伤口和被剃的一塌糊涂的头发,心里难过坏了:“我的发型……”
你他妈的都这样了还担心你的发型!!
祁东林真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当初就应该直接抓了这人敲断肋骨敲断腿扔到大马路上,而不是因为自己……他搓了把脸,又悠悠的叹了口气。
“你叹个屁气!你有什么好叹气的!”姬晓晨仗着自己受伤了脑子不清醒,把平时的负面情绪爆发出来:“该叹气的是我,那时候又不是我揍的你,他们把你扔那里我怎么知道!是,错在我不该对你出手,问题我那时候又不知道你是谁!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呜呜呜,我讨厌你,你滚,你滚!”他情绪激动的叫嚷完,又开始恶心,一翻身趴到床边,一大口酸水一滴不落的全吐到祁东林身上了。
姬晓晨看到那条酸臭的裤腿,不禁缩了缩脖子滚回到床上躺好:“你别想打我,我还受了伤呢!”
祁东林盯着自己的腿看了两眼,他拳头发痒,确实想揍人,可是看到床上那位可怜兮兮的,只好忍下打算回头再算这个帐。他站起身,当着姬晓晨的面就把裤子脱了丢到一边儿,露出笔直的大长腿和圆翘的屁股,然后撩起被子,钻到床上。
姬晓晨吓坏了:“你,你想干什么!”
“干你!”祁东林翻身压倒想要逃窜的男人身上:“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我受了伤,我是病号!!你还能不能有点儿廉耻心?”姬晓晨吓坏了,眼泪鼻涕横飞:“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我头好疼……”
“头疼你还这么能折腾,头不疼你该翻出花了。”祁东林把手伸向他的下身,用力捏了捏萎靡成一团的软肉,满意的看到小鸡吃痛的表情:“再折腾,我就给你这里弄点什么,让你这辈子都起不来。姬晓晨,你知道我绝对能说道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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