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个屁!”温晓宁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轻手轻脚的把人带进去,转身再把门锁上。俩人跟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进了温晓宁的房间。
房间里有些闷热,温晓宁打开风扇,大风扇乌拉乌拉的吹着,他从床底下翻出一双拖鞋:“大老板,换了你的鳄鱼吧。”他嘴里啧啧有声,“人家鳄鱼根本不怕水,你的鳄鱼估计明天就得咧嘴。”
庄大老板笑着把鞋子踢到一旁,拽下湿透了的袜子,脚刚套到拖鞋里,就听身边传来喵的一声。
然后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怎么就忘了!尼玛温小猫家有猫!!还不止一只!!!
温晓宁找了条毛巾坐在床上擦脚,他察觉到某人不太对劲,抬眼问道:“你怕猫?”
庄秦咬了咬后槽牙,挤出一抹笑:“怎么会。”
“逞能吧你!”温晓宁在电脑桌的抽屉里一顿翻,翻出一瓶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云南白药,“还说给我买药呢,你坐啊,别跟我客气。”
庄秦看着那张撑死一米三宽的小床上的黄猫三口,脚下面跟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没事,我不累。”
“你要站一晚上?”温晓宁嗤笑,他脱了t恤,站在一面贴在墙上的半身镜前对着自己胸前的红肿喷了两下,呲牙咧嘴,“你特么的属狗的吧,卧槽我都看见牙印了!”
庄秦瞅着温晓宁的侧腰流口水,刚打算过去看看,就瞅见大黄慢悠悠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换了个趴着的姿势,脸整对着他。
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看着老子做什么啊!!
他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心理阴影比现在天上的乌云还要浓厚。
温晓宁扯了两片创可贴贴在咪咪上,回头看见庄秦还在原地站着,假装好奇的问道:“你真的打算站一宿?”
庄秦深呼吸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我在想今天回家的可能性。”话音刚落,外面挎嚓一道惊雷,闪电映的半边天都是亮的。天就跟漏了一样往下倾倒雨水,砸的玻璃都劈啪作响。
“你打算游泳回去?”温晓宁笑的浑身发颤,他两只手捞起大黄和她俩孩子,走到阳台:“宝贝儿,今天委屈你睡阳台哈,屋里来了个耗子精,瞅见你们都快吓的尿裤子了。”
大黄的眼神及其鄙视的往屋里扫了一眼,喵喵叫了两声,然后带着孩子窝到阳台角落里的一个纸箱子里。这里本来就是给它们准备的窝,吃的喝的都有,只不过平时它们也很少呆在这里罢了。
“你才是耗子精。”庄大爷声音闷闷的,觉得自己一世英名都快被毁完了。
外面又是一声惊雷。
温晓宁关上阳台的门,笑的合不拢嘴:“今天不会是你渡劫吧?听听外面儿的动静,不知道建国之后不能成精啊?瞅你,还真装的跟个人儿似的,赶紧现原形了吧。”说完,自己先忍不住扑倒在床上,浑身直哆嗦。
庄秦先去检查了一下阳台的门是否关严实了,然后按住床上的温小猫一顿揉搓:“我可告儿你别招我啊,小心我……”
阳台上大黄叫了几声,把某人的威胁噎了回去。
温晓宁笑的都快虚脱了。
庄秦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他,心情无比的不美丽。他放开手里的人儿,默默的脱西装,脱衬衣,脱西裤,把衣服叠好放在电脑椅上,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大马金刀往床上一坐:“伺候老爷洗漱!”
温晓宁躺在床上喘了半天,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路过庄老爷的身边冷不丁喵了一声,见把人吓了一跳,连忙捂着嘴窜了出去。
庄秦用力闭了闭眼,深知自己高大威猛的形象已经碎成了渣渣,如果早点儿想起来这里有猫,他真的宁愿游泳回家。
温晓宁端了一大盆温水进来:“稍微擦擦得了,这老房子不隔音,卫生间动静太大我怕我妈醒了。”
庄秦扶额:“外面这么大的雷……”
温晓宁:“……”
俩人洗漱完并排躺在小双人床上,庄秦发现这张床不但窄,还短,他的脚丫子还留在外面儿呢。而且房间里没有空调,虽然喷了一堆薄荷的花露水,还有风扇,但是仍旧闷热,一动身上就是一层汗。
庄大爷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终于在温晓宁几乎要暴躁起来的时候酝酿出一丝丝睡意,他把头拱在温晓宁的颈窝,嗅着对方身上好闻的薄荷气息,终于睡着了……
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仍旧哗啦啦的没停,只是小了很多。快递公司发了短信给这群快递员放假,温晓宁扫了眼短信,决定开始赖床。
庄秦早早的醒了,这张床伸不开手脚,睡的他浑身发酸,要不是第一次跟温小猫同床共枕,估计他能暴躁的把床砸了。
温晓宁翻了个身背对他,凉被搂在怀里捂着脸,睡的呼噜呼噜的。庄秦把人搂在怀里,早晨不老实的灼热顶在对方圆润的猫屁股上,开始蠢蠢欲动。
可惜还没划拉两把呢,就听屋门咔嚓一声被推开了,温大妈探进头:“墩墩儿,今天你不上班……诶?你这小伙儿谁啊?”
老太太傻眼了,一宿没见咋儿子床上多了个陌生人呢,光不出溜的躺那里,都找不到儿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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