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书意拍胸脯道:“当然是啊。”
齐更道:“那待会吃完饭咱们去……”
凌书意的心上人已然到位,开始调皮捣蛋,听齐更说完,道:“不行,你那样太冒险,不如这样……”
他二人嘀嘀咕咕,就是不带吴昊,吴昊刚正古板,想知道又不会凑去偷听,直到饭后各自回房,也不知他们打了什么算盘。
二楼天字间。
洛元独自一人上楼,略有微醺,便没去温泉解乏,此时一名小二路过,面带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道,道爷,我,我们掌柜的听说你想去试试后山的圣水温泉,其,其实不用去那么远,咱们店里的洗澡水就是从那取来的,你要是想洗,洗澡,小的给您烧水送来。”
洛元喝得鼻子泛红,打嗝道:“这怎么还是个小结巴啊,去吧去吧,多烧一些送来。”
小二连忙点头,转身跑了,洛元推开房门等小二将热水送来,摘下腰间的酒葫芦,走到屏风后脱光衣服,坐进了木桶里闭目养神,“吱呀”一声门响,洛元睁眼,警觉道:“谁?”
“道道道爷!是我,小,小二哥,我来问问您水温咋样,要是热了给您放点凉水!”
洛元“哦”了一声:“不用,水温正好,你出去吧。”
“好咧!那您洗着,有什么吩咐您再叫我!”随后关上房门,没了动静,洛元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这小二哥的声音清脆利落,跟刚刚那个明显不同,他“腾”地起身绕过屏风,只见屋内整整齐齐,唯独桌上的酒葫芦没有了?!“嘿?!这是哪个兔崽子偷酒喝!”说着要追,几步了发现满地水渍,啥也没穿。
齐更趴在柱子后面等凌书意抱着酒葫芦跑回来,担忧道:“怎么样怎么样?被发现了吗?”
凌书意说:“就算被发现他也没穿衣服,你不就是想尝尝吗?喝一口再还他门口去,来得及。”
齐更没点胆子光想作祟,拿着酒葫芦闻了闻,颤颤巍巍地灌了一口“噗嗤”全都吐在地上,道:“这什么东西啊!也太难喝了吧!”
凌书意道:“真的,我尝尝。”还没倒进嘴里,历声传来:“凌书意!齐更!你们两个半夜不睡觉又在干什么!?”
是凌归!他此时正在不远处阔步而来,凌书意身经百战,此时不跑就是等着挨罚,他忙把酒葫芦藏在身后说:“快走,满地酒味准被发现。”
齐更瞬间就慌了:“咋办咋办,咱们偷了洛元的酒,肯定会被罚的!”
凌书意咧嘴一笑,早有准备,他不知何时在柱子后面藏了一个客栈的酒壶,仍在地上,伪造现场:“喝酒是小,偷窃是大,我明天早点起来把葫芦还回去,你自己挺住,别让师叔去敲我的房门!”
齐更看见凌归就手脚发软,可凌书意已经先身士卒地为他拿着罪证跑了,两人兄弟一场,他这次必须不能再拖后腿。
但齐更的怂样势必拖不住凌归,眼看凌归怒火滔天就要上门,碰巧凌栖走了过来,一通求情,算是遮掩过去,凌书意趴在门缝听了听动静,算是松了口气,他将酒葫芦放在桌上,这东西现在肯定不能去还,很可能撞上刚穿好衣服的洛元。
元宝站在床边,像是醒来许久,凌书意一把将它捧起来,高兴道:“元宝!他来了,就是我上次跟你过的人,本来想想介绍你们认识,不过今天太晚啦,我就不去打扰他了,等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发啦。”
元宝狐疑地盯着说完就睡的凌书意,陷入沉思,不知他嘴里说得他,到底是哪个“他”?
陆吾已经回了昆仑,英招并没有来到雾山,他?他……难道,元宝飞快地眨了眨眼,难道,是他?!
元宝一鸟坐在床边,无法入眠,直到半夜三更,凌书意迷迷糊糊地睁眼,竟然被渴醒了,他下床找水,随手拿起桌上的酒葫芦“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显然被辣得一激灵,看清手里的酒壶,怔了怔,想要放回去,却猛一阵头晕,他喃喃道:“还真是一杯倒啊……”
凌栖说这酒劲儿大,并没有掺杂半点玄虚,连头牛舔上一舔都能晕倒,更别提凌书意几口下肚,已然站立不稳,他勉强还记得酒葫芦是别人的东西,没敢随意扔在一旁,而是小心翼翼地摆在桌上,才步履虚浮地找床,没走几步,险些被椅子腿绊到,连忙稳住,隐隐看到元宝飞了过来,道:“元,元宝,你怎么变成四个脑袋了?”
元宝无法说话,但是眼神来看,略显担忧,凌书意摆摆手说:“没,没事,我能走!”话音刚落就要趴在地上,凌书意准备放弃挣扎,却没想腰身一紧,昏沉沉地脑袋便靠在了一处宽阔温暖的胸膛上,他疑惑不解,半睁着眼睛仰起头,竟然看到了秦陆升的脸。
“你……是做梦啊,这个酒还挺好的嘛……”
秦陆升眉头紧锁,抬手将他横抱起来,凌书意早已醉得不知是梦是醒,抬手便捏了捏秦陆升的侧脸说:“不疼啊……果然是梦”,又“嗤嗤”地笑起来,含糊道:“秦陆升,你离得我好近啊。”
秦陆升将他放回床上便准备起身,却突然被凌书意勾住脖子,四目相对,凌书意眼中朦朦胧胧,他望着秦陆升好一会儿,目光缓缓往下,惊讶地说:“你的嘴角沾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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