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王犹豫了片刻,说道,“都退下。”
大臣这才灰溜溜站起来和小太监一起退了去。
“你是”
“大王可曾记得磨戬”
“磨戬”狄王皱眉想了会儿,“怎么好像很熟悉,却又没印象。”
“如果你还能记得一点小时候的事情,可能会有印象,小些时候在宫里陪你玩的磨家公子有两位,一个爱抹粉,就是我,磨戬。另一个不爱抹粉,是我的弟弟,磨萨。”
“可后来你怎么就不在了消失地无影无踪”
磨戬嘴角一笑,“十岁的时候,为了救弟弟,我的双腿被马车碾过,从此就废了。我不愿以废人的身份面世,于是就一直躲在磨府的暗室里,让弟弟顶了我做磨府的将军。时间一久,大家自然也就忘记了我。”
“可,可你为何跑来和我说这些”
“因为我要帮你。”
“为何帮我”
“帮你就是帮你,你只说你要不要我帮”
“要。”
“三派谋逆,祸根还在前朝旧主樊擎身上,我已经让磨萨去拿下他的军师徐泽庆了,想必不久,樊擎一党皆会入狱。”
“好!”狄王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磨,磨戬,若是能抓住逆贼,你要什么赏赐我都给你!你说,你想要什么?”
磨戬冷笑一声,“臣子帮大王分忧解难是份内之事,不求赏赐。”
“不行,赏赐是肯定要的,你说,你是要官位还是金银珠宝,还是美女”
“那请大王先欠着可好,等我想到了再向你求。”
狄王愣了片刻,撑着脸说道,“好啊,我等你。”
樊擎这边等徐泽庆办完事,跟着金士宇的队伍一起回了扈地。
那日,徐泽庆在院子里站着,只见一支箭从墙头射来,箭上带着一张纸团,“分狄之事,请徐军师即到散仙阁一聚。”署名是磨萨。
徐泽庆自知磨萨诡计多端,可他也知如今的节骨眼上,他应该代表樊擎给出更多的诚意。
“主公,我觉得我得去赴约,磨萨他既亲自前来,自然也是他的诚意。如若我不去,只怕事情有变。”
“可磨郁派诡计多端,万一徐军师有个差错怎么办”
“主公莫担心,上次结盟,磨萨明显是有诚意的,我觉得他不至于抓我,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有,我带李今去,李今定能护我。”
“行,你去吧,自己多当心。”
徐泽庆和李今一同坐马车去往散仙阁。一路上,徐泽庆面露忧色。
“军师不是说不用担心吗?但我看军师脸色不是很好。”李今开口问道。
“磨郁派诡计多端,我此番一去即是以身试探。毕竟,敌暗我明,若是我不摸清楚他们,日后只会留下更多祸害。如果我此番进去,两柱香的功夫还未出来,你就赶紧回去带着主公回西岭。”
“这!你刚刚不是这么和主公说的啊。”
“我要是这么和主公说了,你以为主公他还能让我来”
“可是不过是一张纸条罢了,非得去吗,军师,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去,然后一起回西岭。”
“这不是一张简单的纸条你懂吗。若是我不去,磨萨自然会明正言顺地以我们没有诚意为由破坏当日的凤天阁盟约。”
“那让我和军师一起进去吧。”
徐泽庆斩钉截铁道,“不。”他握住李今的手,严肃地说道,“此事事关主公的安危,请你务必放在心上。若我两柱香的功夫还未出来,请你立刻赶回俞府,然后带着主公回西岭。”
李今快哭了,“可主公他没有您,他一个人该怎么办呢?”
“主公他是个明主,明主不怕无贤才投奔。”
樊擎和杨毅沉正在俞府等消息,突然等来气喘吁吁跑进的李今。
“怎么回事”樊擎问道。
“主公别多说了,快上马车吧,我们这就回西岭。”
“徐军师呢?”
李今哭道,“徐军师,徐军师他怕是遇害了。”
“什么叫遇害了!我们不能丢下徐军师,你和杨毅沉现在就去散仙阁打听打听,看看徐军师到底被带去哪了。”
“军师嘱咐了,让你”
“快去!”樊擎急了,“磨萨的人应该认不得我们,我跟你们一起去。”
“主公!”李今拉住樊擎。
“你们不去我也要去。”
“主公别急,我们一起去,只是要冷静,别让磨萨的人看出破绽来。”杨毅沉看着樊擎说道。
“嗯。”
樊擎出来时看到俞府外正停着一辆马车,急冲冲就往车上上,他刚掀开帘子准备进车,惊讶地看到车的角落里竟坐着一个黑衣人,他未及张口,便被那人拉进了车一手斩晕。
李今和杨毅沉还没上车,却听得一声马鞭干脆的响声,马车在他们面前疾驰而过。
李今和杨毅沉慌慌张张地追着马车跑,却被俞府墙头飞下的几个黑衣人拦住。李今和杨毅沉当下赤手空拳和黑衣人打起来,但是杨毅沉的拳头很快击中了一个黑衣人的头部,顺手一拉,便把黑衣人的刀搞到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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