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臣笑道:“好。”
挂了电话,他直接给陈景丰打了过去,说明自己的意图,陈景丰有点为难,意思他已经在琢磨着安排工作了,正在接洽中,但是唐臣很坚持,搞得陈景丰也没有办法,无奈只能先在他这儿答应下来。
刚放下手机,唐臣准备洗个澡,房门又被敲响了,唐臣刚刚跟陈景丰周旋那么久现在是一点耐心都没有,门一开就没个好脸色:“有事赶紧说。”
容与怔了一下,唐臣眉宇之间尽是不耐和烦躁,关键是见了他一点要收敛的意思都没有。
明明还不算晚,九点而已。
“看样子想睡了,那你休息。”容与冷下脸,淡淡道。
其实容与这个人,脾气好是真,但是也耐不住别人给他甩脸色,况且他也不是想过来敲门,他发了微信他一直没回他才过来的。毕竟在圈里也算是中生代的演员,年轻一辈儿见他哪个不是叫老师,还真没人敢这样对他,即便是朋友,他也不舒服。
唐臣听出来容与语气不好,他并不想得罪容与,毕竟这人身份地位在那儿摆着,见他准备转身走了,遂连忙伸手拉住他,然后郁闷地捏了捏眉心:“抱歉容老师,我有点烦,刚跟经纪人打过电话。”
“嗯。”容与秉承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良好心理,不跟他一般计较了,又问道:“傅唯辛叫吃烧烤,一起去么?”
唐臣心想能不去么,当然得去,还得他掏钱才算完。
烧烤店离酒店挺远的,三人穿过一条街才到,横店附近开得馆子,什么明星没见过,指不定把谁看得都不爱看了,见三人进来也没啥反应,只招呼着进了包厢。
傅唯辛不要菜单,盲点一通,要了一堆肉和菜,然后抬头询问对面的两位:“还要啥不?”
容与失笑,指尖不自觉地轻扣着桌面:“你把人家这儿能点的都要遍了。”
傅唯辛笑着挠了挠头,明天拍戏不喝酒,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跟唐臣一举杯:“我得先跟臣哥道个歉,今天拍冲突戏不小心把您膝盖给踢了。”
唐臣跟他一磕:“没事儿。”
几个人拿茶嗑来嗑去也挺有意思的。
烧烤都上来之后,唐臣和容与不约而同挑中同一块儿肉,要搁以往唐爷才懒得管你,肯定自己高兴就夹走吃了,但是今天才把人给惹过,自然得有所表示,所以先一步撤了手,容与看了他一眼,然后蓦地笑出声。
唐臣暗地里磨牙,心想这人真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容与吃了肉,觉得这小子还算乖觉,伸手在那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一把:“吃吧。”
唐臣嫌弃地挪开脑袋,撇了撇嘴,夹了一筷子塞嘴里。
夜里再回到酒店已经十二点多了,唐臣草草洗了个澡就上了床,心想今天晚上过得真是跌宕起伏。
唐臣早上一见到容与,就被他的妆给惊到了,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今天要演的是明渊才领命去南方边境布防回来,交接了一众事宜回府,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喘口气儿就听说明深病重的消息,立马奔去明深王府的戏。
自己的妆容也是风尘仆仆有些邋遢的,反观容与,打了阴影的原因显得脸颊更加消瘦,画了眼影也十分没有精气神,嘴唇苍白没有血色,要不是这人现在生龙活虎地站在自己跟前说笑,他都要真的以为他病重了。
容与径直上了床往垫子上一靠,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形象。
开拍之前唐臣原地跳了许久,让自己呼吸急促一点,真实的反应一下狂奔了一路的样子。
Action之后,唐臣惊慌失措地几乎是撞开的房门,然后踉踉跄跄跑到容与床边。
明深这会儿已经病入膏肓,见弟弟过来,虚弱地笑,想跟他说说话,奈何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先呕了一口血,把明渊吓得够呛。
鉴于先前没有台词的原因,王川直接让他给嘴里塞了个胶囊,容与藏在牙齿后面。
唐臣火急火燎跑进来,太过入戏以至于完全没有看到床边一节五公分高的小台阶,被它一绊,整个人变了声调,直接华丽丽地扑倒在容与身上。
容与本来已经把胶囊不动声色地移到了中间,准备随时发力咬破,被唐臣这么一打岔,直接一口吐了出来,从监视器里看,倒像是唐臣直接把容与给压吐血了。
容与:“……”
唐臣:“……”
王川:“……”
片场里一瞬间安静地诡异。
唐臣和容与都是一脸懵逼不知所措的样子。
副导很想问一句:请问是直接笑吗?
副导最终也没忍住,噗地一声笑了,随后片场里爆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大笑。
唐臣和容与对视了一眼,均是无奈。
王川最先停下来,咳了一声:”行了行了,都笑什么?容与赶紧换衣服洗洗去。”
容与走了之后,王川又开始骂唐臣:“你那眼睛长着是出气的么?”
“摆这儿好看呗。”唐臣挑眉道。
王川哼了一声,然后也不知道冲谁喊了一声:“把刚才那镜头放花絮里去。”
由于打了个岔的缘故,唐臣和容与好不容易调整好的情绪说垮就垮了,容与回来之后拍的第一条简直惨不忍睹,气得王川当场发飙,把两人好一通数落,气哼哼的大吼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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