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臣在监视器后面看的也是浑身紧绷,毕竟那是容与,他演戏太有气势了……
容与喘了几口气,撑着床板坐起来,低垂着脑袋,因为是刑警的原因他的头发不长,半阖着眼睛看不清神色,只能看清他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嘴唇,鼻尖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坐了片刻,容与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掀开被子下床,然后卸下挂在衣架上的T恤,背对镜头开始换衣服。
镜头逐渐拉进,唐臣能够看清他背上杂乱地罗列着数十条伤疤,都是陈年旧伤了。
容与换上衣服之后,这一镜就完了。
这个镜头会出现在电影二十多分钟的时候,是为了表现出沈弋也曾经受到过创伤,但是没有解释原因,给后面的戏埋个伏笔留个悬念。
像这种镜头,乔付岩完全没有什么可挑的,很快就给他过了。
中午吃饭的点,蒋韬和梁封都去取盒饭去了,容与一个人在休息室里,拿了卸妆水看着镜子里背后的伤痕有点发愁,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正准备放弃等会儿找梁封帮忙,门就被唐臣给推开了:“梁封厕所去了,让我把……”
唐臣一进门就看见了容与站在镜子跟前□□着上半身的景象。
他这不是头一次见容与光裸这的上半身了,之前在《寻味》里的那一个晚上,俩人还睡得是一间房,不止脊背和胸膛,连长腿都见过,但是这次却被对方练得已经很明显的腹肌给吸引住了。
“正好,你给我把这疤卸了去。”容与把卸妆水和卸妆棉递给他。
唐臣接过,示意他趴好:“你这腹肌可以啊,上次还没这么明显呢。”
容与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趴,眯着眼睛道:“天天练呢,能不明显么。”
唐臣给卸妆棉上倒了点卸妆水,慢慢给他擦着:“干嘛啊?准备拍三级片?”
容与挑眉:“说得好像也不是不行,我考虑下。”
唐臣刚想回一嘴,却发现他肩膀上被化妆师画的伤疤遮盖掉的一道红痕,眉间一蹙,随即调笑道:“与哥,生活挺丰富多彩啊,哪个妞儿这么辣,给您挠成这样?”
容与背过手去摸了一下:“还真有,昨天只是划了一下,我都没什么感觉。”
“啥玩意儿划得?”唐臣换了一片儿,继续给他卸。
“浴室有个水龙头,昨天洗澡的时候在上面挂了一下,这么粗能是谁挠的。”
唐臣怼他:“嘶……您还挺有经验的啊?”
容与回手在他大腿上扇了一巴掌,声音挺大,在休息室里都有回音儿的那种。
第22章 22
晚上唐臣刚洗了澡正擦头发,门就被敲响了,规律得三声,他以为是容与,结果一打开门外面站着余陵非。
对方礼貌又腼腆地冲他笑笑道:“唐老师,副导找您打牌。”
余陵非去年六月才高考完,以专业和文化课双料第一的成绩被中戏录取,虽然今年还不到二十,出道却也有十五年了,是个童星,这次在电影里面演绎警局的技术人员张舜。
“你也打吗?”唐臣挑眉。
“我不打,我回房间了。”对方笑笑。
唐臣叫他等一下,然后进房间里给他取了罐牛奶,还是个孩子,正长身体着呢,他也不太爱喝,干脆给余陵非了。
“谢谢唐老师。”余陵非笑着道谢。
唐臣点点头:“回吧,早点睡。”
其实他不想去,毕竟蒋韬说的是对的,他打牌几乎就没赢过,但是他想起来上一次容与大放厥词说很少输,他倒是想看看水平有多好。
副导容与还有饰演警察局局长的老戏骨刘志鹏就在副导屋子里打牌,副导一个女人过得精致,自己给自己升了个套间,外面那一间就有个不大不小的牌桌。
容与看见他进来的时候有些惊讶。
“您多厉害啊?”唐臣在他旁边坐下:“露一手把我吓唬吓唬。”
容与但笑不语。
唐臣对自己的水平了解的不能再了解,能不能赢完全靠运气,运气不好拿着好牌照样输,就看能不能抽到跟容与一组了。
容与这个人也是挺神奇的,每次叫队友,都能准确无误地叫到唐臣手里的牌,两个人几乎把把一组。
容与带着水平为负的唐臣,竟然也没输几把。
一个小时之后,两个人脸上也就各贴了两张“蠢”字。
唐臣看着那一大张全是“蠢”字的贴纸,十分困惑副导究竟是哪里买来的……
唐臣摸了摸自己的脸,想到容与也是如此,遂扭过头去看他,没忍住笑出声:“蠢到家了……”
“彼此吧。”容与也不理会他的嘲笑:“你也够蠢。”
“怎么说话。”唐臣“啧”了一声:“还以为您多牛逼,带着我也能毫无悬念的赢呢。”
“您这话说的,腰不疼么?”容与瞟了他一眼。
“还行吧,不是特别疼。”唐臣一本正经地揉了揉腰,专心感受了一会儿。
结束的时候,副导和刘志鹏俩人的贴画都贴到衣服上去了。唐臣和容与在之前的基础上又加了三张,唐臣拿着手机照了一下,觉得自己活像个跳大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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