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失笑:“您借了啊?”
乔付岩看他一眼:“没借,把他气了个半死哈哈。”
容与无奈。
“不过他那个剧本好像还是初稿,还得改改,开拍也得到年底去了。”
容与听出来他的言下之意,摇了摇头:“不用您费心,知道您跟陈导关系好,有机会我自己也会把握,编剧您要借就借吧。”
容与知道乔付岩惜才,他是第二次跟他合作,他也依旧是尽心尽力在指导,说这话也是希望自己能够进陈一书的剧组,甚至还想用编剧交换,容与心领神会,感念他的恩情,但是他接戏一向靠自己,也不想让乔付岩操心,如果这戏跟自己有缘,他自然把握机会,人家若是有了心仪的男主角,他就退后就好,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讲,容与也挺佛系的。但是他知道瘦死骆驼比马大,即便不是陈一书的戏,找他拍的也是大制作的电影。
乔付岩闻言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刚安静下来,蒋韬就匆匆来了,询问了一下唐臣的戏大概在什么时候。
容与问:“他回来了?”
“嗯,回房间补觉去了。”
乔付岩看了看时间,道:“让他睡吧,睡够了直接过来就行,反正也是个小镜头,啥时候拍都行。”
蒋韬朝乔付岩鞠了个躬:“谢谢乔导。”
“容老师,您收工了给我们唐臣打个电话吧,他好像有东西给您。”蒋韬走之前又凑到容与跟前低声道。
“我们今天都是夜戏,你让他醒了给我直接去我房间吧,我应该在。”
蒋韬应了一声就走了。
乔付岩失笑:“你们关系是真好啊。
容与笑了笑。
“可能外界一直觉得你没脾气好相处,我倒觉得那都是假象,你这性子其实不叫温润如玉,叫冷清,跟唐臣还正好相反,互补,绝配。”
容与哑然,觉得乔付岩还真是一语中的,一番话说得再合适也没有了。
“在圈里有一个这样的朋友不容易,且珍惜着吧。”乔付岩拍拍他的肩。
容与笑着应道:“可不呢。”
唐臣要给容与的东西不止那一盒卿橙给的螺蛳粉,还有他在青岛那边手工艺品店买的一只贝雕,雕得是郁郁葱葱的松柏。
“随便买的,也不值钱,你拿着玩儿吧。”
容与拿着端详了好一会儿,还对着灯光看了看:“谢了,挺好看的。”
唐臣把东西送了,也没什么事儿,就准备转身回去。
“等等,你脖子怎么了?”容与一抬眼,就看见唐臣后颈上的一片通红,他蹙了蹙眉,绕到唐臣身后查看。
唐臣反手摸了摸脖子,刚好摸到那一片红处,疼得嘶了一声。
“没啥,在青岛录节目,都弄些下海啊什么的游戏,晒伤了吧可能,我都没注意。”
容与轻斥:“没注意?要不要我给你拿镜子看看多红啊?你都不涂防晒的?”
唐臣道:“涂了,下完水就忘了。”
容与啧了一声:“买药没?”
唐臣摇摇头:“我给蒋韬打个电话。”
“老太太过马路我都不扶,就服你。”容与嫌弃。
唐臣白了他一眼:“凶什么?又不是你晒伤了。”
容与屈指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唐臣没来得及躲开,疼得抽了口气,火大道:“干嘛?”
“我就敲一下。”容与笑笑。
唐臣对他这种时不时就动手动脚的行为表示唾弃:“毛病。”
蒋韬动作挺快,很快就买了管药上来。
“坐好,低一下头。”容与点了点沙发。
待唐臣坐好了他用棉签蘸着药膏一点一点给他涂在晒伤的地方,末了给他轻轻吹了两口气,唐臣觉得有点痒,缩了缩脖子。
“别乱动,一会儿蹭衣服上了,洗了澡再上一次,让蒋韬给你帮忙。”容与扬了扬手,棉签便被他准确无误地扔进一米远的垃圾桶里,靶子十分地准。
“你的新戏定了没?”安静呆了一会儿,唐臣突然出声问他。
容与摇摇头:“没呢。”
“那意思选择杀青了还有时间休息是吧?”唐臣抬头看他。
容与点点头:“应该是吧,没什么别的活动的话。”
“你去过西安么?”
“去过,之前给一个美妆品牌站台,老早以前了。”容与说完,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失笑着问他:“邀请我去吗?”
唐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背上,笑着看他:“是啊,左右也没事,当散散心咯。”
“行吧,咱们唐爷都发话了,没时间也得挤出来啊。”
次日临近中午,容与和唐臣都要休息了,吴荷才拎着一个大包姗姗来迟。
吴荷看起来很年轻,一点也不像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还踩着高跟鞋,穿了身量身定制的浅茶色旗袍,很有女人古韵的美。
唐臣看着容与跟她笑着讲话,眼皮子突然跳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一点儿紧张。
“阿姨您好,我是唐臣。”见母子二人说完话了,他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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