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咱俩的腿啊,以前一样粗的,现在你的比我细了一圈儿,腰也瘦了,腹肌都没了。”
容与拎着他的咸猪手扔出来,笑道:“拍戏而已,健康着呢,你别光摸,一会儿不管灭火。”
俩人坚持到了十二点,容与先在微博上艾特他发了一条生日祝福,随后就在唐臣每隔两秒的轰炸之下把礼物给他拿了出来。
唐臣看到那个LOGO,似笑非笑地睨着容与:“什么啊?”
“项链。”容与把盒子递给他,唐臣打开,里面是一条玫瑰项链,本身花这一类的不适合给男生做饰品,关键就是它通体都带着一些黑色,跟金色混在一起,没了花的婉约,平添了一点金属质感。
容与在拍大风杀青的时候,唐臣就加急给他在这个品牌定了一串莲花手链,一样的质地,看起来差不多,所以唐臣看见LOGO有点惊讶。
唐臣直接挂脖子上戴好了,揶揄道:“你这是想跟我戴情侣款啊哥。”
他有注意到,除过拍戏和衣服实在不搭的情况,容与都会戴着那串手链,某宝上都已经有盗版同款了,交易量还挺多,他今天过来就戴了。
容与纵容道:“算是吧。”他笑着揉了一把唐臣的脑袋:“生日快乐唐臣,长大一岁,祝你身体康健,顺风顺水。”
唐臣直接仰头讨了个吻。
“睡吧,明天早起。”容与双手捧着唐臣的脸颊,跟他抵着额头,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笑道。
虽然在一个房间睡过了,俩人还是头一次睡一张床上,酒店的热风开得很足,唐臣偏还怕冷似的往容与怀里钻,一条腿就这么搭人家身上。
一夜无梦,两个人都睡得极为踏实。
次日唐臣要拍戏,起了个大早,容与还在睡。唐臣觉得挺神奇的,几次在一屋睡的经历,容与都比他起得早,他还没见过容与睡觉的样子,睫毛微颤,本身就长得柔和,酣睡时又觉得十分乖巧。
唐臣拿着宁苏给寄过来的饺子用小锅热了一碟,然后就放在锅里温着了,换了衣服去拍戏。
其实唐臣起来容与大概都知道,迷迷糊糊也算是半梦半醒,但他睁不开眼睛,困得不行,一觉睡到九点多才起来。
进浴室才发现没有洗漱用品,唐臣在这方面挺讲究的,从来都不用外面酒店的东西,每次进组都是自带牙刷毛巾,容与倒是无所谓,怎么都行,但是他翻了半天也没见着酒店本来就带的洗漱用品在哪。
他害怕唐臣在拍戏,就没给他打电话,直接微信问了蒋韬。
过会儿就回了,但是是唐臣发的语音:“你就用我的不行吗?”
容与无奈: 牙刷也用你的吗?
唐臣奇怪道:“口水都交换过了用一个牙刷怎么了?”
容与牙酸地咧嘴,心想一个接吻怎么能被你说得这么诡异。
他还没来得及回复,唐臣又发了条语音过来:“牙刷在床头柜里有,杯子和毛巾都没有了,你用我的吧。”
容与跟他发了个OK就去翻东西了,确实只有牙刷,怪得很。
他挤牙膏的时候才发现,唐臣的牙膏是他代言的那个牌子,也不知道用了多久,反正只剩下小半管儿了。
他慢吞吞的收拾,把饺子也吃完了,然后才给蒋韬打电话。
唐臣看见蒋韬打了个手势偷偷摸摸退出去就知道容与得走了,其实也没那么矫情,俩人的职业是一样的,注定了一年到头都得在外面工作,见面时间肯定少之又少,也不是高中生谈恋爱黏黏糊糊每天都要在一起,虽然有点失落,也还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况且这部戏拍完他俩还有一段时间得经常见面呢,大风的开播以及到时候选择的路演之类,俩人作为主角肯定都得去,算挺好的了。
容与回到剧组就准备通读剧本了,这是最无聊的,但也不能省略,尤其是陈一书这么个人,对这些细节的把控严苛到令人发指。
但是这两周他都挺闲的,陈一书不像乔付岩,后者什么都是随心情,之前拍选择之前读剧本,有时候下午三点就给放了,有时候晚上十点还不让人休息。
陈一书把时间安排的就跟高中生一样,早上九点准时开始,下午六点准时结束,中间有他自认为难以理解的地方还得噼里啪啦说一大通。
剧里演员不多,除了他,一个隔壁五金店老板,还有一个镇上神秘兮兮的女人算是比较重要的角色,也就没什么了。
演那个女人的角色的演员容与没合作过,但是听说过大名,叫白疏桐,是属于美艳那一类的,身材窈窕,适合浓妆,这次的角色就是给白疏桐量身定做似的,这个女人抽烟喝酒烫头什么都干,就是不工作,看上去一天闲得不行,都不知道钱从哪来。
两周之后容与的戏举行了开机仪式,网上放了几张当天的路透图,粉丝许久不见容与的新照了,开心的不行,哪怕只是几张模模糊糊的照片也不嫌弃,抱着能舔好几天的屏。
晚上容与给唐臣打了电话,照常说些没什么营养的话。
“我可是看见了,你们组里有个好看的小姐姐。”唐臣假模假样地酸道。
容与也不顺着台阶下,专门气他似的:“是啊,但是网上的图都拍不好,白疏桐本人比照片上好看多了,身材也一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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