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往里边躺躺,一会儿掉下去了。”
“哦。”张二宝应了声,把身体往床里挤了挤。
“你脸朝外睡,热气老吹我脸。”何以勋继续命令道。
“哦。”翻个身,睡觉。反正何以勋经常在他这看电视,走得时候别忘了关门就行。张二宝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电视还开着,里面传出打了鸡血的声音,是广告吧,他想揉揉眼,却发现胳膊怎么也抬不起来。咦?到底怎么了?他慢慢地清醒,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动了。
“哎哟,终于醒了啊!”何以勋蹲坐在床上,手指一下一下划他的脸。
“这是怎么了?”手臂并拢,被绑在床头,双腿分开,被绑在床尾。张二宝冷汗直冒,这何以勋到底想干什么?察觉到他的想法,何以勋故作可爱地摇摇手指,笑眯眯道:“我想干什么?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还轻佻地舔了舔他的乳头。张二宝一激灵,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全身衣服已经脱光光了。
“我,我的衣服呢?”睡觉前明明没脱的。何以勋拿过剪刀晃了晃,又指了指床下那一堆破布。“喏,在那里。”张二宝探头看了看,根本就看不到,他心疼道:“我那是新衣服。”还是郑默给的,都没舍得穿。
何以勋把剪刀一扔,邪笑道:“放心,以后有的是新衣服穿。”
滑溜的唇舌在身体上游走,修长的手指四处煽风点火。张二宝无奈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肆意调弄的何以勋,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都不管用。也不知道那绳子是什么时候绑上身的,捆得那叫一个结实,想挣开等于做梦。
男人被男人猥亵算怎么回事?能报警吗?张二宝望着屋顶,神游太虚。何以勋抬头看了看他,张口含住了埋伏在草丛中的小鸟。“啊!”从没经历过情事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如此刺激,张二宝身体一僵,全副心神都集中到被男人含在口里的部位。论床上功夫,张二宝一个小菜鸟怎么能比得上何以勋,一勾一挑,含吐吞纳,舌头沿着欲望的纹路一圈圈勾画着,舔弄着……等他再放开手,张二宝的小鸟已经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尺寸不错。”男人舔舔嘴角,一手继续抚弄,一手掐住张二宝的下巴,缓缓亲了上去。张二宝的思维彻底混乱了,他一边想着赶紧继续亲他的鸟吧!陌生的欲望憋得他难受,一边又想男人和男人有悖常理吧,快放开他快放开他!他还没从两边的拉锯战中得出结论,湿热的舌头已经窜进了他口中。他退,他进,他躲,他追。小小的口腔,怎么也逃不开唇舌的纠缠,张二宝任由对方勾着自己的舌头吸吮,张开的牙关愣是没能咬下去。
“哥……”终于等男人的唇舌退了开去,他终于沙哑地吐出一个字。下面想说什么?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其实是被欲望擒拿住了吧,全身像火一样在烧,明知道继续不对,但是怎么也说不出停止。欲望被男人握在手里,呼吸渐渐粗重,身体叫嚣着再激烈一点!再激烈一点!等到男人扩充好内庭,缓缓握住他的欲望下坐的时候,张二宝觉得自己几乎要疯掉了!
温暖紧致的内壁和湿热的口腔感觉完全不同,但是至少,他的欲望被全根包裹进去,紧得有些疼痛。身体的本能促使他激烈的冲撞起来,没有技巧,没有思想,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往上顶!陌生的快感汹涌而来,要快,要深入,要……要什么?
“哈……啊!……”男人跪坐着,双手向后撑在他大腿上,眼睛微眯,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激烈的欲望使他的脸颊染上了绯红,看到张二宝沉迷在欲望中的表情,男人带着喘息调侃道:“宝宝,操得爽不爽?”
第十章
激情过后,何以勋解开了张二宝的绳子,张二宝一声没吭就缩进了床脚。没有破口大骂,没有激忿填膺。就是沉默。何以勋的性欲得到了纾解,精神很好,看到张二宝的蔫样,不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张二宝的呼吸顿了一下,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恶少调戏完良家女子的戏言。然而,他实在没心思去回应何以勋。刚刚结束的激情,慢慢在脑海里回荡,让他沉默的,不是何以勋惊世骇俗的举止,而是他竟然在有悖人伦的性爱中感受到了欢愉。欢愉?这个词狠狠地敲痛了张二宝的神经,这个一直以来以养鸡还债,赚钱娶妻的青年农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不反感男人与男人的肌肤之亲。
这个认知,几乎要摧毁他的理智。二椅子,在俗语中代表着什么?对男人撒娇嗲痴的娘娘腔?只爱男人不爱女人的变态?或者是最终妥协于世俗,娶妻生子,却终至怨偶迭出的坏男人?越想,他额头的冷汗就越多。身体上的欢愉到底没盖过对现实的恐惧,这个刚刚意识到自己可能喜欢男人的青年,心里惶惑难当。
旁边,传来何以勋均匀的呼吸声,这个人,有着白皙的皮肤与修长的身体。虽然摸不到,但是性爱中却看得到,也感受得到。不同于女子的身体,但是那个隐秘之处,起转承合,轻易就让他领略了性爱中的极致高潮。
何以勋一夜好眠,神清气爽。
侧头看张二宝还在睡,睡梦中眉头紧锁。他猜想着对方是被昨晚的激情吓到了,想当年,他刚认识到自己喜欢男人这个事实时,也是挣扎了好久才顺应本心。现下,不管土包子是否真喜欢男人,他都决定不再放手。原因?他发现土包子的性功能还是很不错的,第一次两个人就如此契合。嘿嘿!搓搓手,某人噙着满足的笑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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