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何以勋叉腰。“星期天轮流!”
张二宝尴尬地夹在两个人中间,举手发言:“星期天俺一个人行不?”
“不行!”两个人异口同声,面目狰狞道。
张二宝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
“轮流就轮流。”郑默深吸一口气,看看表,道:“今天是星期一,人归我了!”说完,拉起张二宝就往外走。
“站住!”何以勋双手大张拦住他们。
郑默眼里冒出火光,吼道:“你还要怎么样?!”妈的,非逼他杀人不行?!
“我……我……”何以勋结巴道:“人是归你,但是你不能带走!”
“你说的是人话吗?”郑默掏掏耳朵。“不然我怎么听不懂?”
“我是说,虽然人和你在一起,但是宝宝还得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不是他做的饭,我吃不下!没有他整理房间,我怎么过?”
郑默冷笑一声,道:“你是不是还想说,没有他陪着你睡不着啊?”
何以勋赶忙点头,夸赞道:“你还挺聪明嘛!”
“滚蛋!”郑默冷哼一声,拉着张二宝就走。何以勋急了,叫道:“你要敢带着宝宝跨出我家门一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郑默微微一笑,愉悦道:“那你就死吧!”
何以勋当然不会死,还没和宝宝一起共度余生,他还舍不得死。
但是眼看着郑默把张二宝带走,他绝不能坐以待毙。怎么办?张二宝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扰得那两个人别说玩个亲亲了,连安静地坐一会儿都成问题。毕竟谁在屋子里休息时,喜欢有人在外面敲脸盆啊!
当当当!咣咣咣!探头一看,何以勋带着耳麦敲得正上瘾。郑默气急,兜头一盆凉水泼下去,何以勋转身就走了。刚得意没两分钟,噪音又起,再往下看,凉伞都遮起来了。郑默被折腾地一点脾气都没了。
说实话,他不反对用暴力解决问题,可张二宝不同意。甚至还对他拿凉水泼人的事,抱怨了两句。郑默看着难得对他使性子的张二宝,越来越有为民除害的冲动。可是,就算他气炸了肺,那个祸害还在外面蹦达呢!
你来我往了两天,两个人都有点疲劳。趁着张二宝出去办事的功夫,郑默直接杀上何以勋的办公室,脚往椅子上一踩,恶狠狠道:“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何以勋坐在办公桌后冷笑一声,道:“我就是想让宝宝一直待在我身边!”
“那我呢?”郑默挑眉。
“管你去死!”某人恶劣道。
郑默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刚出狱,别一时冲动造成不可挽回的大错。“我要是去死,一定拉着你去陪葬!”然后一脚把这个讨厌鬼踹进十八层地狱!
“哟呵!”何以勋皮笑肉不笑道:“我都不知道你这么爱我!”
经过一番殊死搏斗。呃,这么说太夸张了。
是谈判,谈判啦!大家都是文明人,有什么不能坐下来谈得呢?当然,如果眼神能杀人,大概这两个人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咳,回到正题。经过一番紧急磋商,郑何二人达成共识如下。郑默同意入住何以勋家,并保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两个人之间公平竞争,但是不能将战火波及到张二宝身上。总而言之,就是两个人要共处一个屋檐下,进行夺爱计划!至于鹿死谁手,真是天知道!
郑默很呕!凭什么他要住到何以勋家里去!但是不住过去又怎么办?让何以勋继续进行黏皮糖似的追踪骚扰?他在滨城也不过这一个落脚处,而且公司还开不开了?何以勋也很呕!谁愿意和情敌住在一个屋檐下!可是他不把郑默拉进来,张二宝也不回来呀!就算一个星期有三四天归自己,可是不能天天吃到张二宝做的饭,对他来说实在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呸呸!这是什么烂比喻!总之,他先把张二宝牢牢栓在家里才是正经。为了“迎接”郑默的入住,何以勋含泪把自己的衣帽间给改了,除了当季衣服挂回自己房间外,其余的衣物配饰都运回何家大宅了。不过,总算是清空了一个房间让郑默住。
三个人,就这么开始了诡异的同居生活。
一三五,张二宝在郑默屋里睡。二四六在何以勋屋里睡。周日,被两个人抢得昏头转向的张二宝,通常会急匆匆躲到张建国那儿去。但是那两只狼是舍不得让他那么逍遥的,谁先逮到谁就会把他拖到没人的地方去生吞活剥一番。一个月下来,把张二宝折腾的是眼圈发黑,面色阴暗。
直到又一个周日,先是被郑默死死压榨了一番,等郑默进浴室洗澡的时候,何以勋又不甘示弱地爬到他身上为所欲为。一天下来,张二宝连爬都爬不起来,他的脑袋里才重重地敲响了警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么毫无节制地折腾下去,不用两个人争,他就得精尽人亡,英年早逝。
书房的躺椅被扔了出来,张二宝自己掏钱买了张小单人床。老实人战战兢兢地站在书房门口,结结巴巴地声明了自己的意愿。星期天是休息天,他要一个人睡在小床上,谁,谁要是再拉着他上床,他就不理谁了!
郑默和何以勋对视一眼,又看看神色萎靡的张二宝。心说难道真的是操过头了?看吧!都是你没事就抓着宝宝摇一摇,把宝宝都摇散架了!滚蛋!要是你不知羞耻地硬往宝身上爬,他身体能虚成那样?!两个人眼刀飞来飞去,愤愤地指责对方太不知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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