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可以慢慢的侧卧,但是要慢,病人身体不要用力,全靠一边的贺展书扶着抱着、
慢慢的弄到侧卧,放上抱枕依着,用湿毛巾擦他的腿。小腿还可以敲一敲,膝盖以上就不行,怕敲一敲震动了腰椎,都是按摩,往下顺顺,增加腿部的血液流通。
“真怪不好意思的!”
黄小豆捂着脸,害羞的脸发红。
“你是我媳妇儿呀,我照顾你这不应该的嘛。”
所以不好意思什么呀,照顾媳妇儿是每个爷们应尽的义务!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在这种情况下让你看到我屁股,怪不好意思的!”
黄小豆指指自己的屁股。
“我在床上躺的都觉得屁股扁了,都不翘了。大长腿没有就算了,腹肌没有也可以,翘屁股也没有,多对不起你呀。关键是啥,你要看我屁股也应该,那啥那啥的时候,可你现在只能看,啥都不能干,身为你的未婚夫,我真的挺不好意思啊!”
黄小豆戳了戳贺展书的胳膊。
“你忍忍,过三四个月的就行了啊。到时候你说是老汉推车,还是传教士,都随你!要不我就去练一字马,咔一下,腿到头上了,怎么样?”
贺展书差点岔气儿了。哎!
要不是怕给他一巴掌震动了腰椎,真想把他屁股打肿了。
那也有办法,按住黄小豆,在他的大腿上就咬了一口!
黄小豆疼的嗷一声惨叫,刚要动,贺展书早就有先见之明,按着他不能乱动呢。
第一口咬在膝盖上边大腿外侧肉多的地方了,骂了一句嘴欠,第二口咬在黄小豆的屁股蛋上。
“呀!”
黄小豆这下真的脸红了,耳朵都红了。
扯下黄小豆的病号服领扣,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第四口咬住他的耳垂。
“还乱撩吗?什么身体都不管了?还有精神撩我呢?”
气息吹着他的耳垂脖颈,黄小豆老实了,不在瞎几把撩了,老老实实的哼了哼。
“我这,不是怕你,忍不住嘛。”
和蚊子哼哼一样,面红耳赤的。
贺展书从背后半拥着他,嘴唇贴着脸颊,耳鬓厮磨的说着悄悄话。
炙热的气息,炙热的身体,黄小豆脑子里热乎乎的。
“欠打,等你好了在揍你一顿。啪啪打你!”
说着打他一顿,还是在他耳垂上亲一亲。
“哦,那你能不能就留下俩字儿啊?”
“什么?”
微微抬头,询问着黄小豆。
黄小豆可害羞的瞟了一眼贺展书。
“留下,啪啪?”
啪啪,为爱鼓掌的啪啪!
“我身体好了你就不用忍了!什么样都随你!”
怎么啪都可以的!干嘛把他打得啪啪作响,不如换点啥啪啪啊。
贺展书笑出声了,用力掐他的鼻子一下。
“你这脑袋天天琢磨什么啊!”
整天瞎撩,变着花样的作,明明是个亲嘴都不熟练的小处男,却满嘴跑黄腔。
就算是躺在病床上,也阻拦不了他胡闹的脚步啊!
他没腿他有嘴啊,啥话都敢说呀。
对于小作逼来说,他就是死,也是作死的。所以说,生病挡不住他作啊。
就因为生病,所以才要作啊。
因为生病作起来不会挨揍呀。不生病的时候胡作会挨打的。
趁着天时地利的时候,作起来!
豆妈和贺阿姨在家研究老黄历,三个月后也不能着急结婚,结婚很累的,小豆身体没有彻底恢复不能累着,那就半年后,半年后是秋天了啊,多灾多难的。今年结婚可以吗?要不过了阳历新年?
还是要找个媒人吧,当初说是田清宇歪打正着,到时候就让田清宇做媒人。
黄小豆享受着贺展书捏脚捏腿服务的时候,俩妈已经开始选日子了、
大忠半夜给贺展书打电话。
贺展书一个激灵坐起来,没有先管电话,而是拍了拍黄小豆,好不容易睡了,睡觉前他疼痛发作,忍了一个多钟头。
“喂,大忠。”
“贺总,咱们市局刑警那边传来消息,已经派人去了邙山跨省抓捕了。”
“你也跟着去,看他们抓捕情况。看看到底把谁抓起来了,武定乾武定坤还他们尤各庄,都有谁被抓了!”
“好的。”
大忠放下电话也赶紧赶过去。
贺展书起身,拿着手机要出门去打个电话,看到黄小豆醒了。
“我吵着你了?”
“没有口渴了。”
贺展书拿过水杯,为了黄小豆一杯水。
“你去找爷爷和爸爸他们,趁这个机会把那边的博物馆也查一遍吧。”
“我打个电话就行。”
“去吧,我这马上就睡了。你陪着我干啥呀,快去,早去早回。早上给我带豆浆啊,我要甜豆浆!”
贺展书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但他真放不下黄小豆。
黄小豆推推他。
“困死了,我马上睡,你快去。”
“你乖乖的不要动,我快去快回、”
“恩!”
贺展书回大宅去找爷爷,黄老爷子在这更好办,省文化局的副局父亲曾经和黄老爷子他们下过牛棚,有这份情谊在,希望他们省文化局能督促邙山那边彻查博物馆所有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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