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破掉的瓷器,粘合以后放到煮沸的牛奶里浸泡,就看不到缝隙了,不用力也不会坏掉。但是这个不太靠谱,他们也做过实验,不太能行的。小一些的裂纹可以修补好,大的就不行。但是可以让瓷器的釉质非常好。这个新旧瓷器的拼接,结完以后再用牛奶泡,泡完以后在刷漆,就跟真的没什么区别了。
新旧的融合拼凑,这让鉴宝师父们都拿不定主意。
贺展书没有反驳老陈那句少奶奶的称呼,低着头在研究这个瓷器。
“为什么被发现了?”
“我们进了村,村子里没有路灯,手电筒也不让开,有个人迎面和我们走过来,低着头戴着帽子,后边出现一个货车灯光很亮,小张就看到这个人下巴上有一个长了几根毛的痦子,这就是阿邦啊,小张就给我使眼色,说闹肚子上厕所,去跟踪阿邦,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落入圈套就被发现了。有人吹哨子,全村的人就开始围攻我们,古玩店主被打了,我们就跑。那边的村子邪气的很,村口永远有人把手,靠近一点就被包围,老头老太太的问东问西,就算是进村了,身后跟一串小孩子,什么都不敢说,这群小孩就是鹦鹉学舌,我们进去过一个村,就说了一句这个村挺阔气啊,老头都抽软中华,过了没十分钟就被赶走了。现在唯一能肯定的,阿邦在尤各庄。”
“再进去不可能了。”
贺展书点了根烟。
“已经打草惊蛇了,他们会看的更紧更警惕,你们也在那边露了面,长相也被记住了,再过去就是羊入虎口。希望当地的市局能一查到底,但当地肯定有保护政策,或者说当地基层派出所也不那么单纯了。我估计雷声大雨点小的会查一查抓几个喽啰,真正的大头目难以抓到。”
贺展书救人的时候带着市局的警察,省古玩协会的人,动静太大了,迫于压力当地估计会肃清一部分,但是连根拔除不太可能。也许有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他们会暂避风头不搞太大的动作了。
“贺总,你想过去?”
老陈听贺展书这个意思是他想过去查。
贺展书没否认,那就是默认了。老陈赶紧摆手。
“这可不行,古玩街谁人不知道贺家啊,你就算再怎么乔装改扮,到那边也会被认出来的。太危险了。”
“那就没必要偷摸的过去,大张旗鼓的过去不就行了吗?”
鉴宝师父们都摇头,老陈也不同意。
“贺总,你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吧,如果假货源源不断的出现在咱们古玩店,你过去查查还行。现在只是两三件,还被咱们挡在外边了,你要是贸然过去真的太危险。你不是说老爷子年初去那边参加什么交流展吗?让老爷子过去的时候找那些古玩大家的说说,震慑一下那边,不往咱们店里送赝品就行了。他们不听还继续挑衅,你再另做打算吧。”
贺展书点了下头,所有人都不同意他过去。贺家树大招风,名气在这摆着呢,他不管是乔装改扮还是光明正大的去,都会被人盯上,估计就会有人揣测他为什么去。他去查赝品,就会有人怀疑他们的古玩店里已经出现假货。他查,也不会很顺利。
那边已经打草惊蛇,肯定会收敛,动作更小心了,追过去就怕还是一无所获,还会让他们更谨慎。消失个一年半载的再查也没了头绪。
只能先按兵不动。
“金堂怎样了?”
老陈赶紧汇报。
“按照贺总的吩咐,他们在看守所里因为摸黑上厕所摔得不轻受伤严重。”
第68章 皇太后
金堂一家交代的很清楚,就是说恋爱不成女方家里阻拦,他们是心甘情愿的发生关系,难道未婚男女发生关系还有错吗?
金堂真的很聪明,他知道怎么打擦边球,也知道怎么调动仇恨偏见,努力营造一个富家女看上贫穷的农村小子,他努力奋进,双方非常相爱,奈何富家女家庭阻止搞破坏不惜动用强制手段把法律视作无物肆意欺负农村人,闯到家里舞刀动枪。就为了破坏他们美好纯粹的感情。
把丑陋的内心用高尚的爱情包裹起来,掩盖拜金恶俗的卑劣。
律师会给他上一次法律课,也会用牢狱之灾扒掉他丑陋的嘴脸,私下里贺展书也饶不了他。
老陈的手下伪装成打架斗殴的先一步进了看守所,金堂和他爸他弟一块关进看守所,金堂以为他判不了刑,只要坚持他的说法就行,看守所警察离开以后,熄灯以后,惨叫声传来。
等看守所警察赶到的时候,金堂胳膊断了仨节,下手臂的骨头都支棱出来,外放型骨折,肋骨断了三四根,牙都打掉了,□□被踢,单侧□□破裂,海绵体骨折。
他弟弟比他受伤轻一点,就是两条手臂全断了。
金堂说他摸黑上厕所摔的。
老陈的手下被保释出来,回来了。
金堂包扎住院然后再一次回到看守所,这次是腿断了,锁骨断了,包扎好的地方又断了,海绵体再次受创。
贺展书一听,知道金堂第二次受伤谁干的。
绝对是田清宇。
贺展书就知道田清宇饶不了金堂。
是不是自己和黄小豆保护贺展颜太严密了,有两个无敌神勇的大哥二哥,完全没有田清宇啥事儿啊,田清宇一直在放马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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