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女孩大叫道。
我随着她的目光看下去,发现还真有一只猴子上来了,但好似没有之前遇见的那只凶恶,并没有攻击人的意思。
女孩们均躲得远远的。由于在山脚的那只猴子给姚真明打了预防针,听到女孩的尖叫后,他立马醒来了。
我笑个不停,姚真明眼神左右逡巡,说:“猴子?猴子在哪儿呢?”
我捧腹大笑,说:“在你后面。”
“啊?!”
姚真明立马拿着包跑到我后边来了。
我:“……”
那猴子正在凉亭外的树枝上,目光灼灼盯着我们,但就是没有行动。
我靠近,说:“喂,你结婚了吗?”
姚真明:“……”
猴子:“……”
我:“有女朋友了吗?”
猴子:“……”
姚真明:“它是……女的,你看……”
我:“……”
我还真的看清楚了,于是笑着说:“有车吗,有房吗?”
猴子:“……”
姚真明:“人家是妹子,买什么车买什么房啊?”
我:“咱们都是男的,你不怕咱们看上你,然后把你……?嘿嘿嘿……”
猴子:“……”
姚真明:“你口味真重……”
我:“……”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不能出现小广告在这里,被锁了,对不住啊大家,呜呜呜。
☆、2017/10/05
猴哥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们, 左看看, 右看看, 或挠挠头,或呲牙笑, 总之那动作很搞笑。
“你别问他了, 他也不会回答。”没想到姚真明还较起真来了, “我觉得这个猴子还挺温顺的。”
“咱们就这样跟它这么在这里僵着吗?”我问,“我觉得越是安静的猴子, 就越有攻击性吧?就好像会叫的狗不咬人, 不叫的狗会吃了你。”
“哈哈, 也是。”姚真明笑道, “怎么把它打发走?”
“我有妙计。”
我笑了笑,仰头望天, 最后还是决定用老方法。
我从包包里拿出一包酒鬼花生, 这是我准备跟姚真明晚上喝酒的时候用的,看来今晚是用不成了。
我把它拆开, 姚真明却抢了去,道:“我来!”
姚真明顺着阶梯往下扔了几粒,猴子立马“嗖”的一声像鬼一样飞了过去,捡了起来嗅了嗅, 塞进了嘴里。
姚真明将花生扔得更远了些, 猴哥却越走越远,吃完后还回来向姚真明要。
我说:“这怎么可以啊!咱们怎么下去?一会儿它还得跟咱们纠缠不清,咬你咋办?”
“这个……”姚真明道, “你要我咋办?”
“给我。”我抢过了他手里的酒鬼花生,看了看猴哥,猴哥眼珠子一转,就要来抢我手里的。
它扑过来了!
来势汹汹,凶神恶煞,张牙舞爪!
好可怕的猴子,终于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我连忙把酒鬼花生朝山下扔去。
猴哥见了,立马飞腾而去,扑通一声扑在树枝上,而后又跳了下去,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姚真明:“……你,把它杀了。”
几个女孩发出一声尖叫,但又忍不住因可以下山而表露出来了一种快乐的神情,好奇心让她们抓住栏杆俯身下看。
“怎么可能……”我笑了笑,“猴子这么牛,在树梢上飞来飞去都没事,你觉得它会死?赶紧走吧走吧,一会儿我估摸着它还得上来,那咱俩就惨咯!”
姚真明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立马跟着我下山。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话老辈人说得一点都没错。上山的时候至少心里还怀着山顶的风景,有一种毅力或者是念想牵引着我们继续爬,而下山的时候基本上是无聊至极的,毕竟山下没有东西吸引着我们,而且上山的时候双腿已经够累的了,下山的时候每走一步,我的腿都在发抖,生怕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
下到一半,我和姚真明停了下来歇息,他递给我一瓶水,看着雾中的风景。风景中的远山有点漫漶不清,模糊中又带着一种神秘的感觉,田园的香气缥缈鼻息,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一旦登往高处,俯瞰下方的风景时,人的心里都会不自觉地生出一种自豪感与骄傲感。那种笑看芸芸众生,登高望远的感觉,让人放弃了心里所有的紧张感。视觉,听觉,触觉,哪怕心里难以解开的结,都会被人抛于脑后。
我笑着对姚真明说:“还记得那年我们来登猴子山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每次都被猴子玩得团团转。我们下山的时候却是说说笑笑的,记得班上还有个女孩,下山的时候唱着山歌,她的声音很洪亮,还是女高音,她的声音穿越山林,穿彻云层,在这深山之中回旋不断,还余音渺渺。那似乎比较传统而接地气的山歌,虽然我想不起来了,但那种感觉还在。”
“瑶族妹子么?”
“半瑶族妹子,老妈老爸一个瑶族的一个汉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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