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在课堂上说了期末考试的安排, 考的其实都是书上的东西, 她叫我们平时多练练听力,多听上课听过的内容。我看了看那本书,那是口译二级综合, 对我们来说肯定是很难的,因为就算上完研究生去考口译二级考试还是很有困难,更别说我们现在还在本科阶段。而且这一本书这么多,只涉及到法译汉,汉译法还有另外一本书,这两本书合起来要全部复习完了就是一个巨大的工程,而且猜题就好像大海捞针一样,亦或者是在三百道题里面押中十道题,根本就没有意义。
我反而觉得我不该复习,复习了也是白搭,人的脑子不可能记住这么多东西。口译这东西,是即时的,说话者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翻译人员就翻译什么东西,而不是靠书本上固定的东西拿出来考我们。所以我不打算复习这门,她念什么,我就翻译什么,来什么考什么,最后到底死得惨不惨,我也无所谓了。
我的基础不至于这么差,所以我不用担心我会挂科,要是我都挂科了,后面的人还得了?
上完口译课,我准备去图书馆学习两个小时,然后再回青年旅社。一个人的时候效率确实会高一点,来到图书馆我发现很多人都在谈论肖秀荣的四套卷的问题,我看今天是23号,因此四套卷也快要出来了,到时候就开启疯狂背诵模式了。
这些天那些热词也被我背诵得差不多了,但大致我也忘了背诵的东西,但是我复习的每个热词,虽然我背诵不出来解释的部分,但是大致说的是什么,我心里还是有数,到时候考试考到了,我心里还是有底的。
11点的时候我突然肚子疼,去图书馆的洗手间上了个厕所。我挂着耳机,听着Shwan Mendes的《Memories》。
这首歌很清新,最近我每天早上我都有在听,清新优美的钢琴旋律,带着深情的语气,陪衬着这冬日的凉风与阳光,让我感到一种疲惫后重拾起来的希望。
我起身准备提裤子的时候,忽然手机掉在了地上。我暗骂自己一声太不小心了,还好没有掉进茅坑里面去,不然一部手机又没了,而且最近有陷入经济危机,一部手机没了的话,又得花我好多钱买一部手机。
我捡起手机,地面上很干净,手机屏幕上倒是没有脏东西,我用餐巾纸擦了擦,又重新装进了我的口袋。
我回到座位,忽然周原给我发了一条语音消息,我准备点进去听,可是我怎么点都点不进去,手机屏幕根本没有反应。
我心想是不是手机死机了?但是他给我发了好几则消息,屏幕页面一直在跳动啊,为什么我点屏幕会没有反应呢?
这时候我看见屏幕的四边好像渐渐地出现了紫色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也没理睬,我才把手机关机,心想重启了应该会好起来吧?
我重启了手机,却发现还是点不动。
我突然想起来是不是刚刚摔了一下的缘故?我想起来刚刚手机被摔的画面,一般情况下,我这手机掉在地上的时候都是四个角的某一个角触地,然而今天却不同,整个手机掉在地上的时候都是屏幕朝下的,以至于掉下去手机完完整整地贴在地面,岿然不动。
这是屏幕被摔坏了吧!
我暗骂了一句“fuck”,立马拿着包出了图书馆,回到了宿舍。
刚一进宿舍门,我就说:“遭了遭了,老子手机摔坏了!”
黄朝辉似乎在做作业,听到我的话后,饶有兴致地笑了笑,凑过了脸来,问:“咋了?”
我连忙拿出手机,说:“被我摔了一下。”
我拿出手机给他看了看,按了按开关键,屏幕亮了以后,我发现紫色的区域越来越大!
“傻逼,漏液了,内屏被你摔坏了。”黄朝辉说,“要么换个屏幕,两三百,要么买个新的。”
“要两三百,还不如来个新的呢。”我拿出电脑,准备上淘宝买个二手苹果六,“对了,林韵杰以前那部旧的IPhone6呢?”
“在他抽屉里,我帮你找找,我还记得密码。”“妈的,这几天我用他的手机吧,气死我了。”
黄朝辉拿出林韵杰的手机,开了机后,我把我的手机卡取了出来,安了进去,这才登录了微信,跟周原发了个语音说:“周肚皮,我的手机摔坏了,我用的同学的手机,你刚刚说什么?”
我上淘宝搜了搜IPhone6,二手的,发现只要一千三左右,于是我用蚂蚁花呗分12期买了一部,每个月还一百多块钱。
唉……这下有理由向爸妈要钱了,于是我马上给他们打了个电话,他们说过两天给我打三千块钱过来。
周原又给我发语音说:“没事儿,我就是问问你吃饭了没。你有钱买手机吗?没钱我给你。”
“不用你给。”我说,“我用蚂蚁花呗的,对了,你给我买的衣服你放哪儿了?”
“晓明应该去取了,拿回学校了吧……”
严晓明这个东西,拿了快递也不给我说说,我还想试试我的新衣服呢!
我将手机往裤兜里一扔,拿着包出了门,去了青年旅社。
学习了一下午,那群人倒是没怎么打搅我,而周原家门前的那个柜子,还是若山一般巍然不动。
我看着那柜子,心想里面的人怎么那么死臭硬呢?于是我怀着气愤,把柜子推开了,狠狠地敲门:“里面的傻逼给我听着!要是老子的狗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灭了你们,把你们都杀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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