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或,道了谢,就走了。
……
陶潜等邹或走后,就把电话拨给了时钺,电话一被接起,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直接问道:“王宇文送邹或画,是不是因为你?”
时钺迟疑了两秒,“……邹或跟你说的?”
陶潜拽了把树枝,道:“那倒不是,他刚问我王宇文的联络方式,我不好直接给他,就问他有什么事,所以这才知道的。”
“那你为什么以为是我的缘故?”
陶潜撇嘴,“要不是你,王宇文会凭白无故的送邹或画?那眼缘还不是借口!也就骗骗孩子!”
时钺听完,轻笑了声,道:“我跟邹或又没什么关系,王宇文又怎么会因为我而送他画?”
“……”陶潜哑然了,原本认定的事实顿时因为这句话而动摇了。
时钺的语气突然放柔了,道:“陶潜,你想多了!”
陶潜的脸色唰的一下子红了,咳了声,带着些许掩饰,道:“只是问你一下,不是就不是呗!”
时钺笑,随即就把话题扯开了,“我明天回H事,一起吃个饭。”
陶潜听后,有些为难,商量道:“明天已经和小夏约好,要去她家,要不等我从她家回来,在一起吃?”
时钺翘着的嘴角耷拉了下来,声音也淡了,道:“你这是打算要和她正式相处了?”
陶潜把刚从树枝上拽下来的叶子捏在手里把玩了起来,似有似无的“嗯”了声,随后又紧接了句,“她挺好的。”
时钺听了,半天没说话。
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了。
陶潜借口道:“我去给邹或找王宇文的邮箱地址,先挂了。”他挂上电话,吁了口气,才回办公楼。
而邹或收到陶潜的信息,是在晚上八点左右……
他一收到地址,就打开电脑,给王宇文回复了一封简短的感谢信。
过了两天,他才收到王宇文的回复,内容只有三个字,不用谢。
邹或对着这三个字看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要怎么回,后来网页一关,决定不回了!既然王宇文态度冷淡,那他也没有必要往上贴,至于那幅画,收都收了,自然也没有退回去的道理,管他是不是因为时钺的缘故……
时戟是在元旦当天回来的,他去主宅吃了顿晚饭,就回了别院。
他有一个多月没见邹或,一回来自然先把人抱在怀里温存了一把,纾解完欲火,才静下心来说话。
“这段时间,乖了吗?”
邹或在他怀里,也没睁眼,语气慵懒的哼哼道:“哪天不乖……”
时戟闻言,便满意的翘起了嘴角,然后在邹或的后颈上亲了口,又道:“明天跟我去A市呆几天。”
邹或一听这话,才抬眼看他,只是一眼,便又垂下了眼睑,找借口搪塞道:“我周一就开学,哪有什么时间去。”
时戟掐上了他的后颈,那动作就跟玩弄宠物似的,带着股威逼胁迫的架势,道:“今天才周四,周一就让你回来。”
邹或后颈上的手掌大而厚重,掐弄的他很是不舒服,想挣,不仅没挣开,反而又促使时戟加重了力道,半天才不情不愿道:“……我周日就要回。”
时戟闻声,松懈了力道,改掐为捏弄,低头亲了口邹或的发顶,也退了一步,道:“好,周日晚上。”说完见邹或还想还嘴,又立马接了句,“就这样!”
“……”邹或非常憋气。
次日,早饭时。
邹或瞅了眼重新上岗的秦姨,什么都没说。他原本是计划着趁时戟在,缓和一下关系,但无奈并没找到合适的契机……
餐厅里很安静,时戟不喜吃饭时说话,所以连带着一屋子的人也都没个响声。
这两年,邹或同时戟用餐的次数照实不多,以至于连这种食之不语的规矩都有些不适应了,这顿饭,他吃的并不没什么胃口,草草喝了碗粥,就放下了碗筷。
时戟见状,便不满的蹙起了眉,用自己的筷子又给邹或夹了两个小笼包,稍后还亲自给他倒了杯牛奶。
做这一系列事情时,时戟没开口说一句话,他只是瞅着邹或,眼神里带着强制性,想要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邹或抿着嘴,倔强的瞅着时戟,用眼神示意,自己吃饱了。
时戟蹙着的眉头又深了些许,态度依旧坚决。
论强硬,邹或总是闹不过时戟,况且只是这种小事,他也没多坚持,随即便屈服的把东西都吃了。
秦姨站一旁,自然看了个满眼,原本淡淡的脸上顿时闪过了一抹复杂的神色,然后还不待两人用完餐,就寻了个事情从餐厅离开了。
才吃过早饭,时戟身边的两名贴身助理就来了,其中负责时戟生活方便的沈助理,还不待时戟有所吩咐就提前召唤下人去收拾行李了,看那意思,显然是知道邹或会同时戟一起去A市。
两人先是对时戟打了声招呼才招呼邹或。
邹或跟他们不熟,只是点了下头。
时戟没在意他们,直接牵起了邹或的手,颇有兴致道:“趁着这会儿闲。跟我去遛遛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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