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哄他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对他,毕竟我过去从来都不会让他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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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码字机本机!
06
周殊锦醒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快两点了。
还是因为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不小心砸了个杯子才见他在被子里动了两下,然后我问:“睡饱了?”
他睁开眼睛四周看了看还有些茫然,看见我的时候顿了顿,撑着身子坐起来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水。”
我从保温水壶里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他接过后低头吹了吹冒着热气的水,好一会儿才喝上一口问我:“不是让你滚了?”
我伸手过去拿他的杯子:“太烫了?”我说,“等凉一点再喝。”
他手指蜷了蜷,一张死了人的脸看我:“知道烫还倒给我喝?”
我把水杯丢在一边去拉他的手:“你说走就走也不联系我,好不容易见面我还没开心一下你就一副要弄死我的样子,我是个正常人当然有点脾气。”
他阴沉沉的眼珠看向我,冷笑出声:“你是个正常人?”
我觉得我还是挺正常的,除了床上有一点只针对于他的个人爱好外,走到哪里都是个被人夸的积极向上好青年形象。
我端起放在一边的水杯给他吹了吹,他视线见到我丢在床头柜的打火机顿了一下,我立马拿起打火机给他看:“走都走了不给我留一点念想,我不得睹物思人一下啊?”
他还是一张嘲讽脸,一副已经看透了我在做戏的样子,丝毫不为所动。
我把打火机塞进他手心里:“现在人回来了也要物归原主,我也不用天天拿着个东西想你了。”
周殊锦说:“你让我恶心到想吐。”
我把水杯递给他:“现在的温度差不多可以了。”在他接过去低头喝水的时候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软趴趴垂着,我紧了紧手指让他头发丝从我指缝间溜下去,这感觉让我有些心痒痒,我嗯了两声告诉他,“是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是个混蛋。”我组织了会儿措辞,想着应该怎么样才能听起来更加诚恳一些,周殊锦还垂着眼睛喝水,他眼睛有一点肿,神色恹恹的样子,我觉得他应该是没睡够。
“我……”我说,“我没法控制我自己。”
周殊锦把喝了一大半水的水杯往我面前一递:“不喝了。”
我想这人没手吗伸手能就能放在床头柜上还一定要经过这个步骤,压了压气接过水杯问他:“再加点热水?还是我给你泡壶茶?”
他一双黑漆漆的眼珠沉沉地盯了我片刻,吐出两个字:“困了。”
我笑他:“你也太能睡了吧宝宝。”
我看他身子在被子里动了动,以为他准备缩回被子里睡觉,没想他掀了被子,抬腿对着我胸口踹了一脚,力气大到老子直接带着椅子翻了过去,脑袋差点没敲在地板上,那椅子腿还好死不死地砸在我手上。
我知道忍字头上一把刀,但也要看忍的那个对象是谁,是唐冬冬那个小逼崽子我一根头发丝的伤害都不想忍,只觉得这个小畜生是想要造反。
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就见一个打火机从他的方向抛过来,在我眼前滑行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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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我晚上应该还能再写一点
我踹了凳子站起来看他,他赤身裸`体地坐在床沿边,身上一片红红紫紫的印记,看见我十分做作地笑了一下:“我也没办法控制我自己,原谅我好吗,哥?”
他尾音还翘了一下,骚得他自己估计都听不下去,他耳根有些红,在床边裸着坐了两秒后拽过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脸色又阴沉得跟死了妈一样。
我想我的脸色在他看来应该也差不多,甩了甩自己被砸红了的手往他方向走了两步,只觉自己造孽,一个好好跟人约会着的晚上,不是被扇巴掌就是被弄出血大晚上他妈的不睡觉还被这孙子一脚给踹地上去了。
他裹着被子看着我说:“不要过来,滚。”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边分明很怕我又一边还要不停地招惹我,一副恨不得杀了我把骨头嚼吧嚼吧吞下肚的样子又一副被我`操到软绵绵只会哭的样子。
我走过去抓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我:“唐冬冬,给你脸你不要是吗?”
他一双眼睛跟淬了毒一样地盯着我,闻言扯了扯嘴角:“怎么,装逼装不下去了?”
我简直火冒三丈,抓着他脖子掐了会儿把他丢到床上,压上去准备给他几拳头,就见他眼睛猛地一红,眼泪又簌簌地滚了下来,把床单都打湿了。
我拳头收回来阴沉着张脸看他哭,他抽抽噎噎了好一会儿,裹着被子转身找到自己的枕头靠了上去,哑着嗓子小声说:“困了。”
我下床捡起打火机在床边抽了两根烟,他背对着我,整个人裹得跟蝉蛹一样时不时还抽两下。
唐冬冬太能装了,知道我喜欢他哭,知道我见不得他哭,眼泪说来就能来,跟他妈水龙头开关一样,我把烟头丢进他喝水的杯子里,火星入水传出“兹”声,在夜晚十分明显。
已经凌晨两点钟时间,整个房间安静的只听见周殊锦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被子一掀他整个人抖了一下,我脱了衬衣跟长裤躺上床,盖好被子把他搂进怀里,伸手掰过他的脸亲他脸上的眼泪,亲他的眼角,然后嘬了嘬他的嘴角,含着他的唇吮`吸了一会儿,松开后我沉着脸看他:“老子一脚差点被你踹飞都没哭,你哭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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