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喜欢你,你说要是我上了你,他会怎样?”
朱轶锡盯着余明朗笑,笑得余明朗心中犯恶心,不过他也品出了其中的怪异,齐森和朱轶锡发生了什么,朱家,居然是朱家绑的他。
“朱叔叔。”
他冷静的叫了一声,希望以此能唤醒朱轶锡的理智,像是起了一些成效,朱轶锡爬起的身子一顿。
余明朗抿着嘴唇,想看他接下来会怎样,却见朱轶锡渐渐抬起了头,眼中情绪翻滚。
“你喜欢玩这些?”
他眼中带着浑浊的酒意,笑意逐渐猥琐起来:“我该怎么叫你,乖侄子?”
余明朗神色一变,侧身躲过了男人的突袭。
他大吼一声:“我是余政严的儿子!”
“呵呵……”朱轶锡从地上爬了起来,眼中泛起了绿光,“你是他的儿子?这圈里谁不知道他和你断绝了关系,你还没走几天,他就带了一个孩子回去,你还是他的儿子吗?”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没了余政严你什么都不算。”
余明朗微微发懵,他心中忽然泛起一股酸涩感,朱轶锡的话在他脑中高速重复着,余政严已经带了一个孩子回去了,那是余政严的孩子,这不是他想要的吗?这些都是他一直想要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心中却堵得慌……
“啊!”
在余明朗发愣的那几秒,朱轶锡像个恶狼一般扑了上来,压住了余明朗的身子。
那股浓郁的酒气萦绕着他,让他喉间泛恶心。
朱轶锡十分迅速的擒过余明朗的双手,一把举过头顶,他的力气,远大于余明朗的,甚至是呈一种压制状态,让他动弹不得,他以前学的那些东西像是失去了效用,朱轶锡像是很轻松一般,压制着他的腿和上半身。
这人不是一个酒囊饭袋,挣扎的空隙,余明朗忽然想到有人说起过朱家的儿子,无论是谁,个个都被朱正送到军营中历练过几年,尤其是朱轶锡,呆的时间最长,也是最优秀的一个,朱老爷子对他如此看重,绝非仅是他在外面那些头脑,而是把他当作第二个自己。
朱轶锡忽然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余明朗因挣扎而泛红的脸,几秒后,他像是着迷一般:“真他娘的好看……”
“怪不得那小子,像是迷了心窍一样。”
“我还没走过后门,那滋味真的那么好吗?”
他笑着说完,把头埋到了余明朗的颈间,在他嘴唇贴上去的那一刻,濡湿粘腻的感觉让余明朗胃中的酸水瞬间泛了上来,然后,他吐了。
胃中滞留的东西全都涌了上来,一些还吐到了朱轶锡的头上。
朱轶锡身子一僵,他抬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呕吐物,神色瞬间变得难看。
“*个巴子!”
“啪!”
他毫不收力的一巴掌打在了余明朗的侧脸,鼻血瞬时从余明朗的鼻中流了出来,蜿蜒向下,最后挂在了他嫩白的耳垂上面。
余明朗只觉得活了这么多年来没挨过的打都在这段时间挨尽了,果然,上天都是公平的,他两眼昏花,却笑出了声。
朱轶锡满手污秽,见他笑,心中更是恼怒,又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余明朗在这时,完全的失去了意识,眼前一黑,眼眸瞌上,脑袋十分脆弱的垂在了一边。
朱轶锡现在完全没了那个心思,酒也醒了大半,从余明朗的身上爬了起来。
房间的门忽然被撞开,中年男人一脸慌张的站在门口,看到里面的景象,愣在了当场,他叫道:“朱爷……”
朱轶锡嫌恶的站了起来,扯过床单擦拭手上的污秽,眼中一片阴霾。
“什么事情,说!”
“有车子往这边开来了……”
朱轶锡的手一顿,慢慢抬头。
中年男人顶着头上的目光,额头冒汗,继续说了下去:“像是小少爷的人,又不像是,不止一辆车,朱爷,我们被发现了。”
朱轶锡不动了,他面上的潮红消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阴沉沉的。
“朱爷,我现在叫人去备车?”
只见他呵呵笑了起来:“我朱轶锡现在真成了过街老鼠。”
中年男人不敢说话,只等着他的吩咐。
“我们不走,”朱轶锡道,“那小子终于又来了,我以为,他会躲一辈子,我倒要看看,他会做到哪一步。”
中年男人神色一遍,劝阻道:“朱爷,您还是……”
朱轶锡的眼睛越发的红:“我以后的路算是没得走了,连老爷子都保不住我,回去也是要在牢里面呆上一辈子,与其躲躲藏藏一辈子,还不如鱼死网破。”
他沉沉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余明朗:“他做的不留情面,我也不会让他好过到哪里去。”
他冲中年男人一伸手:“枪。”
朱轶锡将余明朗从地上扯了起来,黑沉的枪洞堵在青年的太阳穴上,按出了一个深红的印子。
“啪!”
“砰!”
窗户被人破开,玻璃散落一地。
“朱爷!”
朱轶锡握枪的那只手被人射中,他还来不及扣动扳机,枪就掉在了地上,他捂住受伤的那只手,脸上疼的一片惨白,余明朗失去了支撑,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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