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朗要被送去医院做检查,他跟着也是无用。
到达市里面的医院后,早有车辆在那里候着,齐森跟着余政严的人上了车,车子向余政严的公司开去,齐森也猜不透他想要做什么。
毕竟他现在的行为太过于反常,两人几年前的那一次见面可不友好,余政严的态度很明确,他曾经用尽一切办法来将两人分开。
从前的照片事件虽说不是余政严弄出来的,被一个女孩碰巧看到了并拍了下来,那女孩齐森还有印象,好像叫做戚可,戚可追求过余明朗,那双带着爱慕却又因求而不得而带着怨恨的双眼,齐森怎么忘得了,小女孩幼稚的争风吃醋,她不过是嫉妒的要紧,想毁了自己,却又舍不得伤害爱慕的那个人。
但事情本来不会弄得那么严重,毕竟他一个学生,又不是什么大明星,最多在同学之间落得个饭后闲谈,可是余政严从中作梗,竟把事情的严重性扩大了几倍,让他不得不休学在家,最后不得不找上朱轶锡。
如今却未曾阻拦,还推着他到余明朗的身边,让齐森不得不忌惮,这个男人心思深沉,连他父亲都忌惮几分,总让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容易。
可是到了他跟前,那个男人却说:“我同意了。”
余政严依旧是那副表情,可是更加的阴沉,不像是说出“我同意了”这句话,更像是会说“我要杀了你”。
齐森一愣,余政严皱眉,明显的不悦。
两人默默对峙着,齐森和余政严比起来,气势上还是输了一截,余政严的眼神可谓是居高临下,眼眸半瞌着,带着一股贵气。
他手上的钢笔在指尖转动一圈,冷冷吐出二字:“滚吧。”
齐森愣了半响,终于是品出那句话的意思,心中不由一喜,但他脸上还没来的及做什么表情,就听余政严怒吼一声:“滚出去!”
这算是被岳父给认可了?
齐森走路的时候飘飘然,就像是踩在棉花上,总觉得很不真实。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去打一场长久的战役,却没料到幸福来的如此快,余政严的那句“我同意了”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齐森前脚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后脚又停住了,他甚至已经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准备推门进去再问一次,可是里面忽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劈里啪啦一片,他又把手放了下去,心想,算了,以后再问吧。
可是到余明朗病房门口的时候,他又被人给拦了下来,那两个壮汉把门给堵的严实,看他一眼,最后摇摇头:“抱歉,余先生说不让您进去。”
齐森又是一愣,余政严这是什么意思,刚说同意,现在却又拦着不让他进病房,让他摸不着头脑。
“抱歉。”
管家从后面走来,见他站在门口,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慢慢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请让一下。”
齐森是认得顾吉的,他张张嘴,想问他,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顾吉知道他想说什么,看他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先生的意思是,你还不够格。”
他只点了一句,便准备开门进去,齐森一把握住他的胳膊,松了一些力道,语气有些急促:“等等……您是什么意思?”
顾吉将他的手抚下去:“要是先生当时再晚一步,可能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虽然当时我没瞧见,但听跟过去的人说,你父亲的枪口已经举到小少爷头上了。”
齐森心中一哽,管家看他的样子也想发笑,摇摇头:“再怎么说也是先生的亲儿子,疼着捧着长大,费了好多心血才照看到这么大,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先生可疼着呢,要说你们那档子事情,还是看在小少爷的面子上。”
他不再多说,推门进去。
不过这次齐森却没有再做什么挣扎,他退开几步,转身离开了。
他还不够靠谱,手段和计策还很青涩,现在的他在余政严面前的确是没有那么强的能力将人给带走。
于是某天夜晚,余明朗在床上躺着正准备睡觉,忽然听到窗户那里有响声。
他微微偏头,略长的刘海有些挡眼睛。
只听“咔哒”一声,那扇窗叶打开了,一双手攥着窗柩。
余明朗挑眉,只见几秒后,一颗脑袋露了出来,两人视线一对上,爬窗的那个人愣在了当场。
齐森吊在窗户外头,看见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慢慢带了一丝笑意,青年笑了起来,嘴唇咧开露出一口皓白的牙齿。
他没有想到自己爬窗的整个过程会被余明朗给目睹,一时间上下不得,脸颊有些燥意。
等到他落地时,那团穿着条纹病号服的人一股脑的扑到了他的怀中,脑袋蹭着齐森胸口的衣襟,笑出了声。
他听见余明朗说:“你还真能爬……”
齐森又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不说话,反手抱紧了余明朗,下巴抵在他绵软的头发上。
余明朗又说:“管家都告诉我了。”
他声音从齐森前襟发出来,闷闷的。
他抬起脑袋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捧着齐森的脸就吻了下来,嘴唇碰在一起就分不开了,齐森的手按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纠缠间,余明朗听见齐森说:“还好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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