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果然狗剩也是个指望不上的蠢蛋。
“那我问你答,可以吧?”
狗剩耸拉着头,做出了肯定的表示。
“好,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在那里,一般来说,王阳先生的住处都是冷冷清清的。”
“我……我,我只是恰好走到那里……”
显而易见的谎言。这不重要,如果这个时候揭穿他的话,就没有下文了。
“那为什么要袭击京娘小姐?”
“……不知道……就忍不住就袭击了……要是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就好了。”
狗剩脸上满是懊悔的表情。
在自己为数不多的相近的人的家里袭击了一位位高权重的女性,这会带来许多不利影响的,狗剩大概也懂这个道理。不过有一件事情……
“那,你干得爽吗?”
突然这么被露骨的问道,狗剩的脸一下子红得像是要烧了起来,
意外地羞涩,就像……怎么说的,沉默的人的心里藏着野兽?
“不知道……”
“请你好好回答这个问题,现在是在审讯。”
“……我真的不知道……”
“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用的什么体位你不清楚?”
狗剩点了点头,然后就害羞地别过了脸去。
梁树凡翻开了笔记本,在上面写了些什么。
“这件事就是我的错,和王阳哥没有关系的。”
狗剩以为树凡在写报告书吧,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为他的王阳哥撇清关系。
梁树凡站了起来,走到狗剩面前。
“脱下裤子。”
树凡这么说道。
“诶——”
不管三七二十一,梁树凡最终完成了最重要的事情,从狗剩身上采取到了应该和现场见到的相同的白色液体。
“怎样?”
龙坐在警局里面,向从牢房回来的梁树凡发问道。
村子的警察是落后的,他们多多少少地都受到了龙的恩惠,而且村子的命脉现在把握在龙手上这么说也不为过。所以当龙提出要自己来进行审讯的时候,警局没有犹豫地就答应了。
“目前警察们,我是说正常的警察会接受的结论是这样的:晃到王阳家附近的狗剩,偶然发现了在王阳家睡着了的京娘,在王阳先生疏忽锁门的情况下,狗剩见色起意睡奸了京娘小姐。”
“没有其他的了吗?”
“现场没有其他的属于狗剩的东西,狗剩与小姐在我们进去的时候都属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值得一提的是,在狗剩的家中发现了相当数量的违法影片。”
虽然平时是那种放浪形骸的样子,在他的本职工作上,梁树凡还是体现出了良好的职业素养,一丝不苟地工作着。
“违法影片?”
“就是小黄片。”
结束解释的梁树凡站在旁边看着身为老板的龙,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而龙只是拖着下巴略低着头,想着什么事情。
“……王阳呢?”
“王阳先生与我们一道,虽说他有疏忽,但现在还没有被当做嫌疑人。”
两人的沉默持续了一阵子。最终梁树凡开了口。
“老板,您该到赵家那边去了。”
龙毕竟已经不是当年可以随心所欲的孤儿了,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到时候把‘真相’告诉我。”
留下这句话的龙踱着步离开了。
老板大概也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吧,这件事情的“真相”。
梁树凡看着远去的龙的背影,心隐隐约约地痛了起来。
这件事情的“真相”梁树凡很容易就搞明白了,就如以前一样,然后那句诘问再次刺痛着他的心灵。
“‘真相’有什么用呢?”
(六)
黄昏的余晖落在京娘的脚边,就像夕阳回味着它的辉煌一样,京娘回忆起了她的过去。
那件事情以后两天了。听说经历这种事情的人,情绪会变得极端,易怒暴躁,不是大哭大笑就是眼神空洞。京娘却没有那种感觉,也没有那种反应,只是静静地待着。说不定这样子的自己也算是变得奇怪了起来。也许,自己只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好。
想不起来当时的事情,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家里,一堆人围着说着奇怪的话,就只有这种印象。详细的事情也是后来听龙的手下说的。
为什么偏偏是在那个地方发生这种事?
更多的是一种不大合理的懊恼。
这种不大好的事情也给京娘一些便利,为了不触京娘的霉头,过来找京娘说烂话的人大大减少,自己也可以沉默不理他们,不用做虚情假意地应酬了,终于清静了下来。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对您家来说还真不幸——”
从不知道哪里来的二叔的表亲的爸爸的侄子,听说他原本是打算今天过来祝贺婚礼,现在看是来道丧了。
“唉,偏偏是这个时候。”
父亲可惜的叹气道。父亲为了婚礼的事情忙前忙后,结果却出了这样的糗事,婚礼这样的喜事是不能再正常地进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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