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深沉的对他道:“我是说你牛逼。”
“啊?”陶免脑子没转过来。
“以后公众号你就负责摆摊算命。”大奎目光灼灼,“在此之前,我从未想到‘钢管直’这三个字的分量竟有如此之重。”
陶免嘴角抽搐了一下,传说中的“一语成谶”原来是这样的吗。
大奎给陶免八卦,说前段时间王臻被蒋雯淼甩了,不知道怎么就看上老马这个颜值差好几点意思的直男癌了。
陶免勾着身子听的有些累,索性一胳膊肘撑到了方祈腿上,听大奎继续嘀咕。
“哇老马的滤镜是真的加的厚,我们这么多人都陪他尴尬着,他愣是一点知觉都没有。”大奎边说边摇头,“冉哥对象不就是被这女的整绿的吗,你是没看见冉哥带着她小女朋友一进来那个表情,脸比你臭多了。”
陶免咬咬牙,果然这人就是存心吊足了他的胃口,自己被恶心完了还不忘拖几个垫背的。
老马么,直男癌晚期么。
呵。
两人正聊着,大奎的手机震动了。
“小宋。”大奎邪恶一笑,“他问我那女的是谁。”
“让他自己来看。”陶免立马化身下一个“冉哥”,能坑一个是一个。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两分钟以后,宋牧清携靳阳出现在了包厢门口。
心满意足的看着他们小宋也吃下这口屎,陶免心里舒坦了。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那些没来的在班群里问是谁,都没人正面回答的原因吧。
靳阳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宋牧清要带他来,而是他今天也被拉来给人过生日了,包厢就在几条长廊外的不远处。
只不过先前宋牧清连寿星都不认识,一直不乐意跟靳阳那些自己不认识的朋友待在一起,奈何靳阳如何挽留,都要过来跟自己的同学一块儿。
现在好了,宋牧清主动向稳坐沙发抱得“美人”的老马告了歉。
一把拽过身边的学生会主席,指着他手里端着的蛋糕,真诚道:“老马,我猜他们肯定没人惦记你这口蛋糕,就给你送来了,我跟主席还有要事相商,对不住,先走一步。”
随着宋牧清利索转身关门的那一声“咔”,足以容纳三十人的豪华包厢彻底欢腾了起来。
或许是犯恶心犯麻木了,或许是被一向淡定的宋牧清吃屎的情状取悦到了,大家就是被他们班长坑来冲喜的陪嫁,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也要欢腾的兢兢业业。
随老马跟那女的缩在一边叽叽咕咕,眼不见为净。
唱歌的唱歌,摇骰子的摇骰子,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
不过没人抽烟就是了,毕竟还有不少女生坐着。
他们正正好就在陶免跟前桌子那片地儿开了局,说让方祈也来。
陶免不问都知道:“别指望他,他哪会这。”
谁知大家都笑嘻嘻的:“会就不让他来了。”
方祈:“……”
陶免:“……”
“嘿,就是要灌方哥嘛,算我一个。”大奎顶喜欢这种落井下石的热闹。
他们人多,开了两桌,六个人一桌,每人五个骰子。
陶免的嫌麻烦就是到了方祈这儿也没有丝毫改变,对方祈这个第一次踏进娱乐场所的菜鸟采用了放养模式。
先让他看几把,看不会就直接上几把。
用陶免的话来说就是:“要一直不会,就喝到会为止。”
“您真是他亲媳妇儿。”众人学着陶免的口吻打趣道。
陶免就耸了耸肩,没对“媳妇儿”这个词提出任何异议。
一时间,KTV里恢复了该有的喧哗,大家只当蒋雯淼不存在,怎么开心怎么来,交流全靠吼。
陶免早年混迹酒吧,对这种说话如同放屁,完全听不见声的场合已经习以为常,玩游戏只比手势。
一般人都是用骰盅将骰子盖住,压在桌上摇,看一眼过后开始轮流报数。
但人免哥偏不。
手心底下的骰盅底朝天的将五个骰子装在里面,修长的五指分开捉住骰盅边缘摇晃,停下来后便直接用手压在了骰盅顶部当盖。
他身上的外套早在一进来就脱了,单薄的衬衫顶上扣子全都散开了,漂漂亮亮的锁骨就这么若影若现的暴露在空气里,周身的气质都变了。
报数也不出声,几个几就分别比出两个数字,气定神闲的压着骰盅坐在那里,嘴皮子都不动一下。
不只是方祈,在场所有人都清晰的认识到了什么叫实打实的“社会我免哥”。
一圈下来,同样是“加一个”,只有我免哥竖起了大拇指。
还是边上一爱出去玩儿的男生充当的翻译:“这个就是‘加一个’的意思。”
这种游戏,玩多了自然就知道诀窍了。
等一桌人每人都被喂一杯酒下去了,人免哥不仅滴酒未沾,还嫌没劲。
“哎你们行不行啊,搞了半天一口酒都喝不到,我嘴都干了。”陶免驾着一双长腿,手指轻击在桌上,狭长的眼尾透着张扬,整个人鲜活的不得了。
“嗨呀嚣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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