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会不会挨打。”方祈面上还带着笑,能看出一丝不自然的紧张
陶免抬头看他:“挨打就不去了?”
“不,得去。”
对面夹菜的人看似毫无破绽,陶免转而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回家?”
方祈手中的筷子顿了顿,不再夹菜,搁到碗上放好,望向陶免的目光中全是认真:“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那你的董事长办公室怎么办。”陶免追问的很快。
“不冲突。”方祈道,“尊重你的意思。”
陶免挑眉,撑着脸点了点头:“你就是掐准了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方祈无辜的眨了眨眼:“没有,我说真的,尊重你的意思。”
“嘁。”陶免笑着往嘴里塞了几口菜,“感恩吧,有我这么体贴的男朋友。”
“嗯,感恩。”方祈主动举起了酒杯。
通常葡萄酒喝到醉的状态也只是晕眩,不会头疼,只有劣质的葡萄酒才会引发强烈的宿醉感。
有陶免带节奏,两人酒喝得很快。
陶免脸上飘着浅浅淡淡的红晕,盯着最后一口白葡萄酒顺着杯壁流进方祈湿润的薄唇里,相对较高的酒精浓度和糖分含量让酒体在杯壁上残留下了泪痕一般的挂杯。
方祈喉结上下轻轻一个滑动,扬起的脖颈线条从衣领里延伸出来,很性感。
“如何?”陶免长长的眼睫上下交错着,仔细观察对面人的神情。
方祈放下酒杯,胳膊肘撑桌,双手交错摆在胸前,一向沉静的目光已然有些迷离,微醺:“再来几杯威士忌我就差不多了。”
“是吗……”陶免尾音拖得有些长,带着点勾人的笑意,一双眼里闪着光。
其实葡萄酒讲究勿饮杂酒,但陶免就是抱着灌醉方祈的心思来的,哪还管的了那么多。
就着已然弥漫满屋的清新葡萄酒香,陶免开了手边的威士忌。
方祈微微歪着脑袋看他起身,将纤细的腰身从桌子底下露出来,迈着那双笔直的长腿去壁橱拿了两只老式酒杯拢来。
或许有酒精的作用,方祈觉得陶免整个人都愈发诱人了。
“我准备了冰块。”陶免从冰箱里抱出了一个小冰桶。
方祈对于陶免提前做准备的充分程度相当讶异,这么一瓶白葡萄酒还不足以扭曲他的记忆:“什么时候?”
“今天让君品一起送来的。”
是邵文柯做第二趟跟威士忌一起拿上来给陶免的。
倒酒、加冰,陶免做的很顺手。
“让我们来看看咱们方总第几杯威士忌倒。”他笑道。
这个笑容完全是只不折不扣的小狐狸精。
像是无意识的,方祈也无声弯了嘴角,和平日里内敛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摆弄在广口矮杯上,底下有厚厚的一层玻璃杯底,在灯光的折射下显得杯中酒体越发浓烈深沉。
“你呢,能喝几杯。”方祈和他碰杯后问。
陶免一口便将沾满杯中四分之一的酒喝去了大半,道:“看心情。”
因为酒杯是广口的缘故,方祈一凑近就能被酒精的味道扑个正着,被陶免这么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只觉得自己光闻不喝都要醉了。
他参照陶免的进度喝了大半,从嗓子眼一直辣到了胃里,问道:“看心情是什么意思。”
“心情好酒量就好点,心情不好酒量就差点。”陶免像是想起了什么趣事,食指一下一下的前后磨蹭在桌面上,“有次不开心,自己关房间里灌了五六听啤酒就醉了。”
“那现在应该算心情很好?”方祈的嘴角一直勾着,垂下眼睑看他的食指动作。
陶免轻笑了几声。
声音不算清脆,甚至有些少有的低沉,却让方祈听得心跳快了好几拍。
“还行吧。”陶免静默两秒,又道,“特别好的时候也醉的快。”
酒不醉人,人自醉。
倒到第四杯威士忌,已经能明显看出方祈的醉态了。
嘴角下意识扬起的弧度消失了,恢复到往日的样子,甚至更甚,瘫着那张面色卡白的扑克脸,不像自己,早已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处。
望向自己的那双墨眸对不上焦,涣散的显而易见,陶免猜想自己现在在方祈眼中应该是两到三个陶免,或许还长了毛。
“方祈,你醉了吗。”陶免每倒一杯酒,便会问上一遍。
“快了。”然后每次方祈都会回答这两个字。
“想干我吗。”陶免几乎用着惑人心智的口吻说话。
“想。”方祈嗓音低哑,回答的真诚,眼里满是情-欲的色彩。
“后入?”陶免留意着他所有细枝末节的异动,终于现出目光里不易察觉的攻击性。
“好。”
陶免觉得自己似乎从方祈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喜。
但他又紧接着推翻了自己,认真道:“不不……你的腰不行。”
方祈醉酒后混混沌沌的一本正经让陶免心里软成一片,眼神也柔和了下来,他轻声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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