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战你消消气,小辈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办吧,咱也不好插手。”王政看着火冒三丈的许战,怕他气出个好歹来,便硬着头皮道。
“王政你怎么还在这?你的字画我不是已经收下了,你还赖这干吗?还不滚?”
许战没处撒气,结果王政就好死不死当了一回出气筒,但却甘之如饴,只见他继续说道:“嗯,这就滚,这不是怕你给气着了。那个,你是不是现在要去医院?我送你。”
许战斜了王政一眼,“哼,这王八蛋倒是一直会察言观色。”他一边想着一边自顾自走了出去,王政大喜,这是同意了,便急忙追了出去。
许战眯着眼坐在车上,连一个白眼都没甩给王政,更别提说话了。“要不是临时派司机外出,哪能轮得到王政献殷勤。”这是他一直盘旋在脑海里的话。
王政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像现在能跟许战待在同一辆车里,已经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唉……
单机还要被锁,我好疲惫哦!
☆、爱情是无疾而终(一)
“爷爷,您怎么来医院了?毓毓要休息,有事我们出去说。”许呈驰都惊了,老爷子都亲自跑医院来抓人了,这次的事儿恐怕善终不了了。
“现在给我马上走,行李我都带来了,学校那边我暂时压下了,董事会那边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现在华熙掌权的是许战,但股权的所有者却是许呈驰,当初他力排众议才将股权放在许呈驰名下,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董事会一定会死咬着不放,况且还有个搅屎棍许名,唯恐天下不乱,这也是许战急忙送走许呈驰的主要原因。
“爷爷,我说过了,毓毓没醒,我不走。”许呈驰再次表态。
“哎,江涉,你怎么也来医院了?”爷孙俩正僵持不下的时候,只听王政跟人打招呼道。
“嗯,王叔叔,小毓住院了,我来陪床的。”江涉向王政解释道。
“江涉?不会这么巧吧?”许战一边想一边回头。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出奇得巧合,你不想的事偏偏发生,你想的事却一直不能如愿。
许战看着江涉依旧温润如玉的气质,什么都明白了,而江涉这边亦是如此。两人一直盯着对方,没有说话。
“许呈驰,俊彩呈驰啊,许弋的儿子,我一开始怎么会没想到?”江涉觉得孽缘才称得上是最扰乱人心的存在。
“江叔叔,你回来了。”许呈驰看爷爷与江涉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太对,便想调和一下。
“嗯,呈驰先去陪小毓吧,我跟你爷爷说会儿话”江涉道。“必须阻止,在一切还没有不可挽回的时候”江涉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
“许叔叔,最近身体可还好?”江涉率先出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还行,还能苟延残喘几年,江涉啊,我们得有快五年没见了吧?”
“嗯……”江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许叔叔,这俩孩子的事儿,您看怎么办?”江涉询问道。
“小毓还没醒,我原本还想等他醒了再说的,现在看不行了。”“这你放心,我立刻送呈呈去国外,就是绑也要把他绑走,这次是他连累了江毓,我替呈呈向江毓道歉。”
“许叔叔,谈不上连累,感情的事儿从来没有对错,呈驰是个好孩子,只是他的身份,恐怕不适合小毓。”
“嗯,我明白,你能像这样在这跟我说这些话,我都已经觉得很知足了。”
江涉送走了许战,久久不能回神,他又一次想起了孟璠,想起了许弋,再一次陷入了过去的泥沼中……
“老师也是搞笑,都大学了,非得逼着我们读《滕王阁序》,你们都有何顿悟没?”孟璠一边倒着走,一边朝着江涉和许弋俏皮道。
“孟璠,你好好走路,一会儿再摔了我俩就遭殃了。”江涉开玩笑道。
“哼,江涉,我不就是不小心摔了那么几次,就恰好让你们背了那么几次嘛,至于一直翻旧账啊,小气不死你。”孟璠一边说一边朝江涉翻了个大白眼。
“璠哥,我错了。”
“嗯,本宫原谅你了,哈哈哈,哎,许弋,你怎么都不吱声啊,是上课没睡好吗?也是,上课怎么能睡好呢,都是趴着,实在没有躺着睡舒服,学校的这个制度啊……”
“停停停,祖宗,我错了,以后小的肯定第一时间响应您的问话,您要啥来着?顿悟啊,我想想的。”许弋不得不认真做思考状,否则“交不上作业”,孟璠可是要发飙的。
“啊,有了有了,那什么,钟灵毓秀那句,特别美,我很心悦。”许弋道。
“啊哈哈哈,许弋,你是没读吧,哪有这句啊,而且美在哪啊,你都没懂钟灵毓秀啥意思。不过听你这样说,我觉得这句‘雄州雾列,俊彩呈驰’挺好,不过好多版本都是‘俊采星驰’我还是喜欢‘俊彩呈驰’。嗯,呈驰,以后我要是给儿子起名字,就叫这个,呈驰,张呈驰、李成驰、孟呈驰、许呈驰、好百搭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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