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毓,我站不住啊,你跑那么远干嘛?”江毓没吭声,只是伸出手从后边抱住许呈驰的腰道:“这下站得住了吧?”他才不要转到前面呢,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样多害羞啊。
许呈驰轻笑了一声,“嗯,可以。”许呈驰解决完,江毓又任劳任怨地帮他穿好裤子。
“许呈驰,你伤的好像是脚不是手。”江毓后知后觉。
“嗯,是脚,手好好的。”
“许!呈!驰!!!”江毓一脸阴郁,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毓毓,我还是病号,而且杀人犯法!”
江毓连着深呼吸了好几次,他觉得今天自己的智商一定是落在宿舍了,要不怎么会被许呈驰耍的团团转……
“许呈驰,你看我干嘛?吃饭吧,你不饿吗?”江毓一脸莫名其妙。
这一阵儿把他忙坏了,正当饭点儿,食堂人特别多,先是好不容易找到空位置扶着许呈驰坐下,又是人挤人地排队买饭,再跑去拿餐具,这一顿折腾都给他跑出汗来了。这刚坐下,喝了一口汤润了润嗓子,就看见许呈驰满眼期待地望着他。
“毓毓,我受伤了。”许呈驰故作虚弱道。
“所以呢?”江毓还是一头雾水。
“所以,你得喂我吃,我自己吃不了。”
“许呈驰,你伤的是脚,不是手也不是脑子!!!”江毓表示许呈驰的脑回路是真神奇。
“我真惨,真的,我单单知道别人都是对自己负伤的男朋友又喂饭又陪.睡的,但我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并不想这么做,我自下课以来就期待着能吃上我的毓毓亲手喂的饭,不成想竟是痴心妄想。”
江毓表示不想跟许呈驰废话什么了,他直接拿起筷子,起身坐在了许呈驰旁边的位子,打算先撑死许呈驰再说,饱了也不行,谁让许呈驰非得让自己喂他呢?
“他今天是被祥林嫂附体了吗?一整天都在重复那句‘我真惨,真的。’明明最惨的是我好吗?从早到晚被他使唤来使唤去的。”江毓看着一脸满足的许呈驰,心里极其郁闷。
“毓毓,给口汤喝。”许呈驰嘚瑟地吩咐江毓。江毓瞅了他一眼,依言端过汤碗,凑到许呈驰嘴边,江毓表示现在的自己很想把许呈驰按在汤碗里……
江毓表示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是他最抓狂的一个月,许呈驰一逮着机会就胡言乱语加乱吃豆腐,江毓一旦有抗议的苗头儿,许呈驰就疯狂卖惨,十分不要脸且尺度之大,令人咂舌。
“许呈驰王八蛋!!!啊……”这是江毓这月新学会的脏话,而且天天在练习,这样的日子轻松淌过,虽然有各样小烦恼的叨扰,倒也岁月安然。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惨……
☆、调情是不是一种爱情?
跟许呈驰朝夕相处的这一个月,是江毓很忙碌、很甜蜜同样也是很顾虑的一个月。忙碌是因为随时都要照顾许呈驰,提醒他别碰到脚,还要做个尽职尽责的保姆。甜蜜是因为许呈驰的一些话、一些小动作让江毓觉得他俩好像真的是恋人一样,每天打打闹闹,谱写着他俩共同的温馨回忆。顾虑是因为江毓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得到彻底忘掉许呈驰抛弃过他的事实。
“许呈驰,我动摇了,很慌乱,我们…还可以再来过吗?”江毓看着低头认真给他剥柚子的许呈驰,心里在不住地询问自己。
“毓毓,马上就好,这柚子太实诚了,长这么难剥…”许呈驰正在跟柚子君奋战,并没有注意到江毓的不安和迷茫。
“来,张嘴,种子我都剔除了,韩昀说这家柚子挺甜的,他都给周晟晟控制食量了,不然周晟晟能坐客厅吃一天,哈哈哈!”许呈驰自己在一边儿傻乐。
江毓依言吃下了许呈驰递到嘴边的柚子,他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许呈驰嫣然一笑,表达了他此刻的甜蜜。
许呈驰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本能地摸上了江毓的头。两人就这么一个笑得很甜,一个满足地顺毛摸,无声胜有声。
“今天咱开例会的主题就一个:12月12日我们广播站主办的广播人之夜文艺晚会。这场晚会是历年都有的,演员、主持、幕后工作都是由咱站里的小伙伴一起负责,晚会的要求如下:一是表演形式要多样化,二是舞台布置要凸显咱广播人的特点,三是主持团队必须专业,四是所有人员必须有节目,五是费用问题必须统计明确,学校会给我们报销一部分。”
江毓早就知道广播站有这么一场薪火相传的晚会,所以也格外上心,只见站长接着说道:“目前就这些,其他老成员再想想我有没有落下什么重要消息?”
“老大,你得强调一下舞台剧的事儿。”虞鸿夏提醒道。
站长一拍脑袋道:“哦,对,舞台剧。按照去年观众的反馈来看,他们对虐来虐去且毫无深意的言情剧实在无感,希望今年我们可以有所创新,最好是添一些不一样的元素。舞台剧一向都是编辑写稿子,播音念独白的,这个节目就辛苦你们了,演员也由你们两部门出,因为毕竟自己部门出的东西,更好把握。”
虞鸿夏了然,“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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