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有爱啊!”“受受害羞了!”“配一脸啊!”“甩我一脸狗粮可还行?”“呜呜呜,果然同性才是真爱啊!”“这是我今年看过最好的舞台剧,感动!”观众席炸了。
“许呈驰,你竟然敢临场改剧本,本宫要赐你一丈红!”编辑组长边说边赏给了许呈驰一个爆栗。
“哎呦,姐你敲轻点儿,你看这不是反响热烈么,要是按原剧情走,多半扑街了,我这没功劳也有苦劳吧!”许呈驰嘚瑟劲儿上来,又嘴欠了!
“嗯,不过话说回来,舞台剧演得很成功,就算你将功补过了!”编辑组长乐道。
“许呈驰,好样的,大才子。”“恭喜恭喜,演出成功!”站里的人也都来道贺,场面好不热闹。
“哦,原来只是舞台效果而已,江毓,你又差点儿成了笑话,你怎么就偏偏不争气地一直动摇呢……”
江毓默默远离了吵闹的人群,走出了会堂。走在冷清的灯光里,手机里循环播放的是那首名为《撤退》的歌,“错误的托付,逐渐的麻木,你是注入我生命的毒,狼狈的结束,这最后的退路,退路,我选择了撤退,在故事的结尾……”
“许呈驰…”江毓再也压抑不住,小声儿啜泣,不停地叫着许呈驰的名字。
“哎,看见江毓了吗?”“江毓?没看见。”“你看到江毓了吗?”“没有。”许呈驰一路询问江毓的下落,站里的人都说没见到江毓。
“毓毓,你是…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许呈驰刚刚破冰的心又重新被冰封了。他掏出手机,犹豫着该不该给江毓打电话,最终他还是拨通了江毓的电话。
“喂”电话响了许久,就在许呈驰要挂断的时候,江毓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传来。
“你,你在哪?声音怎么回事儿?”许呈驰急切地问道。
江毓吸了吸鼻子,扯开了话题:“恭喜你,最终的剧本改得很成功。”
“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恭喜你,演出也很成功。”
“就没有别的了?”许呈驰等了一会儿,江毓那边,除了沉默就是沉默。
江毓捂住了嘴,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儿,也努力忍住要妥协的冲动。
“嗯,那我懂你意思了。”许呈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江毓捧着手机,无声痛哭:“江毓,不可以,没有任何交代就被抛弃的蠢事,上赶着干一次就够了……”
许呈驰拿着手机久久不能回神儿,“许呈驰,两年前他不就表态了吗?一封信都不给你回,态度还不够明显吗?只是你自己一直自欺欺人,异想天开,还以为丢下他,他还能等在原地呢……”
☆、相交的平行线
“喂,许呈驰,你丫可有好一阵子没来艳语了,怎么?被你家养的小情儿给圈家里了?”虞深秀扒着许呈驰的肩膀不知死活地调侃。
“他要是还肯管我倒还好了,别贫了,老子今天要开荤,给我找人去!”许呈驰扯下虞深秀的胳膊道。“得嘞,最近可进来不少好货,你先挑,走走走,去我包房,哎,小周,你安排下。”虞深秀一听许呈驰这么说,顿时性致盎然,又扒上了许呈驰,还不忘扭头吩咐小周做安排。
“要我说啊,男人嘛就得及时行乐,等哪天玩够了再拉个人来结婚也不迟,人不风流枉少年啊!一开始就吊死在一棵树上,那不亏得慌啊……”虞深秀还在一直逼逼,许呈驰的思绪却早就离家出走了。
“许呈驰啊,想想你以前是多洒脱,行就上,不行就拉倒,哪那么拖泥带水,爱情那东西太奢侈,还是只走肾别走心才不会受伤!”
“哎,知道你喜欢小清新的,这几个可都没开过.苞呢,都是新上的,刚□□好的,怎么样,兄弟够意思吧?”虞深秀还在臭显摆。
许呈驰没搭腔,只是拿酒瓶子指着最后一个连头都不敢抬的男孩道:“你,名字。”
“不是,说你呢,最后那个你老低头干什么,抬起头来答话啊!”见男孩没反应,虞深秀急了,开玩笑,刚跟许呈驰嘚瑟这些都是极品,这么快就被打脸了可还行?
刘轩慌乱抬头,“我…我叫刘轩。”
“就他吧”许呈驰心不在焉。
“哎,一个够吗?要不你再挑俩,别跟兄弟客气!”
“够,还有,虞深秀你闭嘴,出去,关门,不送!”
“许呈驰你丫的,这是我的包房…”
许呈驰没吭声,只是抱着胳膊平静地看着虞深秀。
“卧槽,许呈驰,我走,要不是看你要死不活的,今天我就跟你干架了,你给我好好发泄发泄,要是出了这门还这副鬼样子,我就给你揍一顿!”虞深秀骂骂咧咧地出了包房。
“连虞深秀都看出我有多不正常,你怎么就不想看到呢?”许呈驰心里萧瑟无比。
“喂,你打算杵在那多久,过来!”许呈驰命令道。
自打虞深秀滚出包房,这都快一小时了,刘轩就站那,低着头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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