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想多了!我只不过是关怀下大龄男青年,省得你欲火焚身,再危害社会。”
“那今天晚上再关怀一下吧,别回家了。”
乐正独适时的发出邀请,俊脸微红,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羞涩。昨晚没有魏暖杨,他简直无法入睡,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原来充实了。今晚他想争取一下,从魏暖杨父母的手里,把爱人抢回来。
“你这样……怪吓人的。”
魏暖杨低下头,端起蟹黄粥掩饰,大口小口的往嘴里塞,很怕嘴里闲着,还要回答乐正独的话。
这么羞涩的答案,他要怎么说才不会显得急迫呢?
“砚名来了。”
魏暖杨没有局促太久,就听见乐正独低语一声,随即站起身,两个人一起冲出餐厅。
砚名今早还在吃早饭,就听见属下报告,说昨晚有人潜入集团总部。同时,也把监控视频一起传了过来。
砚名冷着脸,凝视手机里的视频良久,才淡淡的回复属下,让其尽快报警。
到了公司,秘书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又把这事说了一下。砚名抿着嘴没有说话,秘书也不敢再问,只能悻悻的冲泡好咖啡,便出来了。
刚一落座,两道直挺挺的黑影笼罩在她眼前,秘书微愣,话还未来得及说出来,眼前的两个人已经一阵风似的杀进董事长的办公室。“嘭”的一声,把门关的死死地,把她关在了外面。
砚名听见声音,抬起头,看见魏暖杨和乐正独时,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左手一指,示意他们落座,自己则又看了会儿文件,才施施然的走了过来,坐在了魏暖杨的对面。
“怎么进来的?”
“正大光明进来的。”魏暖杨冷声回道。他知道砚名把他们晾在这里一段时间,是为了给他下马威。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比起这些小争端,他更看重砚名在这段闹剧中扮演的角色,是不是真的如乐正崇希望的那样,只是一个演技超群的配角。
砚名冷笑一声,说道:“牙尖嘴利并不适合你。”
“我们不是来和你叙旧的。马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派人烧了我家马场?”
乐正独没有废话,而是单刀直入,说话的同时,眼睛也一直盯着砚名,不放过一丝微妙的表情。
“什么马场?”
“工人已经指认了,说是你放火点着了马场。前天晚上的火灾烧掉了一栋价值一千四百万的别墅和四匹纯血马,你要怎么解释?”
乐正独倾身上前,深邃的眼眸锐利的好似猎鹰,直直的盯着砚名。声线凛冽,没有夹杂丝毫的个人感情。
砚名看了他一会儿,嘴角勾笑,问道:“我烧我自己的产业,难道还需要和你报备吗?”
短短的一句话,乐正独和魏暖杨均哑口无言,尤其是乐正独,猛然站起身,挥起拳头,就要动手。魏暖杨忙拉住,紧紧握着他的手指,安慰道:“别动气,我们今天是来问你父母下落的。”
“想问话就放乖一点,我现在没时间和你们过家家。”
砚名目光幽深的看了眼魏暖杨的手,脸色又黑了一分。他刚刚放松心情,打算暂时忘记这两个人,他们居然又站在他面前,举止还是如此的亲密,像在炫耀。
魏暖杨顺着砚名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指,忙缩了回去,放在背后,装作很尴尬的样子,小声解释道:“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别误会。你要是知道乐正独父母的下落,请告诉我们,我们真的有事找他们,很着急。”
砚名嗤笑一声,挑眉问道:“不是哪种关系?魏暖杨,我原本以为你还算清纯,没想到能如此轻易的爬上别人的床。看来,你不是不喜欢男人,你只是不喜欢我罢了。”
魏暖杨连连摆手,急切的解释道:“我们真的还没确定关系,也没有骗你。”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砚名强压住心中的怒气,冷声问道。魏暖杨越是解释,他便觉得越是虚伪,感觉自己和傻子一样,被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
魏暖杨低着头,刻意装做可怜兮兮的样子,轻轻拉了下乐正独的衣服,十分委屈的说道:“我们先回去吧,我有点难受。”
乐正独恶狠狠的瞪着砚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砚名,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魏暖杨以后是我的人,你少打他的主意!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要再和我们过不去,我就和你来个鱼死网破!再让我在上海看见你,你就别想回北京了!”
“走吧,不要再吵了!”
魏暖杨抹了把眼睛,把生生挤出的几滴鳄鱼的眼泪抹在脸上。伸手推着乐正独的腰,把人推出办公室。仿佛两个人真的意见不统一一般,闹了别扭。
门一关上,砚名抄起桌子上的笔筒砸向房门,气的脸色发青。魏暖杨和乐正独来的突兀,全程都像再晒恩爱,假的不得了。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气愤,乐正独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魏暖杨如此为他?
两人出了集团,乐正独不禁回眸看了眼高耸的集团大厦,问道:“砚名真的会相信吗?”
“信不信无所谓,只要他生气了就好办。”
魏暖杨笑笑,他就是想看看砚名接下来要怎么办?是受了这口恶气,按兵不动,还是借机报复,打压乐正独呢?他更希望是第二种,这样他们就可以借乐正独母亲的口,告诉乐正崇这种人不可取,还是尽早扶正乐正独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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