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一丰恨的牙根痒痒,奈何手里没有枪,要不早爆了封熵的脑袋。茉莉真是瞎了眼睛了,怎么看上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封熵看着战一丰,怒喝一声:“你!后退!再往前一步,我就打死谢轶楠!一赚二,我还是赢了!”
战一丰嗤笑一声,不知道封熵哪来的自信,敢这么威胁他。他记得自己明明把防弹衣给胥桦业了,怎么被打了一下,就死了?
他买的也不是地摊货啊!更不是网购的儿童玩具!
他正想着,就看见封熵身边的一排椅子后面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顿时,心里就有底了。故意往前一步,嘲笑封熵的胆小。
“封熵,你是男人吗?就会躲别人身后?难怪茉莉都背叛你了!”
封熵本来就记恨茉莉,居然临阵倒戈,现在战一丰一提起来,一下子气火攻心,脸气的煞白。
“别废话!茉莉那种贱人,不要也罢!”
“啧啧,茉莉可不是贱人,是我内人!你要是活着,我一定给你送份请帖!”
“你特么的再废一句话,我就把谢轶楠打死!”
战一丰见封熵真的急了,心里也有点害怕,毕竟以谢轶楠的身体素质,只能当个小鸡仔,和封熵一比,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隐在暗处的胥桦业深深吸了一口气,战一丰拿给他的防弹衣不是假货,可封熵他们用的手枪,同样不是五四这样的水货。
保镖刚才打的那一颗子弹,穿透防弹衣,半截插进肉里,打断了肋骨。胥桦业疼的冷汗都下来了,每动一下,都疼的身体一颤。
他的位置在封熵身后三点钟方向,距离三米。他只要一跃出去,就能扑倒封熵,但是一旦手枪走火,谢轶楠必死无疑。
他手里没有枪,只有一节钢丝,刚才偷着把手铐打开,他就一直握在手里。但也不能算是武器,现在就是赤手空拳!
胥桦业落寞的勾起嘴角,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做的事完成之后,还有没有命再见到谢轶楠了。一想到失败之后,会阴阳两隔,心脏就疼的厉害。
胥桦业闭上眼睛又慢慢睁开,猛的站起身,大喊一声:“封熵!小爷我还活着!”
平地一声雷!
众人都是一惊!
战一丰不明白胥桦业为什么不偷袭,反而把自己明晃晃的呈现在封熵面前。只觉得一个大好的机会没有了,不禁惋惜。
谢轶楠随着封熵身体扭动而转身,看着胥桦业身上的血迹,整个人都吓傻了,呆呆的看着那一抹红。
胥桦业只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像毒蛇一样狠狠的盯着封熵。
“你的这点小把戏,太幼稚了吧?”
胥桦业丝毫没有在意封熵对准他的枪口,脚步坚定的一步一步逼近。
“你站住!”
封熵大喝一声,同时勾动手枪。
又是一声枪响!
快的让人大多数人反应不过来,但不包括和胥桦业配合默契的战一丰。
只见战一丰猛的一跃,扑倒封熵,同时也下了死手,卸了他的腕骨。夺过手枪,抵在封熵的胸口。一切都在刹那之间,战一丰的速度又快又猛,封熵只来得及大叫一声,便已尘埃落定了。
谢轶楠和封熵绑在一起,也未能幸免,手指青紫,肿的和萝卜一样。呆呆的躺在地上,眼前只剩下胥桦业倒下去的残影,眼睛一翻,晕倒了。
战一丰来不及管他,对着警察大喝一声:“都特么的想啥呢!他是封熵!国际重犯!”
警察端着枪渐渐围了过来,在他们眼里,伸手了得的战一丰同样很有嫌疑。把他按在地上,才接手封熵。
战一丰骂骂咧咧的,嘴里不消停,虽然成了俘虏,同样指挥着警察去救胥桦业。说来也奇怪,警察居然照做了。可能是他刚才干净利落的军旅擒拿征服了他们。
胥桦业咳嗽一声,嘴里都是血沫,慢慢爬起来,撕开外衣,当着封熵的面拔掉子弹。好在封熵的手枪和他保镖的不是一种,不然胥桦业就报废了。
他跪在谢轶楠身前,用手里的钢丝在塑料捆绳的卡口一别,就打开了。警察们看的一个心惊胆战,心里默默的把胥桦业归到惯犯一列。
胥桦业把绳子小心的拨开,一圈一圈的血印让他心疼的想哭。突然一抬头,一巴掌扇在封熵的脸上。
警察帮把封熵拉走,对胥桦业却多了一份宽容。只是两个警察一直站在他身边,准备随时撂倒他。
胥桦业没有理会,刚刚打封熵的那一下,震得自己也手臂发麻。指尖慢慢拉开谢轶楠脸上的口罩,才看见封条。
“王八蛋!”
冷声骂了封熵一句,才小心的揭开,谢轶楠的嘴角有血,胥桦业一惊,忙把他嘴扒开,看见舌尖完好,才把心放下来,身上已经吓出一身冷汗。
“谢轶楠?”
低声叫了一句,眼泪控制不住的打在身下的人苍白的脸上。谢轶楠双目紧闭,体温不正常的下降。胥桦业低头,在他嘴上深深吻了一下,才把他交给警察。
“送医院,求你快点!”
警察动作迅速,抱着谢轶楠快步跑了出去。胥桦业一直目送他们从门前消失,才两手握拳,伸到警察面前。
这一场仗,来的快,去的也快。
座椅不知损毁多少,地面上一片狼藉。反倒是胥桦业,战一丰对战封熵这片战场,除了血迹,什么残片都没有,打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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