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啊,他竟然要过的这么怂!
非丞一步三回头的去了教室,现在才四点四十多分,他想教室里应该还没有什么人在,但他万万没想到教室门是关着的。
他拉了拉门把没有拉开,扒拉窗户往里看,第一眼没有看见人,第二眼就看到不该看的了。
我的哥,周日下午在教室约会是觉得比较刺激吗?
不知道该说他们被非丞发现了,还是非丞发现了他们,总之这对小情侣打开门出来的时候,满脸警告的盯着非丞。
女生是他们班的,估摸着是叫蔡巧萍,指着非丞威胁道:“你要敢乱说,我就叫人撕烂你的嘴巴!”
男生揽着她的脖子满脸不满:“真是扫兴!”
非丞:“……”我看你们亲的挺尽兴的啊。
他进去教室走到自己座位拉开椅子,书包太鼓了,塞不进课桌,他只好把水果和牛奶拿出来暂放在程以飞的课桌下。
百无聊赖啊。
非丞托腮看着讲台上的时钟,该怎么解决那些人的问题?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找老师这个已经没有什么效果了,最好是私下里调解。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多好,他们揍了他那么多,他都没有揍回去过,算起来怎么都是他吃亏吧。
他们怎么还非得找他要回场子?
面子问题?
非丞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法子,索性拿出训练册做题打发时间。
过了五点半,教室才陆陆续续的来人。
现在非丞坐在了前排,周围的同学不说成绩拔尖那也是爱学习,成绩中上游,比较乖巧的。
经过一个礼拜的相处,他们对非丞改观的可以,从可有可无的轻视到见面就打招呼。
这不,非丞正和旁边的罗冰冰聊着天,抬头就见程以飞和余庆从前门进来,余庆看见非丞,咋呼一声直接冲过来箍住他的脖子道:“丞丞你小子怎么早在教室?”
“滚别叫我丞丞。”
“为什么?我觉得挺顺口的,冰冰你说是不是,丞丞丞丞~”
罗冰冰捂嘴笑了笑没有回答。
非丞真是烦死余庆了,甩开他的手,“你是想让我叫你余余还是庆庆?”
“都不错啊,随便你叫,个人觉得庆庆比较好听!”余庆无所谓道。
非丞:“……”
程以飞拉开自己的椅子,发现桌兜里有一堆东西,他看向非丞,目光有些疑惑。
非丞摸了摸后脑勺说,“程哥,我这桌子放不下了,先在你那里暂放一下,不碍事吧?”
余庆不敢扒程以飞的桌兜,瞄了好几眼问道:“都是吃的啊,你怎么不拿回宿舍?”
非丞没有顾忌,耸耸肩无奈道:“你没有看见宿舍楼下蹲守着那些人吗?”
余庆摇头:“没有。”
非丞心里一个咯噔,不会是找来教室了吧?
程以飞整理桌兜,仿佛看出非丞所想,安他心道:“这个点,他们不会蹿教室惹事。”
非丞:“啊……我来到学校发现他们蹲守在宿舍楼下,为了以防万一,就直接来教室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烦人。”
余庆抓了抓鼻子,他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帮非丞,惹到那些人本身就是很麻烦的事,何况非丞和他们的恩怨还是从初一到现在这么久,不好整。
告诉老师的话,感觉老师越处罚刘宇聪他们,非丞和他们之间的梁子就结的越深。
余庆看向程以飞,如果是程以飞的话,他应该有办法解决的吧?
程以飞把晚自习要用的课本拿出来,不怎么搭理他们道:“好好学习,这段时间跟着我。”
余庆高兴的拍掌,“没错,丞丞你这段时间就跟着我们,保准你一点事都没有。”
非丞:“……”这么神奇?
不得不说确实神奇,这一周下来,他们三个形影不离,还真没人敢当面来找非丞的麻烦,当然背后的那点小动作没有断,比如当面说些嘲讽他的话,搞些小破坏,把他课本拿去讲台放着,然后任课老师看见,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点他名什么的,幼稚的不行。
非丞虽然觉得烦,但觉得还可以忍,毕竟没有把他课本撕掉或者扔进垃圾桶,涂鸦,吐痰什么的……算还好吧。
只是一到周五的话,他就得争分夺秒的回家,和那些人来一场你追我跑的较劲。
几个礼拜下来,非丞虽然没有被逮住过,但和刘宇聪他们的关系却越来越僵。
转眼就步入了深秋,十一月下旬,天气在□□度之间徘徊。
非丞不想洗冷水又嫌排热水麻烦,更重要的是男生澡堂是开放式的,几十个男生敞开了洗,想想就辣眼睛。
程以飞和余庆他们倒是已经习惯了洗冷水,没有任何压力。
非丞只好一咬牙,接受水龙头的制裁,每天下午来一场瑟瑟发抖。
201宿舍里,余庆正坐在床边用双脚洗着桶里的衣服,只听厕所里两扇薄弱的门吱嘎一开,猛地蹿出一个人飞速的往程以飞旁边的床铺上钻。
这个场景余庆每天下午都会看一次,并且看的乐此不疲,“丞丞?丞丞~咋滴了?今天也受惊了?过来啊,哥的胸膛火热火热的,来来来,卡蒙北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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