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他难得出手教训一下刘宇聪,不但没有让非丞表示崇拜,反倒让自己成了坏人?
亏了。
程以飞心想。
两人都盯着手中的书本各有所思,等到余庆回来把两瓶饮料用力放在他们的书桌上才让他们回神。
余庆没有发现他们的异样,颇为八卦的站在边上问:“你们说,是谁那么大胆把水倒在刘宇聪的被子上的?”
程以飞和非丞都不感兴趣,敷衍的摇了摇头,可这并不能妨碍余庆想要当侦探的劲头。
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自嗨的分析道:“我们是最早来宿舍的没错吧?而且我们去丢棉被离开的时间大概有二十多分钟,这二十分钟到底是谁进了宿舍往刘宇聪的床铺洒水?我觉得这个人如果不是我们宿舍的人,也一定是经常来我们宿舍的!所以才会那么清楚刘宇聪的床铺是几号。你们觉得呢?”
非丞瞧着桌子道:“我觉得,只洒那么一点,说明这个人的胆子有点小。”
“哇,还能小过你?”余庆揶揄的看着非丞。
非丞简单明了的赐他一个滚。
余庆又露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道:“说真的,我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我们宿舍的人,虽然刚才程哥大发神威,也不代表刘宇聪不记恨在心吧。不让真相大白,这段时间他不得又盯着丞丞收拾?”
程以飞神色从容道:“等着他收拾。”
余庆:“……”是是是,我知道您老武力爆表,来者不惧。
非丞却听进了余庆的话,开始回忆起宿舍当时的摆设,他从刘宇聪床铺湿掉的位置回想到刘宇聪床底下的拖鞋位置。
一般下铺床底下都有两双拖鞋,一双上铺的,一双下铺的。
拖鞋随便乱放很正常,而不碰巧,非丞刚来宿舍的时候,瞧见有只拖鞋跑到过道中间,觉得很碍眼便用脚踹回了刘宇聪的床铺下。
等他们扔完棉被回来后,拖鞋位置又变了,他很不确定道:“是刘宇聪他们不小心踢到了,还是有人来了?”
余庆不懂,催促道:“丞丞你再说什么?”
非丞说道:“我觉得宿舍应该有人来过了,很有可能是刘宇聪的上铺,因为刘宇聪床铺下的拖鞋位置变了,但不确定是不是刘宇聪他们走动踢到的。”
程以飞:“……”
余庆:“……”
非丞一噎:“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余庆拍他肩道:“我服了,你才是福尔摩斯丞,竟然连他们拖鞋位置都记得!丞丞恕我直言,你……变态吗?”
程以飞想了想,认真且深沉说:“侦探这行业不适合你,多读点书。”
非丞:“?”我那么认真的回想,你们这两个辣鸡!
余庆捂着胸口说:“细思极恐,丞丞你平时都记住什么了,莫非连我胸前有痣也知道?”
非丞木着脸:“不知道,滚。”
程以飞安慰他道:“现在天气这么冷,很少人会换拖鞋上晚自习,所以那拖鞋估计是被人不小心踢走位的,别多想了,乖。”
非丞:“……”我知道了,你们都给我闭嘴。
“那到底是谁啊?”余庆依旧没有放弃这个问题,“真的有同学在我们离开的期间进宿舍也不奇怪吧。”
非丞:“算了,别浪费时间想这个了。”
余庆诶了声,“不是,不找出真相,他愿意罢休吗?我虽然不怕他,但是也不想我们隔三差五的被打扰啊。”
非丞朝他摆摆手,“他不会打扰你的,要找也是找我。”
☆、第二十天
“我们三个早已融为一体了!”余庆嚷嚷着,收获不少奇怪的目光。
非丞捂眼,“程哥你还管不管了。”
程以飞抬头看向余庆,“等会英语随堂考,单词短句你都背熟了吗?”
余庆抱头,在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不甘心的嘟囔一句好心没好报。
晚自习铃声打响前,刘宇聪一伙人才捂着被打青的脸部从后门进来,被大眼发现后,又是一顿批评,让他们每个人写三千字的检讨。
非丞不用回头也能感觉背后飞来如利刃般的目光,他很无辜,人又不是他们打的,再说,分明他是被欺负的那个,为什么他们都比他还要委屈?
这事暂时搁置在一旁不说,眼下重要的是即将到来的元旦篮球赛。
刘宇聪爱打架也爱打篮球,班里的男生有三四十个,只需选出五个人参赛,外加两个候补。
除去不感兴趣的硬件设施不够的男生,也还有二十来人想要参赛,竞争还是很激烈的。
进入十二月开始,程以飞和余庆在下午放学后都会和班里的男生去篮球场打一场。
非丞偶尔会坐在树下观看,看着看着就觉得手痒,但又摸不到篮球,所以他更多的是去图书室看课外书等他们。
图书室挨着操场,近的很,临窗就能看见外面的情况。
现在已经步入了冬天季节,天气多干燥湿冷,大部分人毛衣手套的暖身,篮球场上的汉子却虎的一批,脱去棉外套,不是短袖就是长袖,还跑出一身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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