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下右一下对他又打又推,没力气地发出喘息声。
参朗捉住他的手,抑制着低喘,在他耳边低喃:“宝贝儿,别闹了,这么大动静,外面以为我们在车震。”
商宇贤坚持着要起身,圈住他的身子小声:“不行,我们回去,快点,送我回酒店……”
桃花眼儿弯起一丝笑意:“你不是想和我吹吹风么,回去干什么?”
商宇贤坐不稳地揽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朵,嘴唇湿湿凉凉,“我不舒服,”他低喃着,用鼻尖顶着他英俊的眉宇,舌尖舔他的睫毛,嘴唇磋磨着青年的眼睛,哑声哀求:“参朗,别闹了……”
长睫被他吮的湿嗒嗒的,参朗目色迷离,凝视着他泛红的眼角。
来了。
大魅惑术。
仅存的一点点理智霎时间烧光,参朗关了车内灯,慢慢地接近他嗫嚅的唇,突然啄到他的唇,狠狠地允吻一口,低哑地说:“你说什么?”
商宇贤任他在身上摆弄,醉意朦胧地咕哝:“到家了么……”
参朗将他的座椅放平,搂着他的身子,随手抽了几张湿巾,擦干净自己的手指,然后又擦他微微出了汗的脸。
等了半晌,没听到青年的回应,也不知哪来的火气,蓦地张口咬住他的下巴,含糊地说:“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参朗痛得咝地一声,下巴出现了他的牙印,大叔发起酒疯来还真是六亲不认,他有些发火地搂紧他,手臂有力地将他的腰一下子提了起来。
商宇贤头晕目眩地撞在他的胸口,还没等接着念叨,就对上了那双危险的桃花眼儿。
仿佛被他的眼睛迷惑了,商宇贤深深地注视了他一会儿。
参朗也盯着他。
就像一只黑夜的花豹,慢慢接近了他盯上的猎物。
商宇贤眨了眨眼,突然回神,捶了下他的肩膀:“从我身上下去,你怎么了?我要……”
“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参朗一手托着他的背,一手握着他的腰,身子猛地往下撞,唇落在他的耳后,他嗓音暗哑:“我真是不想等了……”
隔着两人的仔裤,强硬又温柔地厮磨着。
商宇贤闷哼一声,脸埋在青年的颈间,不知所措地慌了,心底抑制不住的悸动与渴望,让他浑身都在发抖,酒醉的晕眩感更重了,完全不受控地求着他:“不行,别动我……我难受……”
参朗恍神地吻他泛红的脸,低低地笑出了声,“难受?”
男人紧紧抓住青年的手腕,只想躲开他的撩拨,低喘着咬他的脖子,却被他吻上了脖颈。
参朗想起“交颈之爱”。
动物界里用来形容伴侣间的亲密。
参朗哪里知道,脖颈是商宇贤的绝对领域。
就是性点。
脖颈间青年的吻,温软而又霸道,像一把火,猛地让他充血灼热,男人仰头深吸一口气,完全出于雄性本能,挺腰使力往上送,却被自己紧瘦的仔裤勒得胀痛。
两人一起吃疼地轻哼一声,发昏的头脑醒不过神。
什么叫“自作孽”。
车里一共就这么大的地方,一个在身下扑腾,一个在身上磨蹭,两人都被弄得疼的发狂。
参朗用力将他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怀里,不想放过任何爱他的机会,一只手伸进他的卫衣抱,紧他,掌心滚烫地托着他,一只手顺势拉开他的仔裤拉链,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探索着他的身体变化。
男人喘息声变重:“别,别在外面,参朗……出去……把手拿开……”
“你说真的?”不等给他回答,青年勾起嘴角,极盛的容颜浮起一抹坏笑,“后不后悔?”
商宇贤:“……”
他不是驰骋欢场的男人。
却在被青年拥抱时,一个指尖就轻易让他颤抖。
“舒服了么,”参朗极力忍耐着他的冲动,“靠着我,不会伤了你。”
商宇贤低喘着想发火,却没有推开他,压抑不住的意乱情迷。
黑暗中贴着男人的耳朵,青年小声叹息:“别乱动了,我也难受。”
商宇贤:“…………”
两人还没有“最后那一步”,商宇贤脑子混乱之极,随他吧,随他吧,一个月以来,青年不止一次这样要过他,他并不反感,身体是不会说谎的,这种陌生的欢愉令他依赖。
在青年有魔力的嗓音诱哄中,他越发地虚脱,毫无招架之力。
他意识到推拒只能让青年更加的失去理智,只好顺从地妥协了,无力地倚靠在他的怀里,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吐息求饶。
夜色朦胧,偶尔有车飞驰而过。
一瞬间的光亮,看到对方脉脉深情的眼睛。
什么叫“让你死在我的手里”。
青年忍不住挺了挺:“宝贝儿,你也不疼爱一下我?”
男人侧身吻他耳后:“你不是说,喜欢自己动手么?”
参朗:“…………”
直到他软软趴在怀里泄了,才意识全无般地昏睡了过去。
老宝贝儿终于不闹他了。
参朗小心地将他抱在怀里暖着,用他的外衣裹住他,抽来纸巾轻柔地为他擦拭。
月光里,他看着自己湿嗒嗒的手指,慢慢地用纸巾擦干净,垂眼看着他的睡颜,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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