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当说:“这个世界永远有不可知觉的大境界、大人物,我们都甘心给他提鞋,只不过他为人低调,我不能告诉你。”孙丽珍说:“难道是外埠资本?”石敢当说:“为什么不是呢?”孙丽珍一撇嘴,说:“真把王子正说成天之骄子了,不过是个普通的懵懂少年,会招来那么大的神?看他那个神态,跟同样稚嫩的高行远倒像一对CP。假装沉稳、刻意成熟、趾高气扬的可笑,在我眼里,他们都不过是过早摘下的青苹果,青涩的可怜。只不过因为你们这些所谓的成年人支撑和抬举,把他们强行捧到了那个位置,做你们的傀儡罢了。你们不是出于爱护,你们是出于你们的利益,看着是给了他们好,实际上好的是你们。好可怜的孩子们,我的心都疼了。”
石敢当哈哈笑道:“我真没有看错,你真是世上最娇柔善良的女人了,一片圣母心。”孙丽珍说:“不说那两个愣小子了,咱们怎么办?”石敢当说:“咱们有什么可办的?”孙丽珍说:“你就不想进一步吗?”石敢当说:“你也知道不能。”孙丽珍说:“那我就找别人了。”石敢当说:“我不会因此嫌弃你的,我会依然爱你、吻你、抚摸你,把你当作最疼爱的女人。”孙丽珍说:“最疼爱?”石敢当说:“是啊,也许你不觉得,你是我当前世上最疼爱的女人。”孙丽珍说:“那为什么不为我奉献一切?”石敢当说:“一切不是爱,爱就是一切。”孙丽珍说:“你不是空手套白狼吗?”石敢当说:“爱是大脑的精神产物,本来就不应该依附于物质和条件。我心换你心,确切的说是精神意志的同频振动。”
孙丽珍说:“但是大脑也需要吃东西呀,精神也应该身体存在才能精神呀。没有身体只有思想、精神和灵魂,你是鬼呀。要想身体存在,承载意识,你不得吃喝拉撒,还得尽量过有品质的生活吗?这些不是必要钱、权、势来保障吗?哥哥,你是聪明人,这些你都懂,你就是拿我当胸大无脑的傻瓜呀。”石敢当说:“没有啊,我知道你聪明,所以才跟你谈思想、精神和灵魂。没想到你……,嘶……,这个……。”
孙丽珍说:“我现在跟你谈的就是思想啊,并没有跟你谈交易啊。”石敢当说:“我的思想是如果我没有现在的条件和地位,是一个普通打工的,你会因为思想跟我在一起吗?”孙丽珍说:“换做我,你呢?”石敢当说:“会。”孙丽珍说:“那你手下那么多女工,怎么没发生点儿什么?我相信她们之中一定有思想非常美丽的女人。”石敢当说:“没有人投怀送抱啊。”孙丽珍说:“我是投怀送抱,你是来者不拒了?”
第七十一章 认真
石敢当说:“这都是缘分。”孙丽珍说:“又来虚头巴脑的东西了。”石敢当说:“不是,我只是追求爱不为外物所动的纯粹和极致。”孙丽珍说:“爱就是由外物所决定的,没有什么样的生活环境,就没有什么样的思想、精神和灵魂。你虽然嘴硬,但是你跟一个女工显然没有什么可交流的,我跟一个男工也一样。只有你是憨石头的石董,我是孙氏善才的传家女,咱们在一起暧昧,才不会让彼此恶心。”
石敢当说:“我一直都以为你是我的红颜知己,但是你看交流了解以后,才知道咱们的差别如此之大。”孙丽珍说:“少来,你说的都是你思想的浮沫,妄图说明和迷惑我,其实你心里还是跟我想的一样。而且你比我只会更现实、更功利、更残酷、更龌龊。”石敢当说:“唉,咱们真是不一样的啊。可不能物质大丰富的时候,就像猪油蒙了心,不能更清醒,反而更贪婪。”
孙丽珍气的坐到石敢当身边,扳过他的上身,贴在他身上,两手一抓他的前衣领,把脸凑到他的脸前,说:“你不老实,跟我满嘴都是现编的瞎话。”石敢当吻了她一下,孙丽珍拿右手轻轻的扇了他一个小嘴巴,说:“聪明人不应该谈爱情,因为一切都会看的太清楚。”石敢当说:“对啊,越聪明爱情越遥远。”孙丽珍说:“所以咱们只有肉。”石敢当说:“还不能有大肉。”石敢当抱住孙丽珍,把她压在沙发上,又骑在她身上,隔着单薄的夏衣,揉搓了一会儿。孙丽珍拉下了自己的内裤,下面流出的水把石敢当的裤裆都湿了,沙发也湿了一片。孙丽珍又试图拉开石敢当的拉链儿,石敢当抓住了她的手,按到她的头顶上。
办公室里的阳光移走了,两个人才又坐好,孙丽珍又拉着石敢当吻了一会儿。石敢当扯开孙丽珍,站起来,拿杯子重新冲了两杯咖啡,坐到孙丽珍的身边,揽住她的肩,说:“我现在白天夜里想的都是你,我沦陷了。”
孙丽珍说:“你老婆会更幸福吧。”石敢当说:“我想你想的整天落不下挺,只能黑着灯把她当成你,一夜有三回,每回一个小时,不到半夜累的筋疲力尽就睡不着。”孙丽珍说:“倒拿我当春药了。”石敢当说:“所以她对我越来越好,也越来越温柔,本来对我妈不怎么样,现在也好多了,这都应该感谢你。”孙丽珍说:“你也看她越来越顺眼了?”石敢当说:“我现在根本不看她,怕她影响我对你的幻想。”孙丽珍说:“咱们如果真的在一起,一定会很销魂,你不想试试吗?”石敢当说:“我知道,但是不敢试,最怕一发而不可收拾。”孙丽珍说:“那就不收拾了,能怎么样?”石敢当说:“那会毁坏我的名誉和信誉。”孙丽珍说:“你并不在乎,只是借口。”石敢当说:“而且你对我来说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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