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淑林说:“你不想听听我为什么决定追求你吗?”王子正说:“为什么?”钱淑林说:“因为我喜欢你的样子。”王子正说:“哦?”钱淑林说:“你吃饭的样子很特别,很少见的能吃的那么干净利落,美轮美奂,这样协调的动作,体现了你完美的DNA。”王子正笑道:“还吃出境界和本质来了。”钱淑林说:“如果你能吃我做的饭就好了,我一定会很满足。”王子正说:“哦。”苗振花说:“他喜欢吃我做的饭。”钱淑林说:“你根本就没做过。”苗振花说:“我可以学,而且因为他爱我,不论我做成什么样儿,他都会美美的吃下去。是吧,子正?”王子正说:“太咸太辣太糊的不行。”
苗振花说:“我也吃不下那样的,咱们口味一样,我会先尝,我吃得下的才让你吃。”钱淑林说:“何必那么痛苦呢?跟我的话,妥妥的淮南菜。”王子正说:“我不怎么注重吃,不要妄图以吃笼络人心。”苗振花说:“以心换心,我最爱你。”钱淑林说:“她是钱心,我是人心,你要哪个?”苗振花说:“你说反了。”钱淑林说:“他会看出来的。”王子正说:“我看不出来,你们正反都一样,都是我的同学。你们这样掐破了头的往我身上贴,我怎会放在眼里?人的条件反射是这样的:离的远了才会仔细看,离的近了直接一巴掌忽出去,因为超越了安全距离,会认为是危险。”
苗振花说:“离远了你根本就不看了。”王子正说:“那是没缘分了,何必硬要攀缘呢?”苗振花说:“难道不应该努力争取幸福吗?”王子正说:“说到争取,我不是个可争取的人,因为如果我不喜欢,任何争取都是徒劳无功的。我现在说不成,我敢保证这辈子都不成。”苗振花说:“那你想找什么样儿的?”王子正说:“不知道,反正不是你们俩,显然也不是周漱石。”苗振花说:“不一定。”钱淑林说:“我撤了。”钱淑林起身走了,苗振花说:“我还得跟着你,借你的光,让你保护我。”王子正说:“随便你吧。”
魏正峰看到连小胖钱淑林也跟上了王子正,嫉妒的眼睛都红了。穆海祥说:“你看,女人都是势利现实的东西,这三个女人像恶狗在抢一根骨头一样丑死了。”魏正峰说:“真恶心。”穆海祥说:“谁让人家是公司老板呢,唉,咱们是没机会了。”魏正峰说:“王子正那个鸟形,他怎么还不死啊。”穆海祥说:“这种人越咒他,他活的越欢实,算了。”魏正峰说:“一帮小骚娘们儿,这样看来还是周漱石好了。”穆海祥说:“未必,你没看到周漱石看王子正的眼神。”魏正峰说:“什么眼神?”穆海祥说:“侵吞。”魏正峰说:“越闷越浪,真贱。”
穆海祥说:“今天下午,貌似钱淑林撤下来了。”魏正峰说:“什么原因?”穆海祥说:“不是太胖了吧。”魏正峰说:“她那个蠢样还想勾搭老板?”穆海祥说:“即便大青虫也有野心,更何况王子正似乎是来者不拒呢。”魏正峰说:“王子正真那么有钱吗?”穆海祥说:“不像,大概就是有两个小钱儿。”魏正峰说:“我看他那个穷酸劲儿,也不像是太有钱的人。那帮女生就是听说他开了个公司,就以为多了不起了。”
穆海祥说:“大概快倒了吧,珍克那边儿已经把他们的渠道都抢了。”魏正峰说:“珍克的方董为什么那么重视王子正?把埋伏都打到咱们身上来了?”穆海祥说:“如果你跟王子正扛上了,你不想置他于死地吗?”魏正峰说:“王子正这个人自带贱样儿,让人看着就来气,要我有钱开公司也得跟他死嗑。”穆海祥说:“听说这个王子正抢了方董两个女朋友,最后那两个女人看透了王子正,才跟他分手。你看,他在老家败了,现在又转战西安了祸害咱们来了。”
魏正峰说:“幸好咱们现在背后有了方董,要不然得让王子正挤兑死。”穆海祥说:“王子正防咱们防的风雨不透,咱们也帮不了方董什么大忙。”魏正峰说:“所以他也就是请咱们吃饭这点儿好处了。”穆海祥说:“这个意义不大,王子正毕业好像也不想进所和国企,他还是得搞他那个公司。真希望珍克能尽快搞垮憨石头,那样王子正就两头都接不着了。严酷的生活应该给他那样猖獗的人一个严厉的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夹着尾巴做人。”魏正峰说:“我去碰碰钱淑林,看她是怎么落败的。”
星期六中午,钱淑林一个人吃午饭,魏正峰走到她对面,说:“我可以坐在这里跟你一起吃吗?”钱淑林说:“可以。”魏正峰就坐下来,说:“怎么一个人?”钱淑林说:“你不也是一个人?”魏正峰说:“那咱们正好可以结个伴儿,怎么样?”钱淑林说:“不要了,原谅我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魏正峰说:“那为什么会去跟王子正?”钱淑林说:“我觉得他是个情种。”魏正峰说:“我也是。”
钱淑林说:“你说了不算。”魏正峰说:“那谁说了算?”钱淑林说:“谁说了也不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魏正峰说:“那你是从哪里得出的他就是个情种?”钱淑林说:“我感觉,随便说。”魏正峰说:“我还没有过女朋友,但是对爱情一直非常憧憬,但是我其实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看你面善、亲切,想跟你做个朋友,不论干什么有个伴儿,心里空的时候有个人想念,不要脑子里整天乌里巴图,没有定境。感叹:天上浮云似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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