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芹说:“你太紧张了,不是谁都对你的继承权构成威胁,你这样把谁都当成你的假想敌可不好。”曹兰黛说:“这个世道没有甘心为别人执鞭坠镫的走狗,只有为自己谋划的小人。梁庆英他傻啊?给咱们卖命?”刘芹说:“我给他的钱可不少。”曹兰黛说:“那是您觉得。”刘芹说:“他这个薪水是我跟他商量的结果,他非常满意,在别的地方,他不可能得到这么多。”
曹兰黛说:“如果公司到了他的手里,他得到的更多。”刘芹说:“他是个好孩子,没有那么贪得无厌的,不要把谁都想像成坏人。”曹兰黛说:“不是我要把他想像成坏人,而是他本来就是个坏人。”刘芹说:“你又看出了什么?”曹兰黛说:“他跟武建良一样觊觎咱们富成集团,因为他比武建良狡诈,所以他比武建良更危险。”
刘芹说:“他不是没招你吗?”曹兰黛说:“因为他把我当死敌,小心的在跟我周旋。他觉得您好哄,我就成了他得到富成的拌脚石。他在您和我面前都是表面工夫,暗地里什么事他都做的出,您一定要小心,定期到银行查账,免得被他骗。这个人是个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小人,而且他比武建良可怕的地方在于,他的一切手段都是经由合法途径,所以您更要小心。”刘芹说:“你又来了。”曹兰黛说:“这关系到咱们母女的生死存亡,您一定要听我的。”
第九十八章 情变
刘芹说:“你总是觉得就你明白,你妈我也不是个糊涂人。我活了这么大岁数,阅历会不如你一个小丫头?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不是还开了幼儿园吗?好好的工作。退一万步讲,谁也不敢保证明天会发生什么。就算是富成有一天破产了,那不是别人的原因,是我的能力问题,是命,我谁也不会怨,你会怨我吗?”曹兰黛说:“当然是别人的原因了,我现在找到了原因,让您提防,您不提防,一味的往别人挖的坑里跳,不是自己找死吗?”
刘芹说:“没有别人挖这个坑,都是你乱想。之前武建良不过就是个流氓,想占你便宜,他那样的货色也动不了富成,也动不了我。现在这个庆英是个好人,人家根本没有这个心,你不能是个跟咱们沾边儿的人就怀疑,把咱们的亲戚朋友都得罪光了,谁还为咱们办事呢?”曹兰黛还要争辩,刘芹一摆手,说:“不要再说了,我跟你说话太累,富成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我的就是你的,成不了别人的,把心放肚子里。”
曹兰黛说:“您知道什么叫瞒天过海、暗渡陈仓吗?”刘芹无奈的看着曹兰黛叹了一口气,说:“好了,你说的都是没影儿的事,也别跟我讲什么阴谋论了,你别太心急夺的权,我可以告诉你,只要我活着,富成就得在我手里,是我的事业,你已经杀了武建良了,除非……。”曹兰黛极度失望的说:“妈,您简直不可理喻。”
刘芹说:“不要对我指手画脚的,你有你的生活和事业,我有我的生活和事业,虽然咱们是母女,但是都是独立主体。现在你的事我都不怎么管了,你倒要管我的事了?”曹兰黛说:“咱们母女才是利益最一致的人,我都是为咱们好啊,妈,您这个道理想不通吗?”刘芹说:“就是因为咱们母女利益最一致,你有什么对我不放心的?都得落到你手里,你才放心吗?”曹兰黛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忠告您小心防范梁庆英和我舅舅一家,他们在算计咱们母女,不是好人。”刘芹说:“我从小是你舅舅养大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他不是好人?”
曹兰黛说:“您是我姥姥养大的,跟我舅舅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充一个家长的角色,他对您付出过什么?”刘芹说:“那有他顶着家也不一样,少受了别人多少欺负,你不懂。”曹兰黛说:“他就不是好人,他女儿和他女婿都不是好人。妈,您错了。”刘芹说:“我愿意错,我这条命给他都愿意。”曹兰黛气的六神无主,站起来出了办公室的门。
外面的天气真好,曹兰黛想起跟方克有约,就打电话给方克,约在大世界吃印度菜。曹兰黛知道他的时间赶的紧,因此从来不迟到,而方克基本是准时到,前后不差五分钟,超出五分钟,他就会打电话过来。今天曹兰黛心里有事,早来了半个小时,坐在五号包间儿里,要了拉茶,慢慢的喝,等方克。门没关,门口路过两个人,一个说:“子正早跟她吹了。”是丁丁的声音,这一声象针一样扎进曹兰黛的耳朵。曹兰黛立即跳了起来,冲出门去,已经不见了人。六号包间儿里传出丁丁的声音:“那个女生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了,要是我一定会死咬住不放的,管她是谁介绍的,想那么多。”
曹兰黛假装自然的敲了敲门,说:“丁丁哥,好久不见了。”丁丁说:“哎,兰黛,你怎么?哦,约了方哥。”曹兰黛说:“是啊。你们刚才在说子正哥吗?”丁丁说:“是啊。”曹兰黛说:“他又跟谁吹了?”丁丁说:“跟建业农业的千金叶吟。”曹兰黛说:“胡说,我上次见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很好的。”丁丁说:“我昨天才见的子正,你还不信。看你的神态,又动心了?不过,你现在有了方哥,也不能吃一头儿占一头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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