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克说:“有他搅一局,也许是好事。”曹兰黛说:“你已经有了对付他的方法吗?”方克说:“是啊。”曹兰黛说:“我就知道,他那样的对你来说就是烂泥塘里的泥鳅,你一根小木棍就能扒拉了他。”方克说:“没有没用的人,关键是找对他的位置。”曹兰黛说:“要到我手里,他就是死路一条,而且是速死。”方克说:“他早晚是个死,不过,现在暂且让他活着,会映衬的咱们更辉煌洁净。”曹兰黛说:“对。”
曹兰黛把方克搞到了手,自鸣得意,甚至在想那天不知道是谁议论方克有了别人,应该让她好好的看看,方克和自己有多好,那说闲话的女人一定嫉妒的两眼出血。记得那是在意大利餐厅,曹兰黛就约方克在意大利餐厅,看谣言不攻自破。曹兰黛看每个服务员都像那天说闲话的人,几乎想揪住每一个质问:看我和方克有多么好?我们是亲密无间的一体两人,天生一对,永世同盟。但是服务员的脸都很木然的微笑着,也许是当着方克的面,她们才装的无害吧,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刻薄。曹兰黛想把这里的服务员都换掉,说换就能换,又怕方克觉得她没事找事,终于还是算了。
自从遇到卢珊,王子正就每天在火线上挣扎,初见的惊异,求见的饥渴,无法得到的痛苦都像炼狱之火一样烧灼着他的心。每天半夜从绝望中醒来,一直辗转到天明。白天稍微好过一点儿,但是每到夜里,王子正都发愁怎么挨过这沉沦的慢慢长夜。想念琪琪的时候,意境美的哀伤,到了卢珊,王子正才知道爱的杀伤力如此强劲,杀人见血。
王子正和季子兰走的很近,时常看到卢珊,卢珊和季子兰并不会在王子正面前刻意的亲近或者疏离,自然随意,这更让王子正心如刀绞。但是表现出来,王子正也是自然随意的,再深的心伤都被埋在不知名的心的深渊里,不见天日。吃晚饭的时候,季子兰约了王子正,卢珊在座。季子兰说:“加入我们的无人机小组吧。”王子正说:“不方便吧,你们虽然信任我,但是我现在毕竟是个商人,得避嫌吧。”季子兰说:“不用避了,我想跟你一起工作。”王子正说:“好吧。”
季子兰和王子正一有闲空就在无人机小组一起工作,所做的科研成果不断的被转化为生产力,通过憨石头进入市场,形成研产一条龙。下了下午的课,王子正在食堂吃晚饭,卢珊带着一个女生走到他面前坐下,王子正点了点头,说:“你们好。”卢珊说:“这位是我一个专业的学妹,跟你同年,叫彭雁荻。”王子正说:“你好,我叫王子正。”彭雁荻说:“你好。”王子正一看是个很恬静的女生,长的很端庄,刘眉刘海,吊着一个马尾,唇红齿白,清水脸儿。大方雅致,略有一点羞涩。卢珊说:“你们谈谈,我去找子兰了。”她站起来的时候拍了拍王子正的胳膊,说:“替我照顾好雁荻。”王子正心里明白,这是给自己介绍的女友,就点点头,卢珊转身走了。
王子正说:“我的情况卢珊都跟你说了?”彭雁荻说:“是。”王子正说:“那说说你吧。”彭雁荻说:“我就是普通工薪家庭出身,独生女,还没有工作过,只知道读书,目前跟珊姐一样在 实验室。毕业了打算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嫁人。”王子正说:“大家都是一样的。”彭雁荻说:“你不是有自家的公司吗?”王子正说:“我只是合伙人之一,而且没有什么保障,有一天没一天,也不是很稳定。”彭雁荻说:“现在这年头工作永远是没有保障的危机状态,我说的稳定也是相对来说,比如你如果将来上研究生,出来进所里,就会相对稳定一点儿。”王子正说:“我本科毕业不会再考了,也不会进所里,我现在的公司就是我毕生的事业,永远的民营企业主。”
彭雁荻说:“你们男生有这种闯劲是对的,我是女生还是希望能考研究生,进到所里。”王子正说:“也是啊,那等工作安定以后,找个同事或者当地的人是最稳妥的。”彭雁荻说:“是。”王子正说:“那你来见我是?”彭雁荻说:“想谈恋爱。”王子正说:“人都说最珍贵的嫁妆就是女人的贞操。”彭雁荻说:“我就想交个男性的朋友。”王子正说:“那又何必是我呢?”彭雁荻说:“就是看你同意不同意,不行我再找别人。”王子正说:“我同意。”彭雁荻说:“因为珊姐?”王子正说:“是。”彭雁荻说:“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爱她。”
王子正说:“既然连你都看的出来,那当事人一定更是了解的了。”彭雁荻说:“是,可是她有男朋友,把一个她自觉不如她的我介绍给你,想必是让我来承受她承受不了的东西。如果她自觉我比她强,就不会介绍给你了,她怕她会嫉妒的发疯。我一见到你,就知道她也不是不爱你,也许只是想让你更爱她,为了她做出不顾一切的事。”王子正说:“比如呢?”彭雁荻说:“比如不顾一切的追她。”王子正说:“既然你这么清楚,为什么甘愿来呢?”彭雁荻说:“我不觉得我不如她,而且我觉得你也没有那么的爱她。我也想看看,这年头还有没有为了爱不顾一切的男生。”王子正说:“你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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