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正说:“伍昭一直想干过叶吟,反正伍昭也不在乎被发现,也许这个时候,正可以当面锣,对面鼓的出来应战。如果高行远真的出手了,也可以让伍昭在前面挡一挡。”郑安华说:“伍昭对咱们的意义不大,方克根本就不爱她,伍昭还想,多傻:一个人不可能再爱上一个已经不爱的人。伍昭还在自己做梦呢,她还是个小女人,难成大事。说不定,各位真的应该期许还未出现的高行远,他才是咱们铁打的亲哥们儿。”
王子正说:“也许他真的在他乡组了丐帮了。”郑安华说:“方克旁边不是还有个横枝生态城吗?”王子正说:“可能是高行远吗?”郑安华说:“很可能。”王子正说:“他为什么不来找咱们?”郑安华说:“是要跟咱们一明一暗,一阴一阳,一里一外,一正一负,遥相呼应。而且如果跟各位接触不是被方克知道个底儿掉,还怎么好让他操碎了心?”
王子正说:“咱们也不能派人去接洽了?”郑安华说:“等他来找咱们。”王子正说:“要不要劝说伍昭露面?”郑安华说:“伍昭本来可以做暗物质,但是她自己努力的要发光,而且愿意让方克看到,她一定会主动出面的,用不了多久。”王子正说:“她会有危险吗?”
郑安华说:“不会,伍昭虽然肤浅,但是她有一种什么都豁的出去的气质,表现了她内心的顽强和坚不可摧,有一种无所畏惧的大气概,她不是那么容易战胜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躲在方克身后求庇护的小女生了,她现在是个大女人。而且她有了伍阳的爱,那也是一种坚如盘石的爱,无论如何伍昭也不会失去的爱,伍昭把自己的根埋在了里面,这也是她勇气的来源。”
王子正说:“你也不要把伍昭看的太强大了,她对方克还有点儿粘糊,我看她一定会失去伍阳。”郑安华说:“那她就活该倒霉了。”王子正说:“死路一条。”郑安华说:“咱们劝了她那么久,也算是仁至义尽。她要不开窍,只能说是她那种人就活该那种死法,别人是拦不住的。”王子正说:“可怜了伍阳,多单纯一小伙子。”郑安华说:“他不可怜,这也是让他迅速成长的经历,他一定会幸福的。”王子正说:“咱们要不要帮他?”郑安华说:“帮不了,谁也主宰不了别人的命运。”王子正说:“一旦伍昭失去伍阳,她就真活不下去了。即使不自杀,也是行尸走肉。”郑安华说:“自作自受了。”
王子正说:“万一伍昭早窥破了自己的命运,改弦易辙了呢?”郑安华说:“那就是她走运了,或者是她爸爸的在天之灵在保佑她。”王子正说:“她妈刘芹怎么样了?”郑安华说:“早餐店被她那个侄女收了,流落街头呢,就在西大街那一带。精神已经出问题了,每天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说什么。”
王子正说:“那也能活下来?”郑安华说:“有个卖包子的每天给她四个包子。”王子正说:“是什么人指使?”郑安华说:“不知道,应该是方克吧。毕竟昔日的曹兰黛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个小丫头又那么狠,万一在外边没死杀回来呢?以方克那个人的周密,还想留这么一小手儿。”
第一七四章 母女重逢
王子正说:“伍昭也不把她接走?”郑安华说:“她们母女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乎非常仇视呢,而方克似乎也非常了解,要不然,为了显好,他一定会把刘芹安排的妥妥的,而不像现在这样,像养一条狗一样养着她。想必现在伍昭已经知道是方克让刘芹活了下来,些微也该有感恩之心吧。这其中的事咱们不能尽知,方克向来对手下都有封口令,任何事都禁止传播。别人打喷嚏,评论一下,都是立即辞退。所以他手下的人也都养成习惯:饭要少吃,事要少知。有很多事情咱们都是推论,没有真凭实据的,只是逻辑可能。”
王子正说:“如果刘芹被接走,就说明曹兰黛还没死,方克一定会顺藤摸瓜,找到曹兰黛,看她活的是不是让方克放心。”郑安华说:“什么都没有死人放心。”王子正说:“那样曹兰黛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就又一次面临死亡。”郑安华说:“显然是,而且是母女俩都。”
王子正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郑安华说:“你说这话,不过是人云亦云的废话。如果不是因为方克暗地里做事这么绝,也没有他现在表面上的光明磊落,也成就不了他现在这么大的事业,坊间早传的他狗血淋淋,让他处处碰壁,活着四方围堵,死无葬身之地了。”王子正说:“他那样的枭雄就应该敢作敢当,还能畏惧人言?”郑安华说:“枭雄的下场有几个好的?就是应该像方克这样敢作不敢当,封杀人言,把可能的攻击降到冰点,才能落得轻松自在。”王子正说:“唉,让别人心知肚明、哑口无言?”
郑安华说:“对大多数人来说,根本就不会心知肚明,而是全然不知,自然哑口无言。咱们算是极少数能心知肚明的人,而且还有机会反扑,就更稀少了。这么多年来,被方克以各种手段收了公司、弄得倾家荡产甚至家破人亡的人有几个会恨他?反而感恩戴德的以为是他给安排了工作和生活,弄得各界对他有口皆碑。”王子正说:“其实就连伍昭也不恨他。”郑安华说:“伍昭还想征服他。”王子正说:“跟那种人较劲,先输一手。”郑安华说:“所以她未必能帮上咱们。”王子正说:“真希望横枝生态城是行远出手搞的。”郑安华说:“是啊,那样咱们就有保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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